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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知道我不想要那些女人,你还非要伙同父王一起塞到我房里,你说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等她回话,裴玄继续道:“你是不是没心,我看你就是一点都没将我放到心里?”

还以为多大点事呢,原来是因为这个。

苏瑾玉笑了:“行了,这不是没塞成吗?”

“你什么意思,还遗憾上了,行,行,你要这么做,那我可真就纳妾了啊,我不单要纳还要纳十个八个的,我看你气不气。”

“好啊,纳吧。”

苏瑾玉抬抬手:“喏,门在哪里,去吧,姐妹多点你有人照顾,我也落的清闲不是。”

“你...你这女人!”

裴玄一口气偏生是无处撒,一气之下重新躺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脑袋蒙住,谁也不理。

苏瑾玉见状,拉了拉:“给你开玩笑的,还真生气了?”

被子下面的人没动静。

苏瑾玉见他真气的不轻,这才有些慌神。

逗着逗着,倒是逗恼了。

“好了,我刚才说的都是玩笑话,你想想,我怎么可能会将你和别的女人分享呢,你若是真要吐口纳妾,看我怎么给你生气。”

“若不是我拦着,说不定你就同意父王的提议了,苏瑾玉你心里都没有我。”

这怎么上升到没有他的地步了呢?

苏瑾玉好笑,但还是努力憋笑道:“好,好都是我的错,以后断然不会了。”

唰,被子被掀开,露出裴玄气呼呼的脸:“我说你还想以后?”

苏瑾玉忙摇头:“没,真没以后,以后若是有人胆敢给你提纳妾的事,我第一个开骂,若是骂不过我直接动刀行吧?”

这话哄的裴玄总算是消了火,他掏心窝道:“以后类似的事肯定会发生,你记住今个你说的话。”

苏瑾玉一愣:“真要我动刀啊?”

“你看你,这可马上开始说话不算数了,你还是真不在乎我的感受是吧?”

苏瑾玉急忙安慰道:“怎么可能,若真是这样,那你可是一辈子都纳不了妾的。”

“不纳妾就不纳妾,我既然已经娶了你,就是想和你过一辈子的,有了你,我心里怎么可能再装的下别人?”

苏瑾玉一愣,她没想到裴玄竟然对自己用情这么深。

这意思是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她试探道:“世子可是在说你我之间,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只我们两人,不会在出现第三个人?”

裴玄疑问:“为什么非要在出现一个人?”

“难道我们两个不好,还是说你非要给我纳妾?”

苏瑾玉忙摇头,开什么玩笑,身为女人,那愿意将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分享。

“不是就好,你记住,以后你是我的女人,我也是你的男人,我们之间只有你我二人,不能再出现别的人,记住了吧?”

苏瑾玉点头:“记住了,但愿世子也记住今个说的话,别辜负了我。”

裴玄冷哼一声:“爷说话一言九鼎,怎么可能会出尔反尔!”

“不过我今个的心受了伤,今晚你得补偿我。”

扑哧,苏瑾玉笑出声:“好,都依你!”

朝堂上,不停有大臣上书,希望景帝快些将太子放出来,若是关押的久的话,说不动会动摇国本。

更甚者还有大臣上书,想要换太子,立安王为太子。

立安王这个呼声一日比一日高,安王得知后,并未欣喜若狂,而是心神不宁。

他是想登上高位不假,但也不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若是在这么呼下去,那下一个成靶子的人就是自己了。

想到这里,安王吓得老老实实跪在御书房,等着景帝前来。

等景帝来到御书房,没看到安王像往常一样去批改奏折,

而是跪在角落里静静等他到来。

看到人,景帝冷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父皇,儿臣怕。”

景帝皱眉:“你怕什么?”

安王擦了一把眼泪:“儿臣听说那些大臣们有人想要立儿臣为太子,儿臣怕。”

景帝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就这么点小事就能把自己的这个儿子给吓成这样。

真是个没胆的,不过,他转念又一想,也就这个孩子不争不抢了。

“行了,起来吧,看你哭哭戚戚的像什么样。”

安王抹了抹泪道:“还请父皇将太子放出来吧,儿臣真是怕了。”

景帝坐在高位上,神色不明,算起来,距离今日,太子被关已经有一个多月了,这些天,底下大臣们的心思不已,吵吵闹闹早就让景帝心烦不已。

按说,太子犯的并不是罪大恶极,但是此子胆敢将手伸到他的后院,他难以饶恕。

他还没死呢,太子就这么嚣张,若真是自己去了,那他后院的那些爱妃们,岂不是全都要遭了殃。

对于太子景帝存了让他吃吃苦头的想法,但是真要是将人一直关着不放,也不是个事。

教训吃也吃了,该罚的也罚了,确实该考虑将人放出来了。

“行了,起来吧,这事朕会考虑。”

安王心一沉,他这招本是以退为进,想着让父皇看看底下大臣们的小动作,最终引的父皇动怒。

不过瞧这模样,该不会是父皇真有了放太子出来的打算了吧?

宁棋的仇还没报,若是就这么放人出来,岂不是便宜了太子。

想到这里,他泪眼婆娑道:“早几天儿臣去看望太子时,太子还说挂念父皇,说上次的事虽然不是他的错,但以后定然不会再犯,还希望父皇不要生他的气。”

景帝脸沉了下来:“太子真的说,上次的事不是他的错?”

安王吓的瑟缩了一下,好似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

他忙解释道:“是不是儿臣说错话了,太子他说虽然不是自己的错,但是他认罪,父皇你就不要在生太子的气了,就算是儿臣求你了。”

“你呀你,你求朕做什么,这是太子的错,又不是你的错!”

“起来!”

安王还是不肯起来:“若是因为儿臣让父皇和太子之间产生隔阂,那儿臣是罪该万死,要不父皇罚儿臣去守皇陵吧,这样儿臣也能心安一些。”

景帝简直被安王的胡搅蛮缠给气笑了。

踢了踢他的腿,景帝问道:“为什么想起来要去守皇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