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买点水果之类的带过去？”舒涵说道。
张晓鱼眨眨眼：“也可以啊，买水果好像怎么都不会出错。其实我之前还买了一盆花，现在想想忽然有些羞耻啊。也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就这样孤零零带一盆花过去。”
虽然之前的时候还兴冲冲的，感觉那盆花很漂亮，或许king会喜欢。
但是再仔细想想，人家那么厉害的大哥，什么花没见过，这种东西放到他面前或许会很幼稚吧。
“我是不是应该多买一点啊？什么大闸蟹礼盒之类的？看起来档次会不会好一点？”张晓鱼还是个单纯的大学生，人情往来之类的她还不熟练。
舒涵哭笑不得：“或许下次见面的时候你可以送，我觉得送花也挺好的，是你精心挑选的嘛。你家大哥应该都不缺钱吧？他们不缺档次高的礼物，礼轻情意重，关键是心意到了就行。”
张晓鱼点头：“你说得对，下次我要更用心地挑选，让我的情意一掂量就很重~”
舒涵笑了笑：“那你的花放在车上了吗？”
张晓鱼点头：“嗯，在砚青哥车上。他看到的时候还夸这盆花很漂亮呢，我说下次也送一盆给他，他笑着答应了。”
“不过我问他喜欢什么花的时候，他没告诉我，说等我下次送花的时候再告诉我。”
舒涵：“为什么？”
张晓鱼有些不好意思，但看得出来心情是愉快轻松的。
“他说如果现在告诉我了，那我就只会送他喜欢的花。但是他说希望送他我喜欢的，他也会喜欢的。”
舒涵：“……”看起来沉默寡言的，结果是个闷骚吗？说的话未免有点肉麻。
刚刚一起吃饭的时候也是，小鱼告诉她这不过是现实世界里第二次见面，但是那个男人看起来却仿佛很熟络似的，好像他跟小鱼认识了很久一样。
“我感觉他好像有点喜欢你，不过只是我的感觉。到底是真心的还是假装的，可能还要再看看。”舒涵说着自己的感觉，她作为旁观者，应该更能理智地看清这些大哥的真面目。
尤其是小鱼比起那些已经步入社会的高位者来说，她太单纯了。
舒涵绝对不想看到有一天她被骗了感情，所以现在是关键时期，她要好好把关，只要有一丝可疑的地方，她就必须要好好警醒小鱼。
张晓鱼愣了一下，微微有些脸红。
舒涵：“你脸红了，小鱼，是害羞了吗？”
张晓鱼拍了拍脸：“因为你说喜欢，这种话就是容易让人害羞啊。”
尤其是她还从来没谈过恋爱，对于这方面的事情的了解仅限电视剧和小说。
“但是这个应该也可以理解，他要是一点都不喜欢我，也不会给我刷礼物，对吧？”
舒涵点头：“你说得对，那按照这个说法，你的那些大哥应该都有点喜欢你。”
也可能不只是一点点。
张晓鱼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红晕，瞬间又蔓延到了整张脸上。
“怎么了？是热了吗？”程砚青看着小鱼的脸，忽然多了显眼的红晕。
看起来更可爱了。
“唔……嗯，有点。”张晓鱼不好意思地看向舒涵。
因为刚才舒涵说的话，她的情绪还没恢复好，但又不能让大哥一直等她们。
“砚青哥。”
“嗯？”
“你干嘛不给我请客的机会啊？你开车来接我，刚好我请你吃早餐啊，结果你又把钱付掉了。”
张晓鱼后悔刚刚没有偷偷去结账了，不是钱的问题，就是觉得她至少也该做点事情。
程砚青抬头，脸上露出浅淡的笑容：“那以后让你多请我两次。”
张晓鱼点头：“几次都没问题。”
舒涵在一旁静静地观察，该说不说，气氛确实挺好的。就是有一点，她好像有点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