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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边一交换完信息,火速离开,只是没想到刚出县衙大门,就听夏兴说沈先竺跟随官差进来。

不论是舅舅黄宗齐,还是二爷爷沈德贤,心里都咯噔一响吓一大跳。

还好夏兴语速快口齿清,告诉他们是在客栈抓到个拍花贼,跟来作证的。

然后又与张小兵提及另一个贼在就在驿站做工。

后者闻言,立即道:“还请夏大哥找牢头看好那贼子,我需尽快禀明同知。”

万一这个是倒卖兵甲案的漏网之鱼,可不能放在县衙审。

“我马上去。”夏兴来之前,也已经得沈灵竹叮嘱,找牢头看住二驴。

张小兵谢过后先行返回客栈取马匹,他并未去见沈灵竹,因为时间不允许浪费。

而沈灵竹和黎老军户在客栈内商量出一些方法后,又多等了许久,才等回了大哥并舅舅一行人。

得知七伯在牢中除了不自由,吃不大好外并不大碍,她悄悄松口气。

然后在七伯母细问明日可否再去探望时,她和大哥说起二驴的事。

沈先竺道:“县衙还未收到大猫二驴的海捕文书,但得知他拐带人口,县令当场就在二堂过审。

这厮才被打两记水火棍,就招认在别处拐个孩子卖到平定县。

“目前县令派人去核实,二驴则关入大牢,另外再要派人去驿站时,他的师爷悄悄递了话,便取消这一路人马。”

“官道上人来人往,驿站的事已经传开。

倒是大猫和二驴两人,逃命都不忘拐人,实在是该死至极。”沈灵竹恨不能这种人斩立决。

但人交到官府手里,一切都要依律法而行。

她又和大哥提起王家,沈先竺说他已从夏兴口中略知一二,而且也认可妹妹所说的私了。

当然,这个需要和二爷爷再细说。

沈德贤是个明事理的,情知自家外地人,能够息事宁人全身而退自然最好。

“我们人生地不熟,请谁做中间人?”来之前,本是想借一借陈千户和五淮同年的力量。

但小竹子即与指挥使同知并一位按察副使相熟,何必舍近求远,再让老黎跑去一趟不知结果的府城呢?

舅舅黄宗齐听出他的意思,但不赞成:“找王家次子的,不能是官面上的人,否则就有以权相压的意味。

而且王家身后,还有两司在,那都是二三品的封疆大吏。

他到底比二爷爷出外多,见得也多些,“效果,可能会适得其反。”

沈灵竹兄妹齐齐点头,情况都是变化着的,如果对方仅是平定县内的地头蛇,请一请猛龙压压未必不可。

但很明显王家不止当地有名,还需再慬慎对待。

“我已经请黎爷爷再去打听,本地大户里谁能与王家关说一番。”

“甚好。”沈德贤没再强求,他知道不过刚刚认识的人,再是赏识两个孩子,真去用人家却又是另一番光景。

他道:“七河身上带的重要东西,并未被人得去。”

沈灵竹喜道:“七伯预先托镖送回家了?”

“咦,我还没有说你怎么知道?”黄宗齐稍稍惊讶,但随着又暗喜,我小外甥女就是聪明。

沈灵竹笑道:“因为我七伯向来聪明稳妥,他一定早早就做好防备。

只怕王家次子找上他强买图纸不久,他就暗中托镖。”

“想来七伯是担心图和银子在路上被劫,但他没想到人家是连人起劫回。”沈先竺如果在此,也会事先将东西托运人。

显然,找镖局就是最好最快的方法。

“河七弟说,他托的镖差不多在我们出发后的第二或三天,就能送到北沟村。

但是因为接镖人非他自己不可,恐怕镖师不见他,不会给东西。”黄宗齐问过。

沈灵竹和大哥异口同声问:“有等待期限吗?”

“有,他加倍付了银子,如果在九月三十他还未到家接镖,就由小山娘拿出一样信物收。”黄宗齐一说完,大家齐刷刷看向任氏。

特别是二爷爷沈德贤,他略带薄怒:“老二家的,来之前未何不说一声。”

“我,我忘了。”任氏听到丈夫出事后,心神不宁下早忘了丈夫临出发前,专门做出一块木牌一分为二,说是拿好,没准儿哪天可以当做信物。

她道:“噢对,我这次有带着过来,现在去拿。”

说完,她连忙跑去房里取来递给小竹子。

沈灵竹一看,是个刻有星字的木牌被一分为二,且是不规则的齿形分隔,别人想拿另半块做假也做不得。

她送给二爷爷看时,老头儿接过端详一会儿,道:“小竹子,你明天陪任氏探监。

之后,托镖局送她回家。”

“爹?”任氏想和丈夫一块儿回家。

沈德贤并不会听她多说什么,而是首先考虑到东西不能丢。

于是道:“现在离九月三十日不过十多天,你赶回家正好接收东西。

也不枉七河费这一番劲儿送东西。”

“我不能陪七伯母走,再多出些银两,雇女镖师陪同。

另外,我们的人也得跟着回去两个。”完全把个大活人托给镖局送,沈灵竹可放不下这个心。

这事儿不需要任氏同意,二爷爷直接拍板。

接下来,沈先竺提出换客栈的想法。

沈灵竹也想换,但却不能现在:“大哥,还有三个人赶车送伤员未归。

他们也只知道我们住在此。”

说来也巧,就在她话音刚落,三个送伤员的人,找来客栈。

而远在北沟村的沈河家里,却迎来了两位镖师。

二奶奶惊诧莫名,问明是儿子让送的,她万分期待的想拿来打开。

无奈人家只认沈河,并说要等他回来再接收。

“可我儿如被人陷害,还在平定县内。

他不在家,我这个当娘的不能代他领吗?”二奶奶太想知道二儿子现在如何。

可惜镖师不为所动,还恭敬的抱个拳离开,俩人按要求行事,没多打听沈河妻子,只等九月二十日再来守两天。

且不说二奶奶拦不住人,慌忙去找沈淮,单说平定县城内,黎老军护找到个愿意为两家牵线的商人。

沈灵竹当表示:“我也要出席。”

“可你……”

“我长大了,是大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