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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爷,依我看你的二叔真是个忘恩负义之人」骑车时的傻柱说道

「不要乱讲。」尽管受到责备, 易中海却没有生气。

四合院:债务理应当如期清偿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想想吧,当他因为逃难来到我们的四合院,你不仅供他颐养天年,还帮他在工厂找到了一份工作。但他不但不懂感恩,反而对贾家的固执老太太产生兴趣,还想去帮贾家撑腰,我都觉得匪夷所思。”说着这话的是梁满柱。

易仲海轻叹了一声。

“我看啊,你那二叔总有一天会后悔。”梁满柱又接上了话头。

“身为长辈,我对他是无能为力的,今后,与我无关的就是他的事儿了。”易仲海语气淡然地说。

既然易老根决定站到贾家那一边去,易仲海干脆与他断绝了关系。

考虑到自己多年的处世智慧,易仲海大致猜到了秦淮茹和贾张氏的心理活动。

本来易仲海就没太有兴致照顾易老根,这次算是解脱了负担。

“这样想可真明智。”梁满柱笑道。

当两人到达厂里后,梁满柱首先把易仲海送到了医务室。

医务室里共有两名医生,一位名叫黄香绣的是个大约三十岁的女士;另一位五旬大妈,则名叫蔡桂花。

看到梁满柱带着易仲海进入医务室时,两位大夫感到相当诧异。

毕竟,易仲海在厂里是个八级技师,平时很少踏足医务室。

“易技师是怎么回事?”黄香绣询问。

“他今早因为生气过度竟喷出了血。”梁满柱解释道。

听到这话,易仲海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梁满柱这个家伙也太不会措辞了吧!

这样的表达方式会让他人觉得他是个小气之人,连点脾气都承受不住就气得吐血了。

那两位女士医生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些古怪的意思,似乎认定易仲海的确心胸狭窄。

然而,黄、蔡两人仍按照正常流程对易仲海进行了全面的体检。

经过检查,证实易仲海并未遭遇重疾或重大问题。

给了易仲海一瓶药让他定时服用,并嘱咐要注意日常饮食和充分休息。

“最近这一个月,你应该多食用一些清淡的食物来调节你的状况。” 黄香绣向易仲海建议道。

“我了解了。” 易仲海点头同意。

取完所需药物之后,他就走出了医务室前往工作间。

当易仲海到达车间的时候,里面已经有大批员工聚集在一起了。

四下望了望,整个工作区的不少工人都是曾经由易仲海亲自教导过的学徒。

这还仅仅是一个工作间而已呢!

在工厂内每一个单独的工作区域都会有出自于易仲海指导下的学徒钳工。

毫不夸张的说,易仲海拥有的徒子徒孙众多,就连分公司也不例外有他的徒弟。

如果只从技术角度来看,易仲海是轧钢厂首屈一指的高手。

就拿轧钢厂来说吧,像这样的八级技术人员简直像是珍贵的珠宝一般受到领导层的热情礼遇。

梁满柱能在厂里这般轻松如意的原因之一,正是易仲海一直护着他。

……

当林向东抵达轧钢厂时,已经有些人开始讨论起了这事。

一大早,傻柱送易中海到医疗室,这一幕被许多人瞧见了。

医疗室里的两位大夫向来话多。

因此,工厂里的许多人都听说了易中海早上气得吐血的消息。

至于易中海为什么生气,这引起了众人的好奇。

一个不愿透露姓名的厕所清洁工透露易中海的二叔帮贾家撑腰。

令人意外的是,身为高级技师的易中海的二叔居然会站出来为别人撑腰,这立刻成了厂子里的头条新闻,并迅速窜升至最热议题。

走在厂里,易中海感觉到了周围投来的异样目光。

或许真的有些小肚鸡肠,他在工厂里几乎再度发作。

大家普遍鄙视这种撑腰的行为。

随着易老根站出来为贾家撑腰之后,连带着易中海的形象也受影响了。

易中海现在都有些抬不起头做人。

一提到他总是要提及是他二叔在帮别人撑腰。

况且广为人知的一个事实— 易中海无儿无女 —使得这件事更为严重。

人们虽然当面对他缄默,背后却议论纷纷。

...

