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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道傅云卿和戚戎的性命息息相关之后,袁莱就三天两头的往医院跑。

宋祁渊作为医院常驻人员对此感到困惑,“总感觉你不怀好意。”

“宋总,你这么想我?”袁莱放下水果篮,“我可是云卿的歌迷。”

“哦?”宋祁渊从袁莱带来的果篮里挑了一个最不显眼的苹果放到嘴里咬了一口,“那以前怎么不见你来医院看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话可是你们的名言。”

这个宋祁渊看似亲和,实际上防备心极其重,难以靠近。

要不是因为戚戎,可能她连病房的门都进不来。

袁莱和宋祁渊保持安全距离,站在离门最近的地方,“我就是想来问问戚戎的伤。”

宋祁渊点点头,“果然。”

“他说只有云卿能治他的伤。所以我过来关心一下云卿什么时候能醒。”

袁莱甄词酌句,确定不会惹宋祁渊生气。

“还记得浮生水阙吗?”

哈?

浮生水阙?

那不是梦境之主梦寐以的居所吗?大殿座位底下打开就是一座梦云庄,九死一生的神奇经历她可一点都没忘。

“难道傅云卿也迷失在梦里了?”

宋祁渊摇摇头,“她的情况更复杂,以梦成界,一梦一生。只有等她愿意从浮生水阙走出来。”

“那岂不是希望渺茫。”

袁莱想到乌嘉禾的情况,是不是也能人为的进去干预呢?

“那我去梦里把云卿叫醒呢?”

“晚了。我也不瞒你,其实我早动过这个念头,只是被化玄拦住了。”宋祁渊意味深长地看向袁莱,“他说上次将你带出来已经没了大半条命,如今他身上有伤,不能保证能再带你出来。”

上次将她带出来。

袁莱确认自己没有失忆,她从小到大也就去过梦里一次,还是任贺带着她,和戚戎有什么关系?

戚戎也说过自己进不去梦境之地,又怎么会舍掉半条命从梦里将她带出来?

“你回去吧,只要你好好的,化玄的伤暂无性命之忧。”

袁莱心事重重的被赶出病房,在医院走廊里碰到了姜堰和周轻然夫妻俩。

“姜导,然然姐。”袁莱乖巧的打招呼。

“你生病了?”然然看袁莱脸色苍白,脚步虚浮,像是生了病。

袁莱回答,“没有,这不是快毕业了吗,事情多,有点累。”

看到然然怀里的婴儿,袁莱伸出手,轻轻戳了戳软软的脸蛋。

本来熟睡的的婴儿睁开眼睛,看着袁莱咯咯咯笑了起来。

“看来轻恬很喜欢你。”

姜轻恬在然然怀里手舞足蹈,小手抓来抓去,不知怎么将胸前长命锁的缀珠拽了下来,眼看着就要往嘴里放。

姜堰眼疾手快地拦下来,将珠子抠出来,“这上面就这么一颗珠子,还被你发现了。”

“等等。”袁莱接过那颗珠子,和自己手腕上的玉环仔细对比,从光泽度,透明度,尤其是上面隐隐的纹路图案,她可以确定,两者是一样的。

难道这长命锁是戚戎送的?

“姐姐,您家长命锁是从哪个金店买的,图案精致新颖,我有个同学快要生日了,我想着提前准备礼物。”

“我们是直接找老师傅定做的,你是要打首饰吗?我可以把他推给你。”

“好。”袁莱其实也明白,要是戚戎想送,一定有自己的办法,和长命锁本身无关。

但她确实觉得长命锁做的很精致,师傅的手很巧,她也想在戚戎离开的时候,送出一份自己的心意。

等袁莱顺着地址找过去时,越走越感觉熟悉。

这不是罔山吗?

这世界可真小啊。

山脚下,果然是她熟悉的房子。

“鱼之乐,这网名看起来很有文化的样子。龛下肯定不会取这么一个名字,安安更不可能,难不成是鱼老?”

鱼老看起来八十有余,符合老师傅的普遍印象。

没想到鱼老不仅心善手还巧。

走到大门外,袁莱按响门铃。

不一会儿,鱼老拄着拐杖从屋里慢慢走出来,“儿子不在家。”

“鱼老,是我啊!”袁莱挥手,“我,您还记得吗?”

鱼老走到门前,探头往外看,上上下下打量袁莱,看了半天,问道,“孩子,你是谁啊?”

也对,当时她还是一只猫,鱼老自然认不出她是谁。

“我来找您打一套首饰。”

“噢,现在我的手艺全部传给了我儿子,你要打首饰,去城里找他吧,他刚租下一个铺面。”

鱼老返回屋里,拿来一张复印的纸条,“这是铺面的地址。”

袁莱接过纸条,朝鱼老鞠了一躬,郑重道谢,“谢谢您,鱼老。”

谢谢您曾经救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小生命。

要是没有鱼老,可能她当时就已经死在仓库了。

其实袁莱是想上山去看看龛下和安安的,但是估计他们都有自己的事要做,自己去了也是浪费时间,她朝山上看了一眼,等有时间,一定要再来看看。

袁莱前脚刚走,后脚龛下和安安就从树林里冒出头。

安安被龛下按的动弹不得,“为什么不让我上去打招呼,我都好久没见袁莱了。”

“有什么好见的,没看到化玄在群里发的消息啊,云卿即将苏醒,我们要尽早斩断同这个世界的联系。还有,她那个朋友缠了我好长时间,我才清净没两天,你少给我找事。”

安安欲哭无泪,“怎么斩断嘛,说的那么容易。袁莱怕我们回不去,还特意包下了那块水塘。你光躲着林听听,却从没想着回去看看。”

听到安安的话,龛下放下手,问,“你说她还留着水塘?”

“是啊,不仅水塘在,后陡门也还在。”安安鼓起勇气,拉着龛下来到后陡门,指着路上的一块牌子说,“你看看,这就是你被他们追着打的地方。”

龛下看着路边的牌子,嘴角抽搐,这种纪念地点大可不必。

“兄弟遇毒蛇,拖鞋立大功。”只见木牌子上,袁莱的字迹清清楚楚。

好好好,他丢人的时刻反倒成了那帮小伙子的高光时刻。

龛下气的一脚将木牌紫踢倒在地。

“袁莱!”

红包在保安亭里听到动静,查看监控,看到田间小路上出现两个人影。

他抄起一个棍子,奔着两人而去。

“什么人!大晚上的来后陡门偷东西,胆子太大了,有我红包在,定叫你们有来无回!”

龛下回头,看到举着棍子的红包。

这玩意儿,袁莱竟然还想叫自己收作徒弟,幸亏自己当初严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