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芷突然有了兴趣,“倭国女人到底有什么味道,我怎么可能与别人不同?”
大雄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但是感觉告诉我,你不是倭国人。”
王芷心中一惊,但面上却没有任何表露,很淡然的说道:“虽然我出生在倭国,但是很小的时候就被家人带着离开了倭国,我才回国没有多久,正在全国旅行,希望能对自己的国家多点了解。”
大雄释怀了,“难怪我看到你的时候没有特殊感觉。”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
王芷再次在他身后说道:“如果你后悔了,可以把我的证件还回来。”
大雄没有理会他。
王芷看着虚掩的门,知道这不是给姑娘们留的逃跑的路,而是他们十分相信没有女孩能从正门逃走。
看看窗外的天色,王芷知道距离晚上已经没有多少时间。
根据他了解的资料,倭国本身比龙国的时间早一个小时,冬季的倭国一般晚上四点到五点间就天黑了。
按照时间计算,现在应该已经超过下午四点,等到六点的话,几乎就相当于蓉城的晚上八点的样子。
他的嘴角微微翘起,晚上八点虽然有点早,但是也该他们吃一壶。
不过他的想法明显没有考虑到这个行业的上班时间,很快他就听到外面传来大雄的喊叫声,“法子,出台。”
虽然倭语有差别,但是王芷还是知道出台的意思,他微微打开房门看出去,一个女孩穿着暴露的从一个房间里走出来,看见王芷偷看,还哼了一声,然后才扭着屁股向着大雄走去。
“大雄哥,别又是前次那个变态,如果是他,你就说我出台去了,另外把那个新来的介绍出去。”
“穿暴露了,这次这个点名要学生的水手服。”,大雄不耐烦的说道。
法子哼了一声,转身又扭着屁股回去,在看到王芷依旧看着她时还特意说了句,“多学学,假装贞洁烈女没有什么用。”,说完她又似乎发现不该说这些,嘟噜着说道:“这年头还是钱好,只要有钱,谁睡不是睡。”
虽然女人对自己说话,他可不知道这女人是不是真心,说不定和那几个黑社会的穿一条裤子,那些说话其实也是另外一种方式的洗脑。
随后他也不再遮掩,直接打开房门,看着外面的女人一个个的被召走,或者是进来一些男人到她们房间里,然后就传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唱歌声。
王芷不是处子,当然清楚他们在做什么,如果不是现在是缩阳入腹状态,说不定都变身成明教教主阳顶天。
对于黑社会来说,每个人都要尽快为其创造价值,当其余姑娘们都安排出去后,大雄和渡边老大走过来。
“怎么样?别人都能做,你也不难吧,反正都是卖,倭国女人又不需要立贞洁牌坊。”,渡边有些兴趣的看着他。
王芷转身看看天色,“看来我估计错误,这个行业也许根本没有时间这个东西,只要有单子,就算是睡死也得上。”
渡边笑起来,“看来花音小姐还是有些感悟了,现在就让我给你上第一课吧。”
王芷淡淡笑起来,转身往回走,也不嫌弃床脏,直接坐上去,然后才说道:“龙国有句俗话,叫做阎王叫你三更死,不会留人到五更,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渡边挥手示意大雄离开,一边开始解衣扣,一边说道:“我不懂这些,只知道这件事情是人的本能,是人都会喜欢。”
他的衣服脱得很快,话说完的时候就只剩下兜底。
王芷巧笑嫣然,“看来你真的是没救了,给你几次机会,都没有抓住。”