易老根与贾张一同步出四方院子。

小当在家照顾槐花。

一位正在家门口择豌豆豆的大妈神情不佳。

她看到易老根手里拿着户口簿,显然他与贾张将办理结婚手续。

尽管两人都来自农村,但是要结婚并不一定要在当地注册。

只要有单位出具的证明,一切都变得简单起来。

所以易老根与贾张直接去往民政办事处。

到达办公室,他们发现有几个老太太在一旁闲聊着,这些都是当地的常客。

此时此刻,主任王正好得空。

见到易老根和贾张牵手的样子,令王主任大感意外。

“王姐,能帮我们出一封证明吗?我想和易老根同志共结连理。”贾张诚恳地说。

“结...婚?”主任的表情透着一丝困惑。

易老根也附和请求开立相关证明。

尽管王主任略觉无奈,仍旧帮他们开出这封证明。

双方心意相通,在不违反法规情况下,王主任也不好反对他们的请求。

贾张对仍在管教少年的棒梗不置可否,婆婆找一个帮手哪需要孙子同意?

拿到证明后,易老根和贾张径直前往民政局。

摄影、注册一系列程序完成,最终他们取得了结婚证。

婚后户口需要重新进行变更登记。

通常贾张的户籍应该跟随易老根,但由于他的身份不同,结果户籍还是跟着贾张。

实际上,贾张对跟易老根正式领证有些迟疑,但没有结婚证书的话,一旦被投诉他们行为不端则会陷入麻烦。

实际上,在农村有许多这样的拉家头并不会去办理正式婚姻登记。

然而对于易老根,今天确实是个欢欣的一天。

「我们要去买些喜糖吗?」易老根问。

至少这也是一件可庆贺的事,如果不给邻居们发些糖果庆祝一下似乎说不过去。

「我们就别在这上头浪费钱了。」贾张氏如此说道。

糖果并不便宜,且需要特制的购买凭证—糖票;对贾张氏而言,能免则免最好。

鉴于贾张氏坚持不愿意买,易老根自然也就没有行动起来购买。

事实是易老根身上根本没钱,并没有任何凭证在手,就算他想要购买糖果也没那份财力。

「尽管易中海毕竟是你的亲侄儿,无论如何,你们都有亲戚之间的牵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啊,尽量避免关系过度紧张吧。」贾张氏向易老根劝说道。

如果不与易中海保持交流往来,日后又如何能够依赖他来为自己提供支持帮助?对于贾张氏而言,易老根就像一条小型的渔产资源,然而易中海则是一尾硕大的鲜美鲤鱼。

比如说,易中海每个月将近一百元的薪水平便让贾张氏相当嫉妒眼红。

再加上他们的居所。

现在,由于易老根开始居住进贾宅,本来狭窄的空间更是雪上加霜;等到孩子们长大了,居住状况必然会更加窘迫。

因此贾张氏也开始瞄准易中海的住屋。

甚至聋老太太的居所同样落入了她贪婪的眼神里。

总之,现在贾张氏正打起了彻底独占的计划盘算。

易老根微微点头示意,他也实在不希望和易中海的关系变得更为紧绷纠结。

随后,贾张氏跟易老根讨论起了怎样改善彼此的关系,这件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轻松,秦淮如提出一些看法建议,加上贾张氏自身的策略思考,在这段交谈后,不知不觉,两人已然重回四合院的家中。

在庭院里,二大妈和另一位长辈都在,见到两人归来,那位长辈无太多的表情,二大妈却满脸堆笑地迎接着。

「老丈人呀,您们的庆祝糖应该带点出来让大家同乐吧?」

一听到此言,使易老根显得有点尴尬。

即便结了婚,但是却不分发喜糖这样的行为实在很难被人认同。

当注意到他的这番反应,使二大妈也略感到讶异—难道他们真的没有预备喜糖?

反倒是那位长辈,却没有表露出太多惊讶的神色。

以目前来看,贾家处于拮据的状态之中,况且贾张氏又极为节约精打细算;如此情况之下选择不购置婚礼喜糖完全是正常之事。即使买了最便宜的糖果仍须支付相当费用,还不如直接买一些猪肉更为实用实惠。

另外一点,则是对宴客一事也没有特别筹措安排,能省的地方当然尽可能去节省。

……

夜晚时分,阎埠贵对家里面抱怨贾张氏过分节俭。

虽然阎埠贵自身也是一个精明算计且注重节俭之徒,但是对于必要的花销仍旧愿意负担。

相比之下,贾张氏不单不愿置备喜糖,还干脆放弃摆桌酒宴,比阎埠贵的精简开支程度还厉害数倍。

此时老太太正好也待在他家之中。

「如果依照贾张氏的 ** ,只不过是个共同过日子的角色,有那个证书就已经够了。」二大妈如此说着。

「那是何其荒唐的逻辑观点!」阎埠贵愤愤然。

「张 ** 这种为人态度真不敢恭维啊!」老太太感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