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外面的红雾,将窗户关上。
她不解为何外面那么多的雾气,但也没在意,毕竟现在整天都想着挣灵石,生活过得有些苦哈哈的,但总体来讲,比之前好多了,毕竟稳定吗!而且受尊重。
将卡牌放在额头上,细细观察,接着眼前一亮。
她看到了,又发布了新的任务,可以换取进入魔屋的时间,那是猎杀怪物。
她仔细看了两三遍。
这次确定了,是猎杀怪物,而不是魔物,哪里来的怪物。
此时外面传出来嘶吼的声音,她打开窗户,看到一个两米多长的蜥蜴怪物,眼前一亮。
这和任务上讲述的一样,就是这种怪物,到手的怪物,可不能客气了。
她瞬间变成了魔兵形态,瞬间击杀,查看卡牌,上面时间加一。
太好了呀!这次,终于有机会了,可以合理的猎杀,获得时间奖励了。
红雾之中,站立一个发呆的刀疤男子。
男子是小夏村的师爷安焕金,也是被派出来的,他现在懵了,红雾对于他们来讲,就像是小夏村的触手一般,让他可以离开小夏村。
他看了看空荡荡的周围。
原本他的手下,那个蜥蜴怪物,在小夏村里是非常听话,甚至个别聪明的,学会了他们的语言,还能和他们交流,但出了小夏村,顿时就不一样了,这些蜥蜴怪物,不约而同的失去了神智,不听指令,到处猎杀了。
安焕金查看了自身的修为。
他自身的修为等级和修士是不一样的,他是二阶后期大夏神侍。
他伸了伸懒腰,往一个方向走去。
对于蝶影宫,他的印象还是蛮不错的,至于当初修炼的时候,也是受到优待的,没有恨,所以想回很早之前的地方看看。
随着他离开小夏村越来越远,红雾也变淡了,他有些痛苦地捂住胸口。
胸口跳动的厉害,仿佛要跳出来,这是警告他,不能继续往前走了,无奈返回。
他看了一眼远处的山峰,无奈挥了挥手,接着离开。
他要回小夏村了,这次带来的上百个蜥蜴怪物,几乎都失去了控制,那肯定会给蝶影宫造成巨大的伤害,他就没必要火上浇油,他要回去了,至于为何着急回去。
他看了看皮肤,眼神变得凝重。
他的皮肤开始衰老,在小夏村,他和马菡一样,都保持着十六七岁的少男少女形态,虽然他们已经三百多岁了,但离开了小夏村,就开始变老了。
蝶影宫的弟子,听到嘶吼的声音,都躲在了房屋里,不敢出来。
他们大多数都听到过传言,进入到红雾中的人和修士,都死了,他们可不敢出来。
外面时不时出现怪物惨烈的叫声,接着恢复了平静。
一些胆子大的,偷偷打开窗户,看到地上出现了一个怪物尸体。
蝶影峰的大殿里。
一名中年男子,着急地走来走去。
他是掌门战虎,没想到的是,竟然出不去红雾,他试了根本出不去,红雾是有边界的,但边界是打不开的,这种情况下,他也只能无奈回来了。
路上击杀了几只蜥蜴类的怪物。
这几只怪物在筑基期左右,他还可以直接秒杀,但宗门内的其他修士呢!况且连一个小兵都是筑基期的,那领头的,没有筑基巅峰修为,也有筑基后期的。
此时,几名长老慌张走了,说道。
“掌门,雾太大了,雾里还有怪物,信息传达不出去。”
“是的,我们联系不到执事堂和执法堂。”
战虎无奈,这几名长老,也就筑基前期,甚至炼气后期的都有,遇到怪物,大多数情况下,就会成为对方的食物,这种情况,也容易理解。
他思索了一下,说道。
“我去通知好了,你们找个地方躲着,别被怪物发现了。”
这件事必须由他来做了,其他人都不太合适,现在蝶影宫内的修士,实力达到筑基后期,或者筑基巅峰的,屈指可数、
他快速走了出去,向执事堂出发。
其实他有在想,要不要放弃宗门内的人,要是能离开的话,说不定就直接放弃了,现在的话,他也不能离开,能帮上忙还是要做的,毕竟他还是掌门。
远处传来打斗的声音,他眼前一亮,立刻走了过去。
他以为是修士和怪物在战斗,既然遇到了,就把怪物杀了,救了修士。
走近之后,看到一个魔兵在猎杀好几个怪物。
他心中不解,这什么情况,怎么魔物和怪物打了起来,其实这是一件好事,魔物还怪物,对他以及修士而言,都是敌人,敌人之间的战斗,哪有什么好管的。
看到几个怪物被快速猎杀,那个魔兵也看到了他,他思索片刻,手拿长剑,快速冲了过去。
既然遇上了,那就将这个魔物猎杀了,虽然不清楚为何魔物和怪物动手,但该杀还得杀。
魔物看到一个修士冲过来,当看到人脸,脸上露出惊恐之色。
“掌门。”
她是魔兵梅竹,属于寒兰的手下,在变成修士之前,就达到了魔者中期巅峰,之后变为一名女修,混入到执法堂,甚至地位较高,掌门也是远远看到过,所以现在恐惧。
她咬了咬呀,拿出来魔牌,激活,一道寒芒之后,消失了。
她其实在得到魔牌,能进入到魔屋之后,修为突破达到了魔者后期,相当于修士筑基后期,但听说掌门是结丹修士,还是跑得好,她躺在舒适的大沙发上,大口喘着气。
战虎看着凭空消失的魔物,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这怎么做到的,这红雾有很多禁制,像传送,飞行一类的行为,都是会受到禁制的,这个魔物是怎么做到的。
刚才魔物叫他掌门,他思索了起来。
见过他的人不少,但最少也是蝶影宫有些权利的,普通的修士,没有见他的资格,这一眼就认出来了他,说明门派里有很多魔物变成的修士,并且混成了高层。
他挠了挠头,脸上露出难看之色。
怎么这么麻烦,这一件事,两件事,让他难受极了,还是说,这里的水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