随着话音而来的是王芷拨动指环,一个淡淡的犬形身影突然出现在房间之中。
渡边看着犬形的身形,他突然笑起来,“这是三维投影技术吧,效果有些不太好,第一这狗体型太大了,蹲着都有我高,第二这狗身上斑斓得很,应该是投影源不稳定。”
这已经不是王芷第一次把黄狼放出来,作为式神,其实是可以被肉眼凡胎的普通人看见的,这也是为什么它与鬼和神之类的东西不同的地方。
在黄狼投诚后,王芷也曾经多次探索式神到底是如何产生的,但是却没有任何收获,也只知道可以从镜子中看到它模糊的外形,从而猜测可以被人看到,现在已经得到证实。
至于黄狼的个头高大,主要是因为王芷曾经给它吃了一点点神晶,导致它暂时无法吸收,囤积在身体内,从而导致体型增大几倍。
渡边由于认为黄狼是三维投影,所以一点也不怕,摇晃着身体穿过黄狼的身体向着王芷走过来,身体的摇晃也导致兜底也晃动不已,显示出他现在是欲望高涨。
王芷没有和一个赤身裸体男人打交道的想法,他收敛起脸上的笑容,淡淡的叱道:“附身。”
在织田山袖的记载中,阴阳师对式神的使用还是需要很多步骤,至少需要手势和神的配合,所以一般阴阳师施法都是在一间安静的房间里,甚至在房间门口还会设置一些武士,防止被骚扰。
王芷不同,他的神很强大,本体已经进入橙阶,而且很凝实,对神的操作已经达到很高的境界,同时由于黄狼对他的畏惧,那是指哪打哪,根本不敢有任何懈怠,所以才导致他可以把很多操作简化为命令,实际上就是他和黄狼的约定。
渡边这时也感觉似乎出现问题了,那只虚幻的巨犬似乎化成烟气融入自己的身体中,他突然有些害怕。
就在此时,他突然感觉有个东西强行接管了自己的身体,然后他就完全操控不了身体,明明是想扑向美人花音,但是却自己抓住自己的下体捶打起来,一股剧痛穿进脑海,让他感觉痛不欲生,但是他却清晰的感到身体根本不管不顾,依旧在折腾那条小蚯蚓。
“痛死了,你是谁?求求你,别整我了。”,他大喊大叫,但是却没有声音传出去,只是在脑海里回荡。
好一会儿后,他听到美人花音突然说道:“行了,看着就辣眼睛。”
这话一出,那控制身体的东西很快安静下来,虽然下身依旧传来剧烈的疼痛,但是渡边还是想起刚才诡异的情形,他突然明白控制自己身体的就是那只巨犬,而巨犬的主人就是前田花音。
“尊敬的怪物阁下,我知道错了,请你给你主人说说,把我放了吧,我一定会痛改前非,求求您……”,渡边在脑海里大声求饶。
也许是他的求饶有用,脑海里突然传入一个声音,那个声音似乎很少说话,而且口音有些怪异,但他还是基本能明白含义。
“冒犯我家主人,该死。”
渡边似乎看到机会,连忙继续求饶,“大人,我是不知道啊,而且我当时色欲熏心,加上手下怂恿,才犯下大错,请大人给我改正错误的机会,……”
“不可饶恕,主人是尊贵的阴阳师,是大陆的统治者,岂是你等可窥视的。”
渡边一下子想起来,他在倭国片子里看到过很多关于阴阳师、巫女等的电影,虽然都是带有颜色的,但是其中也说明了她们具有很强的力量,而阴阳师控制的就是式神,显然现在控制自己身体的就是式神。
他迫不及待的再次求饶。
但是这次式神没有理会他,因为王芷下了新的命令,“让他的手下感受一下他的残暴,让他们自相残杀。”
渡边看到自己的身体转身走出房间,然后向着前台走去。
“老大,今天你是什么造型?” ,有人喊道。
“不会吧,那娘们那么厉害,把你的那里都抓伤了?赶紧过来上点药。”
……
渡边没有理会他们,等到走到他们面前,他立刻抓过一人,拳打脚踢起来。
“老大,他是你亲弟弟次郎啊,别打了。”
“老大,快住手。”
……
手下们虽然喊着,但是却没有上前阻拦,虽然他们只是一个小的黑社会,但是该有的规矩依旧是有的,绝对不会以下犯上,不然以后就算离开这里,被人知道了,也会受到歧视。
