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母亲的劝诫,虽然宋雪柔仍旧心不甘情不愿。但是她也明白,以目前的情况来看,除此一途,她也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
不得已,宋雪柔最后还是遵从了母亲的提醒,带着自己的贴身婢女灰溜溜的回了武安侯府。
府上的下人看着她强装镇定的表情,心里都是鄙夷至极。而且对于这个结局,好像也在众人的预想之中。
这么长时间以来,这位小侯爷夫人隔三差五就要闹一回,所以众人对此早就见怪不怪了。
只是心中暗自腹诽,这个小侯夫人真的是太能作了。不过大家因为清江的缘故,也都学会了面子上还是给了她足够的尊重,毕竟他们比起清江可是差远了,那种无妄之灾可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可以承担的。
而不明就里的宋雪柔见此情形,心中不免还在暗暗自喜。她心中暗道,“即便君莫胭你是郡主又如何,在这武安侯府,可是我宋雪柔说了算。
这不,大家看我没回来,府里都没有人给你布置喜堂。哼,要早知道如此,自己就应该再晚点回来,更让她颜面尽失”。
一想到这,宋雪柔仿佛得了神通一般,心满意足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一回到房间,她就让自己的贴身侍女去给自己沏茶,并顺便再在府里打听一下,自己这段时间没在府上的情况。
可是不想这都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她的侍女居然还没有回来。正当她等得十分不耐之际,那侍女才一脸无奈的回来了。
“你是不是出去偷懒了,只不过让你去打探个消息,如何用了这许多的时间?”恼羞成怒的宋雪柔也不等那侍女主动回话,她先是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责问。
那侍女本来因为没有获得有用的信息就紧张,此时再经宋雪柔如此指责,早就吓得不成样子了。
她立刻就给宋雪柔跪下了,口中还不忘为自己辩解道:“夫人明鉴,奴婢没有偷懒,只是奴婢连着问了几个下人,都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好像侯爷从外面回来后,还一直不曾回府呢。”
宋雪柔心中虽然不高兴,但是听完那侍女所说,她还是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了,至于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她还有些说不出来。
不过,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思忖片刻,她又忙吩咐其他人,让她去看看江河湖海四大侍卫是否在府上,只要他们在府上,喊他们其中的人一人过来都可以。
这回时间倒是不长,那婢女很快就回来了,可是依然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回来了,原来江河湖海四大侍卫,他们也都不在侯府。
见此情形,宋雪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现在不光沈云天躲着她,就连他的贴身侍卫也躲着她。
此时她也已经后悔当日不该不给清江面子,当着那么多人的时候打了他。
后悔归后悔,可是眼前的难题依然没有解决。最后的结果就是,不甘心的宋雪柔又把侯府房间里的东西乱砸了一通。
上京城,长公主府。
沈侯爷与沈云天送完聘礼后,与长公主打过招呼,他们两人就先行离开了。
要知道,这个时候,他们手上可都有不少事情要做。要不是为了迷惑林家,建文帝还不会让他如此急迫的成亲。
而沈夫人则是要求继续留下,她要与长公主继续研究大婚的具体事宜。
望着长公主眼底的愁绪,沈夫人有些不明所以,出于对闺蜜的关心。
沈夫人主动开口道:“知意,你看看关于这个婚礼安排,你还有什么事需要特别嘱托我的吗?”
“知意”这是长公主的字,也就是他们几个当年的闺中密友知道,旁人可都是不太清楚。
“文心,既然你问了,我也不打算瞒你。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莫胭的嫁衣问题。
她之前的嫁衣自是不能再穿了,可是如今这么短的时间,u重新缝一件新制嫁,衣时间上也来不及了
而成衣铺子里。现成的嫁,衣又显得过于太寒酸了为了这件事,,这昨晚,上一晚都没有睡好。
”长公也是没有办法了,当着沈夫人的面,后忍不全部住照都实了。。
知意,你说“什么我家?那个臭小子没有告诉你们吗
其实?他早在回京的路上,已经就安排人去我娘家的霓裳阁,特为莫胭别定制了一新件嫁衣
而且。据说那式,样还是自己他设计的。我今天过,也来就是特意把衣服拿来,让胭她儿试一下,如还果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也我好安排绣立即娘修,断不能耽误她俩的吉时改。”
沈夫听完长公主的担心后,她是为了儿子不省心事又不得不替向长公主他解释。:
长公主听,后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高兴呢?,要知道可是她为了这件,近几日夜是夜不眠。
,可一想到云天如此看重她家胭儿,心中又替女儿高兴不已,自己的对胭终于苦尽甘来了。
有着云天的儿一片痴情,胭儿这回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但一想到是沈云天毕竟还有一个正妻在武安侯府这,日后也是一个麻烦,长公主又不免有几分心塞事
。有心多问几句,面对沈夫人,她问又有些抹不开颜面可是。不,她问又有些担,担心自己女儿日后吃亏心。
沈夫人可以说是阅人无数,她从长公主欲言又止的样子早猜出了她想知道什么,可是她作为两个儿媳妇的婆婆,这话她也有些不太好说,不过根据云天对胭儿的紧张程度,再加上胭儿也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她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知意,你就放心吧,云天定不会负了胭儿,而且那个臭小子还拜托我,在胭儿孩子三岁前,不离开我身边,你还不放心我吗?”
沈夫人这话可以说是够直白了,感动的长公主瞬间都要掉眼泪了。
她强忍住泪水,拉住沈夫人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两位夫人就这样互相握着彼此的手,满眼也都是对方,这就是少女时代的情谊,而今又成了亲家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