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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知道的,你放心,接下来我不会再央着舅舅出去。”即然已经被同知警告过,她不会这时候找事儿。

呵呵,忠国公可真忠国呀,吃着皇帝的饭,还隔锅盯着藩王,不知道是单纯的合伙搞银子,还是想再弄个拥立之功。

而且她记得大哥说过,宫里有数个皇子,最年长的已经有十来岁。

总之,沈灵竹告诉自己待她再长大些,跟舅舅多多练习拳法,回头自己动手。

沈先竺欣慰的点点头,“弟弟妹妹还小,他们需要家人的保护,需要你这个姐姐带着他们玩儿。”

“我想他们了,两个小家伙马上满月,可是喝不到他们的满月酒。”沈灵竹不知道再次见到两小只,他们又有多大变化。

她托着下巴道:“也不知道大伯给他们选好名字没有。”

……

当然没有,沈淮选了一个月,都没有选准用哪个,胡氏干脆就二郎四姐儿的叫他们。

这日,她正在和沈妙竹商量着:“明天,我定然要舒舒服服洗个澡。”

“大伯母,再推后一二日更好。

而且你之前也答应过做双月子的。”沈妙竹把着她的脉,经过近段时间的食疗,脉像上没更大问题。

不过气虚贫血还得多给营养。

“双月子也不耽误我洗头洗澡,不过听你的,再晚两天也行。

明天满月,也不知道小竹和先竺,能不能赶回来吃个团圆饭。”胡氏现在很担心孩子们。

她道:“说好的尽量每隔三五天写封信,可他们离开半个多月,才收到两封信。

到底你七伯出来没,也不给个准信儿。”

“松竺哥已经去打听,看有没有新的信到。

他们人多,不会有什么大事,最多是对方难缠点想多敲些银子。”沈妙竹心里担心面上不显。

两人正说着话,炕上的二郎四姐儿醒来,然后一番手乱脚忙又叫奶娘喂奶。

胡氏看着两个孩子吃奶吃的起劲儿,不禁翘起嘴角,“你大伯上哪儿去了,家里的树已经伐到够用,他又上山?”

“没有,家里明天不摆酒,大伯和姥姥上大集买些吃的,给族里人散散。”沈妙竹话音刚落,表哥黄训志在厅堂里喊道:“大竹子,陈千户找你,正在溪边等着。”

“志哥儿,代我请他进家里喝茶。”胡氏不愿大侄女单独见外男。

前段时间是没办法,但家里进入正轨,该有的规矩得有。

“大伯母,或许有什么事,我得去见一见。

您放心,姥姥不在家还有志表哥他们陪我。”沈妙竹知她的想法,所以提出个折中的做法。

胡氏眉头仍然蹙着,她看看两个奶娘,这俩不适合陪着去。

“志哥儿,你跟在大竹子身边,不许离开。”喊完,她就低头和沈妙竹说:“去吧,谈完快点回来。”

沈妙竹轻轻颔首后出了里间,并请志表哥随她同去。

但是溪边的陈儒陈千户见跟她身后的人又损个,他正色道:“单独谈,关于你兄妹的,你看我的人都在百步外。”

沈妙竹转头请志哥儿走远些,然后问:“我大哥和妹妹如何了?”

“他们借别人的势捞出你的亲族后,又去并州府城,目前还在那边没有返回。”陈儒收到的信快,因为黎老军户走的是官府的急递铺。

沈妙竹眼睛微眯:“谁的势?”

“你看一下。”陈儒不愿再述,从身上取信给她看。

沈妙竹打开信很顺手的把信封递给他时,有村里的人从这边经过正好看到这一幕。

然后不久的将来,村里悄悄流传起池二的大闺女,定了人家的传言。

此时,沈妙竹并未注意到这些,而且她光明正大又在两边十几人的注视下,没有什么不自在。

待看完信,她道:“居然还生这么多事。

看来他们回到家,要到下个月。”

“你还有信中所写的药酒吗?”陈儒关心的是这个,黎叔提到用过沈家药酒的人,伤口长的更好些。

他首先摆出实际情态:“你莫要跟我说价钱,这东西有效用的话,你也保不住。

倒不如传将开来,还能让你大伯落个好名声。”

“你派人来学吧。”沈妙竹本来也没打算用酒精赚钱。

“???”陈儒准备好的规劝话语,顿时没了用武之地。

沈妙竹将信装好还给他,又稍稍打听过张同知的一贯作风,心里多少有些底。

“多谢你让我看信,制取药酒并不复杂,来的时侯带上烈酒即可。

家里有些忙,恕不远送,您慢走。”

“等等,明天的满月酒?”

“不摆了,等到百日时再请您。”

“好,后天我派……”

“不,三天之后再派人来,满月后家里难免洗洗涮涮,不方便接待外人。”沈妙竹转身时,想到这个问题又将时间推迟。

陈儒:“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沈妙竹没打算失言推拒。

她快速回家给大伯母只报好消息,说是小竹子那里又折展了一下生意,会晚几天回来。

他们写的信寄回的慢,所以交由黎老军户走急递铺传达。

“唉,不仅小竹子,你七伯也是个好强的,跑那么远有机会挣钱,他们都不会放弃。”胡氏很信任沈妙竹,根本没有怀疑她的转述。

但是采买东西回来的大伯沈淮,却在听到娘子告诉自己时,一下就听出漏洞。

孩子们出发前,他就交代走民间信局时用加急,不要怕花银子。

所以他找机会私下问发生了何事,沈妙竹自然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之。

沈淮听完就是一声长叹,“从三品的势,哪那么容易借。

且那张同知,还是出身侯府,先太皇太后的族孙。”一听名字和官职,他就知对方的来历。

他又问:“韩观察?信上没有写名讳吗?”

“没有,大伯可能推断出是何人?”沈妙竹还记得他们回乡路上,那位帮忙的文士韩先生,如形容了对方的样貌和大概年龄。

但是沈淮不知是谁,同一姓氏的官员并不少,他道:“除非我能看到近期的邸报。”

沈妙竹:“要不,问问陈千户借一份?”

“方便吗?”沈淮已经很久没有看过邸报,朝中动向他是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