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在牵手时,虽然会使她脸颊羞红却未曾将手挣脱开。
这或许也算是他们两人之间的进展吧。
一进店里,他就带她走到没有客人的桌子旁落座。
徐慧真选了几个简单的菜肴及一斤散装的白酒。
很快桌上就摆满了酒菜。
徐慧真首先拿起酒杯轻嗅,随即便蹙起了眉头。
接着稍微抿了一口後,便直接吐在地上。
不禁脱口而出:「老板,你们这酒里不会加了水吧?」
这样一句话直接激怒了酒楼的老板。
他的名字叫做贺文强,这间酒楼原本是他父亲开设。
但最近因为父亲身体不好,酒楼便暂时由他经营。
为了增加获利,确实偷偷加了些水进成品酒内。
但在过去的日子里都一直风平浪静。
如今被一位小姑娘当场指出,简直是来捣乱。
他怒冲冲走到徐慧真前,猛力拍桌高声喝问:「你刚才说什麽?」
徐慧真的眼神流露出一丝不安。
不过依然坚毅地回答道:「你… 你们这酒掺水了。」
「这种做法很缺德,是欺骗!」
这是基於原则上的坚持,同时也缘於她对好酒的情感无法接受掺假的情况。
「胡扯,我们贺家经营此酒楼超过十年了!」
「无人敢言我们的酒里有掺杂物!」
「这是污蔑行为。」
「我们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被发现酒里加了水的秘密後,贺文强恼羞成怒地开始辩驳。
四周的顾客望向他的眼神逐渐带上了怀疑。
他甚至想要直接出手驱逐眼前这个多管闲事的女孩。
就在他要动徐慧真的手的时刻。
旁边默默看着的贺雨柱紧紧捉住贺文强的手臂。
他的眼中微微眯细,面无表情的道:「你掺水被发现,竟然还想动手打客?」
「你就是这样营运酒楼?」
这时候,周围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议。
「贺文强,你个浑蛋!果真在酒里加水!」
酒楼的一位常客牛公气恼得将手中的杯子砸在地面上。
在此之前他就已经有所察觉异样之处,但基於对酒楼的信任并未深入揣摩。
现在这情况被一个姑娘揭发出来,让他既愤且怨。
「牛公,从此之後这里不用再来,咱们改个地方吧。」
其他桌子上的一位顾客也常出入这酒楼,此刻同样表达忿恨之意。
酒楼瞬间乱哄哄起来。
就在此时,店舖老板贺先生听闻动静,步履蹒跚地步入正厅。
他怒斥那没用的儿子说:「不帮忙也就算了还要找麻烦,你真是废物透顶。」
「你在酒坛里加水?这分明自掘坟墓吗?」
听到自己父亲的话,贺文强低下头沉默不语。
接着贺老板朝着所有顾客道:「各位亲朋好友,今天的事故纯粹本店之错。」
「大家消费今日通通不必付帐。」
“况且贺家酒肆誓言,未来我们店里绝不会在酒里加水。”
“假如再次在店里找到有兑水的情况,我将亲手毁了这块店招!”
在场的客人见掌柜贺言至此,
顿时议论声戛然而止。
对何永强这人他们并不太信服,然而对贺掌柜他们依然有信心,
否则他们也不会成为这儿的老主顾。
全凭彼此间的信赖。
等到众人的嘈杂静了下来,贺掌柜径直走向何雨柱他们这一桌。
朝着徐惠珍深深鞠了一躬,并说: “ ** ,今天在我们酒楼未能提供适当照料。”
“我为儿子不检点的行为向您道歉。”
徐惠珍见此景,连忙起立闪避,挥挥手表示 : “掌柜贺先生,不需要道歉的。”
“我家经营酒肆的。”
“我知道卖酒就像挂起自己家族的牌子,若是在酒液兑水等同自拆牌坊。”
说完后便带着何雨柱一起出门。
眼看着天空逐渐暗了下来,于是他就骑行送徐惠珍回去家中。
不久即抵达徐惠珍家门前。
徐惠珍下车并朝何雨柱简单打了个招呼之后正欲进门,
突然, 她再度转身向何雨柱说道:“今 ** 在酒铺护卫我模样确实英俊无比。”
她未等何雨柱回神即在他的脸颊偷亲了一下。
随即匆匆奔回自家房内去了。
留下呆愣的何雨柱,轻摸着刚被亲的脸蛋露出傻傻的笑容。
这想必便是恋爱的味道了吧?
穿越来前,已过四旬的他还真的忘了恋爱的味道。
万没想到这次穿越后,还能尝一遍这种滋味。
年青多妙啊。
抬眼看徐惠珍尚未进入家中,他大声问道:“下次何时见面啊?”
只闻徐惠珍应了句 ‘择日再会 ’便消失在眼前。
无奈何雨柱只得转往红星小学接到他的妹妹放学。
他带着妹妹一返回四合院,即刻听见刘婶拦住他告诉他:
“柱子,总算回来啦。”
“盗你自行车的那小偷抓住了,他就是住在咱二合院的那个贾东旭。”
“现已被民警带离。”
心焦如焚的刘婶立刻告知这个喜讯。
她看到何雨柱竟再度买了一辆车,心中暗地咋舌。何雨柱难道发达了吗?