很快次郎就被打得不省人事。
渡边这个时候已经全身都是血,就连他的眼睛里都有着血丝,看向其余的手下,然后选中一个,扑了过去,按住就打起来。
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情十分诡异,但是老大打小弟是很正常的事情,大家也只能不断劝解,有聪明一点点的小弟已经感觉到事情不对,悄悄的向着外面退缩。
如果说最初渡边打弟弟只是略有影响,那么现在动静大多了,有些房间的客人打开门查看情况,却发现这里居然发生诡异的事情。
渡边这个时候已经发现用拳头不顶用,抓起棒球棍打起来,几下就解决一个小弟。
这种诡异现象让小弟们也不得不开始反抗,用人肉机器把他按压住,然后找来铁链把他锁起来。
大家还没有松口气,却见渡边身上冒出一股烟气,然后形成一只巨犬,巨犬四下张望起来,似乎在寻找下一个目标。
渡边这时也发现自己能控制身体,他强忍着疼痛,发出最关键的警告,“那个女人……是阴阳师,这只狗是……式神,千万不能……”
他话没有说完,就被最后的疼痛痛晕死过去。
所有人还在消化这个惊人的消息,黄狼却已经选定一个壮实的小弟,扑了上去。
众人只能眼睁睁看着烟气没入那人身体,然后他摇晃着站起来,拿过渡边的棒球棍,开始新一轮的战斗。
有了按住渡边老大的经验,他们迅速的制服了对手,虽然期间大家也被打了几下。
就在大家再次松了口气时,诡异的现象再次发生,巨犬钻出来,然后又化为烟气钻入一名小弟的身体。
终于有个围观的客人喊了出来,“这是式神,赶紧找阴阳师或者巫女、和尚等,不然没有用的。”
大雄这时想起来老大说的话,“那个女人是阴阳师。”,他又想起前田花音说的话,“如果你后悔了,可以把我的证件还回来。”
他明白了一切,老大这次闯了大祸,居然把一位尊贵的阴阳师小姐绑来接客,难怪会遇到这么诡异的事情。
贴着地面,他向着柜台爬去,刚才的证件全部被放在柜台下面的保险箱里,他要去还她的证件,那是自己逃脱惩罚的唯一途径。
在被踩了几下,打了几下之后,他终于来到柜台后,打开保险箱,取出她的证件,然后连保险箱都来不及关闭,就又躲避着溜进过道。
大雄不笨,但是聪明的人又不是只有一个,都知道变故出现在什么地方。
现在除了几个扭打在一起的人,其余的都已经奔到前田花音的房门前请求原谅。
倭国人的礼数很到位,特别是请求原谅的时候,可以毫不犹豫的跪下,然后额头点地,一动不动。
大雄来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四五个人规矩的跪在那里。
他也连忙跪下,然后以头点地,把证件放在头前方,“尊贵的大小姐,我知道错了,请原谅。”
可惜王芷并不想理会他们,倭国人的礼数多,但是他们都是反复无常的人,当面鞠躬,手里拿刀子的事情又不是没有做过,他只想把他们全部打倒,然后才慢慢离开。
但是客人和小姐的围观,让他突然改变了主意,太高调了不好。
他站起来,根本不看这些黑社会的人,只是淡然的穿过他们,至于那几个被高跟鞋鞋跟踩着的手掌,他都根本没有看一眼。
在客人小姐畏惧羡慕的目光中,他拿起证件,然后走了出去。
随着他的离开,一只巨犬突然钻出某人的身体,然后跟着她离开,慢慢的化为烟气消失。
身后的黑帮成员一下子瘫倒下来,他们早已经没有多少力气,身上的痛处越来越多,不过他们却没有发现,客人和小姐都悄悄的离开了,显然,这里已经不是一个适合办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