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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女子长相很普通,平平无奇。

一脸大众的长相,并无出奇的特点。

但无论哪个时间段的任一松跟这个女子在一起时,脸上都会露出羞涩与紧张。

这女子似乎散发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她的存在似乎成为了任一松分身之间不可或缺的纽带。

箫牧眉头紧锁,出声道。

“系统,能让我进入这些时间场景吗?”

【这些时间片段是任一松的过往经历,宿主无法将其更改,只能观看,是否观看?】

“观看!”

箫牧回道,随着他的回应。

系统迅速响应,将他的意识拉入了一个个时间片段之中。

每一个场景都如同电影般在箫牧的脑海中播放,让他仿佛亲身经历了任一松的过往经历。

“一松,明年我就成年了,爹爹说我就能成家了。”

女子羞涩地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却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任一松闻言,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他轻轻握住女子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与柔情,柔声道。

“小妹,我会让你幸福的。”

“我相信你,一松哥!”

女子的眼中闪烁着信任与爱意,她紧紧依偎在任一松的怀里,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

这份纯真而深刻的情感,让箫牧也不禁为之动容。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转,画面中的氛围开始逐渐变化。

任一松的表情从温柔变得复杂,场景也发生了变化。

这是一座大殿,殿堂上只有着一个老人跟任一松在对话。

老人的面容威严,眼神深邃,好似能洞察人心。

任一松则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双手紧握成拳,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一松,你可知罪?”

老人沉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任一松的身体微微颤抖,但他依旧没有抬头,只是低声道:“师父,罪从何起?”

老人闻言,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出言道。

“与凡尘女子有染,这是不是罪?”

“师父,男女之情自古便是人之常情,何来有罪之说?我与小妹情投意合,两情相悦,为何不能在一起?”

任一松的声音虽低,却带着一丝倔强与不甘。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老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辩护。

然而,老人的眼神更加冷冽,仿佛能穿透他的内心。

“情投意合?两情相悦?你可知道,你的身份?你乃是我天玄派未来的栋梁,怎可沉迷于儿女私情,置门派大义于不顾?”

任一松的嘴唇紧抿,回答道。

“难道为了师父你口中的大义,就要牺牲我自己的幸福吗?师父,你曾教导我,修行之路需心无杂念,但何为杂念?”

“难道只有对功法的追求才算纯净吗?我对小妹的感情,难道就不是我修行的一部分吗?”

任一松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带着几分悲壮与决绝。

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在殿堂里响了起来。

“她配吗?”

淡淡的三个字,敲在了任一松的心头上。

“你口中的小妹只是一个山野村姑,如何配的上你这位天玄派未来的栋梁?你可知,你的未来将会是何等的辉煌,而她,只会成为你修行路上的绊脚石。”

老人的话语冰冷而决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切割着任一松的心。

“师父,你错了。她在我心中,比任何功法、任何辉煌都要重要。我愿意为她放弃一切,包括我在天玄派的地位。”

任一松的眼神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坚决。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在殿堂里响了起来,老人冷冷讲道。

“去神罚洞面壁思过三十年,没有我的准许不准出来!”

箫牧在脑海中目睹了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

他从未想过,这位在外界被誉为天才、冷酷无情的任一松,竟有如此深情的一面。

他对那位普通女子的爱,如此纯粹而坚定,甚至愿意为此放弃一切。

他继续观看着这些时间片段,发现任一松在神罚洞里果然度过了三十年,一天的时间也为少去。

每一天在洞里刻画小妹的画像,写着小妹的名字。

也因为思念,修炼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

可当他出来时,却被告知。

“师兄,你口中的小妹在师兄您进神罚洞时,整个村庄遭遇了泥石流,全部村民无一幸免,包括你的小妹。”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震得任一松心神俱裂,肝肠寸断。

也是从那时候起,师徒之间的裂痕出现了。

任一松跟小妹的再一次见面,是在战场上。

那时候,仙魔的关系彻底破灭。

小妹成了魔族,是赤炫魔君手下的一员大将。

她奉命带人攻打天玄派,而任一松,作为天玄派的佼佼者,自然成为了迎战的主力。

两军对峙,剑拔弩张,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

任一松站在天玄派的大军之前,目光如炬,直视着远处的敌军。

任谁也没想到,两个如此相爱的人会以这样的场面再次会面。

等待他们的,没有喜悦。

只有双方阵营的残酷对立和无法回避的命运抉择。

当任一松的视线与那位已化作魔族的女子交汇时,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她的眼神中既有昔日的温柔,又多了几分冷酷与决绝,那是战争赋予她的印记。

她的面容虽未大变,但周身环绕的魔气却让人不寒而栗。

“小妹……”

任一松的声音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充满了难以置信与痛苦。

他不敢相信,那个曾经依偎在他怀里,对未来充满憧憬的女子,如今竟成了他必须面对的敌人。

女子闻言,身体微微一颤,但随即恢复了冷静。

她缓缓举起手中的魔兵,指向任一松,声音冰冷而决绝:“任一松,你我之间,已无任何情愫,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小妹死了,死在了任一松的怀里。

她的眼神逐渐涣散,却带着一抹释然的微笑。

只是口中念叨的名字,从以前的一松哥,换成了魔君大人。

“凭什么,凭什么我比不过他,我哪点比魔君差了?”

任一松魔怔了,就为了证明他比赤炫魔君优秀。

不惜背叛师门也要复活赤炫魔君,为的就是向小妹证明,他很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