当天就丢了脚踏车而当天居然又能买车。
的确是他没错!
听见是贾东旭作案,让何雨柱觉得有些出乎预料但也情有可原。
这些期间能和他产生争执的人物寥寥可数,
尽管他已经有了初步猜想但苦于找不到证据。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警官何飞及张强行动如此果断。
仅一天时间就逮捕了嫌疑犯。
此刻,何雨柱心情大好!
此刻秦淮茹与易中海正好从外面返回家中。
当秦淮茹瞥见何雨柱那一刻,便立刻疾步奔向他。
秦淮茹紧握着何雨柱的手臂哀告:“雨柱,请你看在以往的情面上饶了东旭一次吧!”
“他的确是脑袋糊涂了一下才会干这种傻事。”
何雨柱猛地将秦淮茹的手摔落一旁,并冷笑:“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认错态度么?”
秦淮茹遭到他的推开后,听到何雨柱这句话。
咬着牙再度贴近何雨柱面前,然后噗通一声直直跪下。
泪光连连地说:“雨柱,请你答应我。”
“请你务必原谅东旭。”
“警局的人说了,只要你可以同意出具一份原谅的文件,东旭就可以回家来。”
“你对咱们家的状况并不陌生吧。”
“眼下东旭是我们家里的顶梁骨。”
“如果连他倒下去了,我家恐怕也过不下去了。”
此时,身段已经无足轻重了,关键在于尊严还值多少?
眼下无论自身看起来多么低卑下贱,也要获取何雨柱的理解与包容。
否则,一旦贾东旭被判刑三年入狱,对她而言,生活可能再也难以支撑。
易中海见状亦迅速说道:“雨柱,正如淮茹所说的。”
“此事归根到底也仅是一辆单车的小争执。”
“不管对你造成了多少钱的损失,我都愿意来赔偿你。”
“大家都住在同一个大院内,望你切勿伤了邻里和好融洽的气氛。”
他之所以肯出这一份款额赔偿,
那是因为这些资金实际上应该要用来支付给他与秦淮茹研讨《昆字诀》的费用!
毕竟自己素来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说出口的话一定要完成做到!
但当他听到秦淮茹跟易中海的说法,不禁令何雨柱发出冷笑。
他对刚购买的新自行车一指:“你们注意看了没?”
“这是今天刚买的自行车。”
“你觉得我真缺这自行车的价值么?”
“不客气地说,我并没有短缺那点小钱。”
“我只不过要教训东旭一顿让他长点记性而已。”
“必须让他理解有些人并非是可以随意挑衅的!”
“这份免予究责书,我已经决定好了不可能签下它!”
别扯淡了好吗?
难道任何人都能随便对他踩踏一脚?
刚好今天贾东旭自讨苦吃,非得以他为例警告其他人不可!
但是,在院子众人看来何雨柱这等强硬的行为令人颇为震撼。
他们的出现主要是被秦淮茹哭泣的声音给吸引来的。
三大爷闫阜贵一看见何雨柱的如此强硬态度立即感到无比诧异,
他竟对着院内一位重要人物——易中海,一点都不买账。
哪怕是像这位老三,若遇到易中海,也会对他卖点面子的呀。
至于老二刘海中,望着此刻的何雨柱,满脸疑惑。
他觉得现在的何雨柱真的有点太张狂过了头,
即便秦淮茹已经给他跪下来乞求了,还丝毫未曾收敛,
这种表现,除了过分,还有其他解释吗?
而对于这些,易中海听着耳中更感屈辱,四周更是挤满了围观的邻居们。
身为这院子的老大哥,他竟然在一个晚辈手上丢了脸!这不是和当众羞辱他差不多吗?
他迈进一步,将仍旧向何雨柱求助的秦淮茹扶了起来。
随后对着何雨柱厉声命令:“马上给我给贾东旭写一份道歉信。”
“如果你不照办,你就别想在院内立足!”
“你看秦淮茹已经给你道歉了。”
“我又已答应赔偿你的损失。”
“我们本就同属这个院子里的人。”
“为了这点小矛盾,一辆脚踏车的事,非要弄到贾家无法立足的地步才罢休?”
“作为院内的老大哥我绝不会坐视这种局面的发生!”
他,易中海,可不能允许自己在这个还没完全长大的小辈前面丢脸!
“够了!你在哪学的这套嚣张气焰。”
“就算我不明白你是跟秦淮茹谈成了什么交易,才决定赔这辆脚踏车。”
“但今天即使玉帝驾临,我都不会签这份道歉信!”
说完后,何雨柱就把脚踏车推到了一边,然后对着易中海鼻尖大声说这些字。
隐藏一旁观察的贾张氏发现何雨柱毫不妥协的态度,
她直接站出指着何雨柱骂道:“没教养的东西。”
“你怎么这么阴险?”
“带着你的累赘妹妹一块消失算了!”
“啪!”
