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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连续20把牌叶孤城都选择不跟,自觉充当起了一个透明人。

赌桌上只剩下谢广坤与段誉二人,跟马克龙对赌。

这就导致了叶孤城的赔率一路狂跌。

到目前为止,已经变成零了。

也就是说,那些在赌厅外面搞局外赌的客人,一个押他赢的人都没有。

更有部分好事者,对他投来鄙视的眼光,场外一片嘘声。

叶孤城倒没把他们当回事儿。

自顾自的喝着红酒,陪古丽娜聊天。

原来这个古丽娜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新疆女孩子,父母两人都是新疆玉矿上的阿达西。

他们平时就在玉矿上,捡一点和田玉料维持生计。

其实新疆的和田白玉,跟缅甸的翡翠原石差不多。

品质有好有坏,运气好捡到了一块好石头,卖个几十万,几百万,那就是分分钟一夜之间暴富。

不过大部分人都没那么好的运气,捡的都是一些非常普通的料子,大不了卖个几千,几万块,就已经烧高香了。

虽然新疆这个地方很大,它占地足足有300多万平方公里,是整个华夏国面积最大的一片区域。

这甚至比某些西方国家还大。

但由于新疆气候环境比较恶劣,又位于高原地带,空气稀薄,很多都是无人区,方圆千里不见人烟。

因此经济条件很差,几乎没有什么可以用来找钱的东西。

除了挖和田玉,当地人似乎也找不到更好的谋生手段了。

叶孤城问古丽娜:“那个,我想问问,你的父母是怎么死的?你又是如何被制作成一个古曼童的呢?”

古丽娜含着眼泪道:“我的爸爸妈妈们,因为常年在矿上挖玉,肺部被大量的沙尘暴和粉尘侵蚀,感染了肺癌。”

“但是他们为了节约钱,不敢去医院做检查,最后身体实在撑不下去了,才去医院看了下,才发现自己已经是肺癌晚期了,医生说即便动手术也没有太大的意义了,不如回家保守治疗。”

叶孤城知道这是医院的推口话。

因为古丽娜的父母都是穷人,身上肯定没有多少钱,所以医院才不愿意给他们治病。

万一到最后人没救回来,他们找谁要钱呢?

如果她家是亿万富翁,比如像澳门赌王何红珍这样的顶级富豪,那么医院一定会想方设法的为他们治疗,不为别的,就是能多挣钱。

叶孤城叹了一声对她说:“可惜你没有早一点遇到我,不然你父母也就不会死了。”

古丽娜抿着嘴道:“事已至此,再说这些话又有什么用呢?”

“我7岁那年得了一场风寒,本来就是一点小毛病,明明是可以治好的,可是那会儿我弟弟马上要开学了,家里只有一笔给弟弟上学念书用的学费。”

“如果我把这笔钱给用了,那我弟弟就没钱去学校上学了。”

“后来我得病死了,我父母伤心难过的不得了,抱着我的尸体哭了好久。”

叶孤城点点头:“那你怎么跑到泰国去了?”

古丽娜撇了撇嘴说:“就在我下葬的前一天,有一个泰国高僧突然找上门来,说我是命格很好的女子,与佛门有缘,本不该如此英年早逝的,可惜了这么一个好苗子,然后他就提出花5000元钱买下我的尸体,带回寺庙供奉起来,说不定日后可以得道成仙,位列仙班,就像西游记里面的那个观音菩萨一样。”

“然后我父母一听,一下子喜出望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拿了五千块钱,把我卖给了那个泰国僧人。”

说到这,古丽娜小小的脸蛋,忽然闪过一丝气愤。

只见她鼓着自己的腮帮子,没好气道:“起初我还挺高兴的,本来我那么年轻就夭折了,就已经很难过了,要是可以当一回神仙也不亏。”

“哪知道那个脑袋没毛的秃驴,居然将我制作成了古曼童,卖给了别人,真是气死我了!”

她的孩子气,让叶孤城哭笑不得,也更喜欢有点傻白甜的她了。

心想如果自己将来能有一个这么乖的女儿,多是一件美事啊。

叶孤城摸了一下她的头说:“要是我从谢广坤那把你给买过来,让你跟着我混,你愿不愿意呀?”

古丽娜嘟起了小嘴。

“哼,你想得倒挺美,我跟着那个怪叔叔有吃有喝的,凭啥要跟你混?虽然他长得不咋地,脾气也挺臭的,可是他有钱啊,我想吃什么,只要跟他说了,他就一定会满足我的,这个你能做得到嘛!”

叶孤城脸皮一抽。

感情这个小丫头也是一个吃货,只要有好吃的,她啥也不在乎,就算自己偶尔受点委屈也没什么。

毕竟谢广坤实在给的太多了。

“如果你就只有这点见识,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叶孤城不服气的道:“臭丫头片子,你晓得我有多少钱吗?不是我吹牛,我的全部资产加起来,可以买下上百艘豪华邮轮,或者十几艘航空母舰,啥吃的买不到?”

古丽娜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吹牛。”

叶孤城见自己被鄙视了,不由心里恼火。

“好好好,你不信是吧?咱们走着瞧,我马上就让你亲眼看看,我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同一时间。

赌桌上的谢广坤和段誉在不停地输钱。

到了第23把牌的时候,他们面前的现金筹码一个也没有了。

反观马克龙那边,他面前的现金筹码已经堆积如山,很是夸张,估计赢了有二三十亿美金了。

谢广坤都快要输哭了,断断续续他输了接近10个亿。

当然段誉也好不到哪去,这会儿他口袋简直比脸还干净。

马克龙见他们二人输得差不多了,便不再跟他们废话,转过头洋洋得意地看着叶孤城。

“臭小子,你连续那么多把都不跟,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叶孤城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赌场又没规定我不许盖牌,你管得着嘛。”

马克龙冷冷一笑:“好好好,你小子嘴够硬,看来你们这些亚洲的黄种人,就是除了嘴硬之外,没一点真本事。”

马克龙说的这句话,真的是扎心了。

暴脾气的谢广坤,顿时感觉自尊心受到了一万点打击。

“卧槽,你tm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马克龙也不管他,继续对叶孤城说:“现在他们桌子上的筹码全都输光了,失去了比赛资格,要是你继续弃牌的话,按规矩也是我赢,怎么样,你到底还玩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