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广汉城的县令推开门那一瞬间……懵了!
一群彪形大汉,犹如出门打工刚进站的爷们儿,横七竖八的躺在院子里。
“呦,醒啦。”
“你们这是……”
“我们来自汉中!”
“贼寇!”
县令听闻对方来自汉中,直惊的声音都破了。
“小点声,兄弟们这一个月累惨了,你要是把他们嚷嚷起来了,到时候对你动粗我可不拉着。”
听到对方的话,县令立马捂住了嘴,惊恐的来回扫射,见只有几个翻身的,这才摸了摸小心脏。
“你……你们怎么进来的?”
“翻墙啊!”
“来了多少人?”
“两万!”
回答完,华雄仿佛听到了一声什么玩意儿破碎的声音,见这县令一副捂着心脏将要嗝屁的模样,于是赶紧走了过去贴心的给他拍了拍后背。
“老头,你睡觉我都没上兄弟们打搅你,也很给你面子,你问啥我回答啥,你说我这人好不好?”
缓过气的县令听到华雄这么讲,瞬间又怔住了。
不是这个问题难回答,实在是回答这个问题昧良心啊!
贼寇有好的吗?
反正他活了这么多年没见过好贼寇!
可要是不回答……一旁的大刀可能都等着急了!
想了想屋内的小妾,县令强颜欢笑道:“好,非常好,这么多年,你是我遇见过最好的人!”
闻言,华雄笑了,无声无息的,甚至还抓起了一旁的大刀。
县令:……
我特么应该没回答错吧?这怎么感觉要杀我啊!
想到此处,县令脚下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好汉子,我上有老下有小,他们需要我啊,你可要手下留情饶我一命呐!”
说完,又嫌诚意不够,直接在硬邦邦的地砖上磕了俩。
华雄见此,嘴角抽搐,自己就只想问点问题,拿刀不过是吓唬吓唬,谁曾想……吓过头了!
“嗨!老头你这是干嘛,地上凉,快起来!”
说罢,华雄单手把县令拎了起来,直接往一旁的石凳上一放。
瞬间,冰冷的石凳让县令找回感觉。
“老头,我问你答。”
“城中为什么没有兵马?”
县令想都没想回答道:“德阳那边打的太激烈,州牧大人给调走了。”
“成都兵马多不多?”
“不多,不多,一月前我才去了一趟成都,那时候成都兵马正往德阳去呢。”
闻言,华雄停下了询问。
而县令一看,有些着急了,这踏马的就问了俩问题就不问了,都不能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吗?
“咳咳……这位好汉子,要不你再问些吧,不然我很担心呐!”
闻言,华雄相当的无语,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过这么主动配合的人。
不过呢,该问的他已经问完了,虽然就两个问题,但从中不难推出益州的兵力全在前线,这大后方虚的比将要入土的老头子都虚。
如今都已经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这还能问啥?
看着渐渐发慌的老头,华雄咂了咂嘴道:“老头,你是不是不行了?”
听到华雄的话,县令有些迷茫,可看到华雄在指自己的裤裆,立马就红了脸。
“这……这……怎么可能不行,我非常行的!”
看着吞吞吐吐的老头,华雄瞬间笑了:“老头,别逞强了,我可是一夜没睡,你们说的话我可听得清清楚楚的。”
说完,华雄把脸凑到了县令面前低声道:“现在有一个机会,能够让你行,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抓这个机会。”
“真的?”
县令有些怀疑。
自己年轻的时候没节制,如今四十来岁就被迫弃枪习文,看了很多医生,没一个说能修好自己大枪的,如今一个贼寇告诉你能修好,怎能不让人怀疑。
“嘿,比针还真!不信你可以先试试!”
说罢,华雄掏出了一颗气血丹。
红红的,没什么显眼的地方。
县令看了一眼,又反复瞅了瞅院中横七竖八的贼寇,最终充满死志的把气血丹放进了口中。
此时他想明白了,怎么死不是死,好歹吃了毒药还能留个全尸。
而华雄见到县令这一幕并不觉得意外,反而觉得很正常。
至于县令,在等待毒发身亡时,忽然感觉到了下身出现了异样,甚至脑海里也出现了小妾光溜溜的身姿。
“抱歉,我先去方便一下。”
华雄闻言,笑了笑,挥了挥手。
紧接着,县令重返屋中,片刻便传出了揍人的声音,而且还伴随着女人的求饶声。
“操!真激烈!你真舍得!”
在华雄听得上头时,马超幽幽的来了一句。
“有啥舍不得的,好处他体会到了,心至少也该向咱们了吧。”
随着二人闲聊,院中的兄弟们也都醒了,除了讨论能搞多久外,更多的则是趴窗台,听墙角。
约莫一炷香,县令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
见这么多人围观,只是脸红了一下,瞬间便骄傲的抬起了脑袋。
那模样,贼像一只高傲的孔雀!
“嗨!得瑟啥?在座的各位哪个不是半个时辰起步,就你这一柱香的时间,还好意思卖弄!”
听到华雄打趣,周围一群人都笑了。
县令见此,也不觉得丢人,毕竟他知道他那玩意早就不能用了,如今别说一柱香,就是一盏茶的时间他都满意。
“好汉,多谢相助,有用得着老朽的地方,千万别客气!”
华雄闻言,点了点头道:“你是明白人,我也不藏着掖着了,一会儿我们就会南下成都郡城,我们离开后,不希望有消息传出去,这点你应该能搞定吧?”
县令听完华雄的话,直接笑了:“嘿,我以为是啥呢,就这种小事,太简单不过了,不知可需要引路的?若是需要,我让家中奴仆为诸位带路。”
众人闻言,直接无语,你丫的哪来的胆子,敢抢张任的活计?
真不怕他捅死你?
“那倒不用,不过需要提醒你一下,就是刚才你吃的气血丹,这东西得经常吃,而且还只有我们才有,所以……你懂的。”
华雄说罢,这老县令直接伏地道:“我懂得,咱们都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