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前,夏王朝解体,玄鸟带着商族人往东,建立商,又称成汤。
至今商朝已经经历了二十八代人皇,使得商朝繁荣,稳固,天下太平。
今第二十八代人皇,帝乙驾崩,由其子,帝辛继位。
商朝,武德殿。
此刻满朝文武百官白布缠身,以祭先帝英灵。
百日祭祀后,帝辛继位。
一位少年横空出世,带领朝军开疆拓土,镇压群雄,将动荡不安的局势稳定了下来。
昔日少年英勇无畏,继承父位后让商朝进入和平之势,商朝繁荣,大军拥立。
而到青年时,帝辛一腔热血,好战,誓有一统天地之势,带着军队不断扩大疆域,诛杀蛮夷,攻陷各族。
至此,中年时期的帝辛,已经一统天下大势。
天下归一,万民臣服。
大殿内,帝辛高坐龙椅之上,身穿龙袍,头戴帝冠,无比威严。
北海七十二路诸侯袁福通等人突然反叛,震惊整个商朝。
“诸位爱卿,北海之乱,至关重要,何人能担当此任。”
当即有一位大臣走出,正是商容,他开口说道:“启禀大王,黄飞虎乃是我朝武将大将军,定能担当此任。”
“是啊!大将军之命如雷贯耳,打仗从未有过败绩,这些年随大王出征,打了不少胜仗。”
随着几位大臣之言,彻底将黄飞虎推上了热潮。
启禀大王,黄飞虎身穿银色战甲,面色威严,威风凛凛,他开口说道:“北海叛乱规模之大且性质之严重,需要一位有威望和能力的大臣前去平叛。
而臣虽有一些功绩,但显然不足以比得上闻太师。”
闻太师,此言一出,满朝官员大为惊讶。
这时,费仲也开口道:“大王,闻太师辅佐三代帝王,乃三朝元老,为人刚正不阿,甚有威望,且又是截教高徒,此去平判,最为合适。”
“是啊,大王,北海毕竟涉及之广,闻太师能力众所周知,定能尽快平定,尤浑也开口说道。”
众大臣也纷纷附议,认为这是最好的人选。
“也好,本王这就修书一封,请太师下山。”
帝王亲自修书,足以说明闻仲在商朝的地位。
闻仲师承龟灵圣母,在截教修行了五十年,这一日接到了帝辛书信,字里行间言明商朝风雨欲来之势。
闻仲当即拜别师门,临走前,龟灵圣母与他说了一言,并言明此行下山,或有命数,随即便赠与他一道锦囊,在关键时候打开,可救他一命。
闻仲奉命北行,率领千万大军进行平叛。
北海不仅条件恶劣,冰雪漫天,给大军带来了无尽困难之势。
同时路上还有着各种妖魔,一度导致闻仲前路受阻。
一方面的艰苦条件,地形崎岖给大军带来了严重打击,同时这些妖魔异常难缠,每到夜深人静便出手,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七十二路诸侯,叛军之多,狡诈多变,利用北海的复杂形式进行偷袭和伏击,大军多次受到重击,险些全军覆没。
好在闻仲带军打仗多年,敏锐和手段非常人能比,常常能将绝路化险为夷。
但饶是如此,长时间的战争和艰苦的环境使得军队内部出现了疲惫和不满的情绪,需要闻仲不断鼓舞士气,维持军队的团结和战斗力。
“将军,怎么办!
大军现在已经疲惫不堪了,若再行军,必然苦不堪言,军心受损。”
副将面色饱含风霜,显然他也快撑不住了。
盔甲无法抵御严寒,再大的火焰无法驱寒寒冰,这不是普通的天气,而是妖怪变化而出的神通。
“没想到这些叛军竟然勾结了妖族,”他们屡次受到妖魔的阻拦,不然早就拿下了北海。
这些妖魔神通手段之多,常常搞突袭,再加上诸侯大军设下埋伏,又有寒风凛冽,大军已经没有好好休息十日了。
“闻仲,还不投降受死!”
这时,袁福通带着大军出现,但他们丝毫不惧怕寒冰,个个气势如虹。
大军已经严阵以待,精神抖擞。
反观商军这边,就差眼睛一闭,倒地就睡了。
二者精神完全不在一个状态上。
“哼,先帝待尔等不薄,如今你们竟敢谋反,勾结妖怪,意图夺取江山社稷,其罪当诛。”
袁福通冷笑一声:“帝辛小儿,何足能担此大任,这帝位本该我来坐。”
若不是帝乙在位之时,深得人心,又有四公辅佐,满朝文武百官相向,他早就起兵造反了。
闻仲怒骂一声:“光是你勾结妖族这一条,你就不配。
商朝再怎么样,那也是人族之事,是王朝之争,现在妖族竟敢公然插手。”
二者军队当即打了起来,闻仲凭借着手中的雌雄双锏与袁福通数人缠斗,毕竟他在截教修炼过,也有五十年道行,虽说看上去很少。
但他可是师承龟灵圣母,准圣大能者,所修的本事自然是不俗,以一人对战袁福通和众多大妖不落下风。
袁福通深知闻仲师承非凡,若无万全之策,岂会轻易造反。
霎时,他便祭出一颗珠子,犹如一颗舍利子,现耗光万丈,遮掩苍穹,加持在大军身上的金光竟让他们个个力大无穷。
珠子凌空疾射,如死神镰刀,瞬间将闻仲击落,他口吐鲜血,重重的落在白雪之中。
商军也被杀得节节败退,士气低落,伤亡惨重,断肢残骸随处可见,一片白雪穿上了红衣,弥漫着凛冽杀气,此刻,岌岌可危。
他身为主帅,自是不能让大军折损在这,当即下令撤退,同时,撑着重伤之躯挥出雌雄双锏,一金一银两条蛟龙腾飞而起,龙威横扫而去。
掩护大军撤退后,他摸出一道符印,捏碎后,身影缓缓消失。
山谷内白雪皑皑,商军扎起了营帐,火光在寒风中摇曳,却难以驱散深入骨髓的寒冷。
大军受损,伤员遍地躺在帐篷内,更有一部分人伤情恶化了,得不到救治而殒命。
闻仲脸上布满了沧桑,胡须凌乱,长发披散,身上满是鲜血和泥泞,他麻木了,看着大军惨重的模样。
他叹息一声,似乎瞬间苍老了十几岁,这场战太过艰难了,会赢吗?
他不敢想,但不能不想,若是连他都倒下了,这场仗还如何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