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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也没想太多,“那是太医院。”

大部分的宫殿都打听得差不多,剩下的猜也能猜得到,元舒没有继续问下去。

她的目光落在了御花园水池里的锦鲤身上,那叫一个漂亮,正在莲叶下游动。

嗯,这湖中肯定有不少莲藕!

刚才路过一个单独的小湖,里面还养着鲈鱼和草鱼,被养得很肥!回头可不能落下。

逛了半个时辰后,便有宫女来请。

“太子妃,王爷,王妃,陛下已到,皇后娘娘让两位前去用膳。”

元舒看了一眼昏昏欲睡,却又不断拍打脑袋的裴渊临。

“王爷,走,我们去用膳。”

“本王不想吃东西,可以回家吗?”

裴渊临眼前一亮,一下子就来了精神,这里一点都不好玩,还是家里好。

太子妃看了,眉头紧皱,眼底不禁浮现厌恶的神色。

元舒安抚地笑了笑,“吃完我们就出宫。”

回到凤栖宫,屋内多出两名男子,父子俩长相如出一辙,一个狡诈内敛,另一个面上带着高高在上。

见着皇帝,裴渊临继续拱手,脱口而出,“臣,参见陛下。”

声音洪亮,主位上穿着明黄色龙袍的中年男人深深地看了一眼他。

似乎在打量,探究他是装傻还是真傻。

“臣妇参见陛下,陛下万万岁。”

元舒心里咯噔一下,急忙出声打断高振的思路。

本朝皇帝姓高,当今圣上高振,太子高岩。

声音一出,高振的视线落在元舒身上,“免礼吧,坐。”

“娘子,咱们不需要敬茶了吗?”

裴渊临拍打脑袋,时不时摇摇头,神色似乎有些痛苦,但他没有喊疼,而是提醒今日入宫的目的。

晚辈敬茶,长辈是要送礼的。

元舒眼珠子一转,说几句客套话就能薅羊毛似乎也不错,就是不知道狗皇帝啥时候撕破脸。

“王爷,咱们理应是给长辈敬茶的,但陛下日理万机,此等小事咱们就不要麻烦了。”

元舒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皇后抿唇轻笑,“陛下恕罪,臣妾差点儿忘了此事,来人,奉茶。”

元舒带着裴渊临,老老实实敬茶。

“好了,回去坐着,让人呈膳吧”太后挥挥手,语气带着恩赐。

但裴渊临跪坐在软垫上没动,“娘子,敬了茶水,长辈是不是要给见面礼?”

“......”

傻归傻,这仇恨值是一点没少添啊。

瞧见这几人面色僵了下,怒火隐忍的模样,若不是自恃身份,怕是早就踹裴渊临两脚了。

元舒尴尬一笑,“王爷,不许胡闹。”

“陛下,太后娘娘,王爷他心智如同稚子,若有得罪,还请你们大人有大量,莫要与他一般见识。”

皇后似笑非笑,“舒舒真是个好孩子,都懂得维护夫君了。”

高振哈哈冷笑两声,一点见面礼而已,他还缺这三瓜两枣?

再说了,回头不也要回到他手中?

“见面礼,朕自然是准备了的。”

闻言,皇后和太后对视一眼,给了心腹一个眼神,顿时,两份礼物便到手,而且还是双份的。

“娘子,都给你。”

裴渊临献宝似的将东西都递给元舒,娘子一早就送了他好东西,他要礼尚往来。

元舒毫不客气地收起,“谢谢王爷。”

随后开始用膳,元舒觉得反正以后也不见面还是死仇,不能委屈自己。

用膳时她大快朵颐,还不忘给裴渊临布菜。

“王爷,这个好吃。”

看着这夫妻俩粗俗的模样,高振的眼中划过一抹鄙夷和不屑。

喊个傻子和村姑入宫,真是脏了他这皇宫!

裴渊临已经吃不下了,元舒还在投喂,“多吃点,长脑子。”

这一顿吃下去,怕是要等到明日午后,他才能回王府,多吃点不饿肚子还抗揍。

她都是为了这傻子好。

“哦.....”

他用拳头敲了敲脑袋,接着吃。

看着裴渊临憨吃憨胀模样,狗皇帝父子俩依旧没有打消疑惑。

午膳结束后,高岩借口叙旧,喊上裴渊临他们继续逛御花园。

“.........”元舒已经很想出宫,但此刻也不好表现太明显,万一把她也扣下就不妙了。

“孤许久没与渊临兄许久了,想单独走一走。”

元舒顿了下没有反对,和太子妃拉开两米的距离。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欣赏花花草草,只有元舒分神注意着裴渊临那边。

人渣太子肯定不安好心!

果不其然,他猛地冲出招,猝不及防的裴渊临,抬起手臂护着脑袋,却还是挨了一拳,隔着手臂撞到头。

高岩没有停下,还想继续出招,裴渊临连连后退躲避。

“呀,殿下,你们怎么打起来了?”她故作惊呼。

太子妃很淡定,并伸出手拦住元舒。

“殿下估计是想与王爷切磋两招,希望能助他回忆起过去。”

助他恢复?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元舒眼神一沉,卑鄙的狗东西!

正好,试一试她的异能御敌的本事。

在太子妃没有回神的时候,元舒脚尖贴地,无形的异能催生了一旁的灌木。

这些木条伸出来,缠住了他的脚就是一拽,没有注意脚下的高岩摔了狗吃屎。

眨眼间,灌木恢复正常,就好似管理不当,长在碍脚的位置一样。

yes!

元舒在心中窃喜,偷袭的好利器啊,回头她多练练,就有本事防身了。

“殿下!”

太子妃惊呼跑过去,就看到抬起头的高岩,满嘴的血,鼻腔也挂着血条。

“哈哈,你流鼻血了,我也是。”

裴渊临一手捏着流血的鼻子,毫不留情嘲笑起来,“你也要傻了?”

说完他自己愣了下,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随后蹲下,双手敲自己的脑袋。

“头好疼,好疼!”

元舒用手帕捂住他的鼻子,“殿下,太子妃,我们王爷旧疾发作了,请容妾身带他出宫吃药。”

高岩内心咬牙切齿,他掌心里握着自己的门牙,双目气得几欲喷火。

“宫中有御医,王妃不必担心,来人,还不把王爷带过去。”

元舒心底一沉,果然不会轻易放他们出宫。

“怎能麻烦殿下忧心,天色已晚,若是我们回去晚了,府中母亲恐怕也会担心。”

她搬出王府,看看能不能抢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