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岚,今天的加班任务,我得请假了,我家小槐花身体不舒服,我得回家看看情况,严重的话,可能得去医院瞧瞧。”
“行吧。”
刘岚皱了皱眉,虽不情愿,还是答应了下来。
于莉眼睛更亮了,开始收拾东西,头一回不想加班了,
“马华,今天你替我加班吧,我婆婆身体不太好,听说了阎解放那事,万一吓晕过去,我得赶快回去照料。”
马华一脸茫然。
这么久以来,头一次加班,心里还挺不乐意的,就给俩馒头,也不稀罕,还约了女朋友看电影呢,想着早点把她娶进门,看看师父说的‘水到渠成’是咋回事。
“于莉,那个,我今天真加不了班,有点事儿..”
“别啰嗦,你以为我在跟你商量?我这是以厨房班长的身份命令你。师父说的,在厨房里,谁手艺好听谁的,不服气找师父理论去。”
马华心里堵得慌。
为了不加班,都想努力学烹饪了。
东直小学
放学时分。
三大爷推着自行车出校门,又遇上了扫地的冉秋叶。
这次冉秋叶没有躲闪,礼貌地说:
\"阎老师,早上那事,谢谢你了。\"
\"不客气,我只是顺口一提,你别放心上。\"
三大爷温和一笑,犹豫片刻,试探着说:
\"不过啊,要是柱子没结婚,我还真想把你介绍给他。\"
冉秋叶眼神黯淡下来,低头无语,默默地继续扫地。
三大爷看着她。
更加确信,冉秋叶和何雨柱之间的关系不简单。
不过人家显然不愿多说,他也就不多打听。
三大爷打了声招呼,骑车回家了,
想帮冉秋叶,其实挺简单的。
身为文化人,虽然喜欢盘算,贪点小便宜,但也保留了些文人的傲骨。
冉秋叶这样有礼貌的好老师,去扫地,看着让人不忍。
反正关于何雨柱的事,已经说了,
如果冉秋叶想求助,那就助她一臂之力。
如果不想,也不会多嘴去何雨柱那里多说一句。
三大爷觉得,自己能帮的也就这点了,院子里管事的身份不提,就是个普通老师,也帮不上其他忙。
悠闲地骑车回到四合院。
车还没停稳,三大妈立刻慌张又急切地迎了上来。
“当家的,你总算回来了,出大事了!”
三大爷一听,脸色铁青,破口大骂:“这个老二,怎么这么蠢,蠢得跟猪似的,才会干这种缺心眼的事,好好工作不行,掺和这些干嘛!”
“你别骂了,骂也解决不了问题。”
三大妈焦急地说:“你不是常和柱子一块钓鱼,关系不错嘛,你去跟柱子说说,千万不能开除老二,不然咱们家就少一份工资了。”
三大爷忧心忡忡地拍了拍额头。
家里就三个人领工资,于莉拿一半,老二阎解放全拿,再加上自己教师那份,
少一份,就心疼不已,但又毫无办法,忍不住反问道:
“这蠢货,怎么这么能惹祸,这种浑水是能随便蹚的吗?
“我这么爱算计,也只能收敛那些小心思,他这是哪根筋不对,怎么想的。”
三大妈犯愁道:“你就别骂了,快想想办法吧。”
“办法哪是那么好想的!”
三大爷没好气地说:“那是害人家,若没事便罢,有事可就大了。就这样还想人家网开一面,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我这张老脸贴过去,人家都不一定理睬。”
“我这一辈子算计,自以为聪明,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儿子;
“算计是什么,谁有能力,我们就主动靠近,哪怕什么也不做,人家随手给点,对我们来说也是极好的;我跟柱子钓鱼,那些他嫌小要放生的鱼,我一开口,他就送我了;
“这不是实打实的好处吗,就这一两年,咱们家还愁没鱼吃;
“人家有本事,我们主动巴结,人家肯搭理就已经谢天谢地了,他还主动招惹是非,自找麻烦;
“这事儿办的,我越想越气,恨不得打断他的腿,什么玩意儿;
“干了这种事,我以后还好意思跟柱子一起去钓鱼吗!”
三大妈急道:“你别光说这些,难道真没办法了吗?”
“我肯定不能出面,出面也没用,只会丢脸。”
三大爷想了想,沉重地说:
“只有两条路,一是我去找一大爷,让他帮着说句话;
“二是等于莉下班回来,你找于莉帮忙,她不是在跟柱子学做菜,能说得上话。一想到于莉,我心里就憋屈,被这小丫头片子算计了一回,好几年都缓不过来。”
“这些年,轧钢厂蒸馒头,一天只拿回来一个。”
“之前的两个面窝头都没了,亏大了。”
“我去说?”
于莉心里五味杂陈。
刚一回家,婆婆就找上门来,
想让我帮阎解放说好话,想得美。
这种害人的家伙,倒霉才好呢,坑了何雨柱,我也得跟着受罪。
不过去那边,我还是愿意的。
本来还想找个什么借口,过去露个面,增加点存在感。
但毕竟是个小媳妇,跑去一个男人家,总归不太好。
现在借口有了。
于莉爽快答应,在婆婆感激的目光中,去找自己念念不忘的男人了。
屋内。
何雨柱正坐着喝茶,屋里乱七八糟的,莫名提不起劲来收拾,想等雨水回来帮忙。
“师父,家里怎么这么乱啊…”
于莉怀着激动又期待的心情上门了。
看到家里这副样子,她立刻温柔一笑,体贴地说:“我来帮你收拾收拾吧...”
“好,正好我要出门有事,收拾完了,帮我把门带上。”
何雨柱平静起身,心想,
有徒弟不用,岂不是浪费。
轧钢厂里头
何雨柱找到了杨厂长。
“那俩都坦白了,主意是刘海中出的,阎解放拿了十块钱,还琢磨着靠这立个功,混个小队长的位子……”
他三言两语就把情况说明白了。
杨厂长板着脸说:“真想不到,刘海中这家伙思想这么偏激又自私,简直是工人堆里的坏榜样,你有啥子想法没?”
“明摆着是学习不够嘛。”
何雨柱冷冷地说:“给他家寻个地儿,让他踏踏实实学习去。”
“这不太合适吧。”
杨厂长有点拿不定主意,“我听说刘海中已经躺床上起不来了。”
“他能想出这主意,说明脑袋瓜子挺灵光,身体也挺好,说他卧床不起,恐怕是过了。”
何雨柱淡淡地说:“具体咋样,我回头去看看,要是没啥大问题,学还得让他学。”
“行,你看着办就成。”
杨厂长同意了。
何雨柱也没多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