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也是来考试的,你不是乡下人吗?怎么可能会医术?”
温雅对眼前这个女人真是无语了。
不知道父母是怎么教的居然这么自大又自信,关键还敢想。
“我是不是乡下人关你什么事?一口一个乡下人,可见你就是个趋炎附势,捧高踩低,狗眼看人低的主。
你不反思自己还在这里狂吠什么呢?”
温雅丝毫没有留情面,叭叭一顿输出。
丁香气的七窍生烟,大吼一声就朝温雅扑过去,“你个小贱人,我要撕烂你的嘴。”
恰好此时监考老师听见门外的叫声出来查看情况,一下子就被丁香那狰狞的表情吓到了。
“这位同志,你要干什么?打人是犯法的,身为医者是治病救人的,怎么能一言不合就动手呢?”
看了眼一旁娇弱的温雅,心里更加认定找事的一定是眼前这个盛气凌人还想动手的人。
“这里是考试现场,你若是不约束自己的言行,我就取消你的考试资格。”
对眼前这个面容扭曲的人没有什么好感,他也不觉得这样的人会是一个好医生。
若不是想到学医不易,真的就会把人轰出去。
监考老师说完警告的看了众人一眼,又进去了。
丁香快要气炸了,但再也不敢大喊大闹,咬着牙走到一边。
中午跟她一起去国营饭店的几人也在,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安慰的。
这个考场考的都是缝合,每次都是三个人一起进去考试。
温雅等了没一会儿就听见叫自己的名字。
“下一组:温雅,张小翠,丁香”
温雅深吸口气,抬脚朝着房间里走去,看也没看身后的丁香。
三人进去后,每人站在一张桌子面前。
桌子上放着猪肉,最上面的猪皮上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考试的内容是缝合这猪皮上的伤口。
她四处看了看,才在门口的一张小桌上看见了三副手套和叠的整齐的三件无菌衣。
嚯,感情还有隐藏任务呢!
监考老师见到丁香,眉头不自觉皱了皱。
“你们今天的考核内容就是缝合面前猪皮上的伤口,时间十分钟,开始吧!”
缝合一个五厘米的伤口时间还是挺充裕的。
丁香和另一位考生一听直接上手开始缝合。
温雅则是朝着门后走,快速的按照无菌流程把手术衣穿好,把手套戴好,才又走回桌前开始选缝合针和线。
用多大的缝合针,几号线都是考察的点,温雅很快选好。
动作飞快的把缝合线穿上,再用镊子夹着缝合针利落的刺穿猪皮,用镊子从另一边把手术针夹出来。
一手镊子一手手指飞舞,一环一绕很快一个手术结就打好了。
利落的把手术线剪断,温雅再次重复刚才的动作。
很快伤口就被缝好了,一共缝了五针。
旁边的两人见温雅穿手术衣,戴手套的时候就知道他们做错了。
心里一慌,手下更加慌乱。
另一个人很快调整过来,也过去把手术服穿了起来。
丁香天人交战了一会儿也过去穿手术服,但是她动作很生硬,期间根本就没有按照无菌流程走。
看的监考老师频频摇头,目光再落在一旁温雅身上的时候,又变成欣喜。
温雅缝合手法很老练,一看就是下过苦功夫的。
心里越慌越出错,丁香缝合的也是乱七八糟。
考试结束的时候,她才缝了两针,歪歪扭扭不说其中一个打的结还崩开了。
她跟温雅成了明显的对照组,一个从容不迫,镇定自若;一个慌慌张张,不知所谓。
哎,监考老师直接给了一个最高分,一个最低分。
一出考场,丁香又呜呜的哭了,温雅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就离开了。
丁香狠狠盯着她的背影。
考完了,温雅知道这次的考试十拿九稳,高高兴兴的回家属院。
到家时夏夜已经做好晚饭,温雅心里彻底放松下来,都考完了,只等出成绩。
她胃口很好的多吃了一碗饭。
两人早早上床,温雅睡不着想要进空间,可是还没等她行动就听见一道低沉好听的声音,“睡不着?我帮你!”
温雅顿觉不妙,“不,我,唔!”
接下来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堵住。
次日一早,温雅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
有些生无可恋的骂了声“狗男人!”才扶着有些酸软的腰慢慢起床。
一定不能再这样下去,真的受不了了。
任何事都要有节制,不能胡来,她是医生,说的话就是“圣旨”。
温雅决定晚上等夏夜回来就制定规矩。
夏夜一早上都嘴角上翘,春风得意,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幸福生活要被限制了。
已经中午了,夏夜给她留的早饭根本就不够吃,温雅又从空间拿出一份饺子才吃饱。
吃饱喝足没事干,温雅再次躺回炕上,开始琢磨着上学要带的东西。
真想把某人也带走,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读书的这几年两人都要异地分居了,聚少离多的日子会成为常态。
温雅对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是担心的,担心长时间不见两人会生疏。
他们之间的感情能不能禁得起考验,还要拭目以待。
温雅这边想东想西,那边在训练场的夏夜被叫去了老首长那里。
“我就知道你小子是个有本事的,给咱们军区长脸了,以后去了京都也要好好干。”
“首长放心!我不会给咱们军区丢脸的,也不会给您丢脸!”
把调令交给夏夜,拍了拍他的肩膀。
夏夜见上面写的去京都军区的时间是在一个月后,正好跟大学开学的日子差不多,顿时知道这是老首长的一片心意。
从首长那里出来,夏夜很想快点去见温雅,把他调去京都的事告诉她。
之前不说是因为调令还没下来,怕空欢喜一场。
夏夜大步朝着家属院走。
早上出门前,温雅还没醒,想到昨晚的疯狂,夏夜耳朵都红了。
也有些责自,但他就是忍不住,一碰到温雅就会失控。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是一个如此禁不起诱惑的人。
而且温雅根本没诱惑他,而是他诱惑的温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