“贾张氏,别过分了!”
对于贾张氏再次侮辱自己的举动,何雨柱立即给予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一掌力量强大到让贾张氏嘴冒鲜血摔到了地上。
看着仍在 ** 挣扎的贾张氏在地上,何雨柱又想要过去给她一记。
这时,易中海迅速挡在两人中间,
易中海手指猛指,顶向何雨柱的胸口,并咆哮:
“贾张氏也是你的长辈!”
“即使刚刚打那一记我可以不理。”
“现在她在地上你还想继续出手吗?”
“你觉得我这做大哥的存在算什么?”
“最后一次提问,这道歉书你是签下还是坚持不签?!”
在易中海不断用手指捣着他的胸膛中,何雨柱深深地吸入了口气并回复说:
“你是耳朵有病?”
“我已经说了清楚。”
“即使是天神下凡,我也绝不签这份道歉书。”
“尤其针对小小易中海你就更不必想!”
面对何雨柱这样蔑视秩序的言语,易中海彻底愤怒。
他的右拳紧握并朝着何雨柱的面孔猛地打出一拳。
今日,他必须让他明白何者权威为重,何人才在这院子里最大!
对着易中海势大力沉的一拳,何雨柱左手挡开,
随即,他的右手前伸,一把掐住易中海的脖子。
只见何雨柱利用经过强化的身躯带来的巨大优势,猛地向后一挤,将易中海直接按倒在地上。接下来,他站起来并抬起右脚,在易中海的脸上重重踩踏,现场围观的人全都看得目瞪口呆。不仅因为何雨柱竟敢与易中海对峙而惊讶,更难以理解的是何雨柱还能打过他。要知道在他们眼中,何雨柱的体形跟五大三粗的易中海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没想到,何雨柱竟然只用了一只手就把易中海强行压倒了!这样强健的身体素质真是太可怕了!
刘海中正好在现场,眼睁睁地看着何雨柱狠狠地将易中海踩倒在地。虽然他对何雨柱的惊人力量感到畏惧,但仍旧站了出来。
刘海中心生勇气,越过心理障碍,向着何雨柱喊话,“你快停下来!他可是我们的大爷,是我们这里的街道办事处特别委任的大院长调解官!你怎么这么不尊重办事处?”
他选择介入,毕竟他自己也是大爷中的一员,他们几位的地位是互相连结的,彼此间的荣誉与损失息息相关。
如今,易中海受到何雨柱如此欺辱使刘海中同样颜面无存,这种情况他怎能无动于衷?
与此同时,旁观的另一位大爷—— 闫阜贵,看见刘海中站了出来,自己也鼓足勇气走了上前。调整一下黑框眼镜的位子掩藏着内心的恐惧说: “何雨柱!你居然选择与我们三大爷对着干,这样殴打长者的举动立即停止!”
他和刘海中有同样的心思:他们是这大院的三位大爷象征最高的权柄,现在这个愣头小伙子胆敢挑战这个体系,甚至动起手来,这样的事态必须坚决批评!
何雨柱听到另外两名“头领”对他大呼小叫地指责。接着他再用脚用力在易中海脸上磨了两下, 然后转头面向其他人。
“听说,你们打算替易中海打抱不平?”
何雨柱轻拍着手掌上的拳头,带着冷笑朝向两人走去。
“你、你别冲动啊,有话好好说啊!”
见到何雨柱步步迫近的情景,闫阜贵顿时退却躲到了刘海中的后面。
作为一个小学教师,这细长无力的手脚实在抵挡不住何雨柱的攻击。
刘海中见闫阜贵躲到他后面,面对一步步进逼的何雨柱也开始极度不安。于是,他急急地表示:“雨柱啊,我在咱们大院也是个大爷,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的。”
他恳请说,“别冲动啊。” 可是眼看何雨柱丝毫未改变前行的意图,刘海中赶紧转身混入围观的人群中藏了起来。
见到刘海中缩了回去,同样情况的,闫阜贵立刻也闪入人群中。
望着这两位俨如牲畜头领的怯弱模样,何雨柱冷哼一声,轻蔑地评述:“只不过是两只自不量力的小丑罢了。”
接着,他愤怒地向地面啐了口唾沫,脸上的鄙夷之色溢于言表。
这种表现立时使刘海中与阎福贵两人的老脸上显得极为难堪。心底无比懊悔,恨不得未曾露面,宁可承受何雨柱一番殴打,至少还能留下坚毅的形象。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正当周围陷入一片寂静时,突然缓缓传来了拐杖行走的声音。回头一望,何雨柱发现耳背的老太太正蹒跚走向他来。
\"何雨柱,你在做什么?那地上的人是你打的吗?\"
\"你这个小孩,你父亲跟寡妇逃走,是不是已经没有人管你了?\"
老太太靠近何雨柱的身旁时,显得十分威严,言语之中充满责骂年轻一辈的意味,她挥着手中的拐杖敲打着地面,发出砰砰响声。
起初,何雨柱不愿和这位老人计较过多。因为她年纪实在过大,若是在推搡中有个好歹会惹上一身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