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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北方狼族之艰途:杜洛坦的坚守与部落沉浮

——“烽火未息族运舛,狼族新主挽狂澜,寒夜幽思愁难断,曙光乍现待新篇”

奥格里姆亲自挑选了随行的队员,仔细考量每一位猎手的能力与经验。库尔格纳尔从远方归来,带回了猎人队伍找到的确切踪迹。

“可惜我不能和你们一起去,”库尔格纳尔略带遗憾地说道,目送着奥格里姆带队出发。

“让其他人也争取一些荣耀吧,”杜洛坦轻轻一笑,心中却有些许遗憾。他习惯了在战斗和休息之间保持平衡,毕竟每个兽人都渴望为家族带回荣耀的猎物,尤其是奥格里姆。心中隐约涌起一种不安,他不愿让最亲近的朋友觉得自己被遗弃。“奥格里姆需要找回他的自尊,他的刀锋已经开始变得钝了。”

“他根本没有刀锋,”诺克拉尔笑着插嘴,眼中闪过一丝调侃,“他有的是‘洛卡之锤’!”

一阵哄笑中,杜洛坦感到部落成员的气氛开始有所松动。虽然笑声此起彼伏,但他依旧没有完全放松警惕。部落中的士气在悄然减弱,长期的高强度生活让大家变得疲惫不堪。新鲜的肉类能迅速恢复体力,提升大家的情绪,这也是为什么他如此渴望此次狩猎能成功。奥格里姆的队伍,在欢声笑语中,启程前往未知的目标。

“他们预计两天之内归来,”杜洛坦低声自语,目光注视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尽管他并不希望部落陷入危机,但内心的某种紧迫感却挥之不去。干鱼的储备已经开始见底,冬天的寒冷越来越近,部落的未来似乎悬在一线之间。

他派了一个名叫德尔加的兽人去召集族人,准备在冰面上钓鱼。尽管这一任务似乎轻松,却依然受到一些抱怨。杜洛坦冷静地忽略了这些声音,要求族人多穿些衣物,以免在寒冷中受冻。钓鱼,虽然不像狩猎那样刺激,却同样关乎生存。

盖雅目送着她的儿子和部落的成员们远去,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

“你做得很好,我的儿子,”她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豪,“你父亲当年可是得威胁部落的勇士们,才能让他们去钓鱼!”

“钓鱼也是一种狩猎,母亲,”杜洛坦微微一笑,回应道,“至少现在,它是。”

“我去看看边缘的区域,”盖雅指向村庄中央篝火旁的小木屋,“那里有人答应给我一些干根菜,用来做晚上的炖菜。也许会是鱼炖菜。”

然而,就在中午,突然的狼嚎打破了村庄的宁静。

杜洛坦正在萨满的茅屋里与德雷克塔尔交谈,突然,他敏锐地捕捉到远处传来的狼嚎。那声音尖锐而痛苦,传自南方——正是盖雅前往的方向。他猛地一惊,瞬间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毫不犹豫地抓起自己的武器“雷霆之击”,跨上“尖牙”,飞驰向南方,朝着那声嘶哑的喊叫奔去。

几秒钟后,他赶到了发生冲突的地点。几名红色行者,全身沾满了鲜血,毫不留情地向北方狼族的成员发起攻击。两名部落成员已经倒在血泊中,面色扭曲,生命已尽。盖雅正奋力挥舞着小单手斧,怒吼着冲向一个背负土豆袋的敌人。其余的部落成员,大多是些工匠和年轻人,虽然武器简陋,但依然毫不畏惧,挺身迎敌。

杜洛坦的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愤怒、激动、以及无奈。他扑向那个背着袋子的红色行者,手中的“雷霆之击”如猛兽般插入敌人的身体。红色行者愣住了,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似乎在盯着一块刚从火炉里拿出来的肉。

就在这时,另一个敌人暴怒地朝着几个无助的孩子扑去。孩子们奋力用小刀刺向他,却根本不是对手。眼看着敌人即将挥刀砍向孩子们的脖子,诺克拉尔的妻子卡格拉突然冲了过来,手中的大锤狠狠砸碎了那名敌人头骨。血花四溅,敌人的脑袋瞬间如烂果般破裂。

盖雅高声呼喊,拔出斧子,转身扑向另一个红色行者。她用力一挥,小斧子精准地插入敌人的颈部,敌人踉踉跄跄地倒地,眼神空洞。盖雅脸上露出冷酷的笑容,作为法律的守护者,她毫不犹豫地拔出斧子,结束了敌人的生命。

其他的北方狼族成员也纷纷从村庄中心赶来,骑马奔向战场,举起斧头与锤子,满腔的愤怒和正义。就在敌人还未完全反应过来时,又一名红色行者倒下,鲜血洒满大地。剩余的两个敌人显然被吓坏了,试图逃跑,一个抱着一堆毛皮,另一个则死死抓住一桶腌制的鱼。

“不要让他们逃!”杜洛坦怒喝一声,和格鲁卡格一同迅速逼近,将他们击毙。战斗很快结束,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和紧张的气息。

看着地上仍在挣扎的尸体,杜洛坦内心升起了两股深沉的思绪:第一,红色行者的再度袭击证明了部落的敌人远未消失;第二,尽管他们击败了敌人,但这场战斗所带来的伤痛与牺牲,不禁让他更加坚信一个事实——部落的命运,将永远不会轻松。

他看着面前那些被敌人践踏的尸体,脸色凝重,心中默默立誓:即便是敌人,他也不会轻易放过,北方狼族的命运,掌握在他的手中。

首先,杜洛坦意识到,生活在村庄边缘的北方狼族成员无法再感到安全。他们的居住地点太过偏远,距离村庄中心的安全区相差甚远。毫无疑问,他们必须尽快搬迁,靠近主篝火旁,以确保能在危机来临时迅速得到支援。

他快速扫视了四周,最终目光与母亲盖雅相遇。她的眼神坚定,和他一样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让每个人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杜洛坦的声音冷静而坚定,“所有人都要搬到主篝火附近生活。”

这句话迅速在部落中传开,渔民和猎人们被召回。杜洛坦派出了骑士,命令大家迅速返回,并帮助族人迁移到新的住所。最后几户家庭,带着简陋的家当——几件家具、兽皮和一些冬季储备,匆忙搬到了新的住处。为了方便搬迁,其他兽人暂时收留了这些族人,直到他们的新小屋建成。

杜洛坦与奥格里姆一同安置最后的一些物品,听取了家族们的感谢和告别。直到所有的族人都安顿下来,杜洛坦才松了口气。接着,他和奥格里姆前往了德雷克塔尔所在的公共篝火旁,德雷克塔尔正默默地坐在那里,双手伸展开,感受着篝火的温暖。

“孩子们长大了,”杜洛坦低声说道,看着围绕篝火跳跃玩耍的年轻一代,感到一丝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必然的,”奥格里姆淡然回应,他手中还拿着刚烤好的塔尔布克肉,香气四溢,尽管他暂停了狩猎,却还是成功带回了猎物。

杜洛坦感到心情稍微舒缓,忍不住推了推朋友的肩膀。奥格里姆大笑着,嗤之以鼻地回击了一句,然后伸手去切烤肉上的一块,眼睛却微微凝重。终于,杜洛坦的语气变得严肃。

“我没有看到新生儿。”他眉头紧锁,目光扫过四周,却没有看到任何一位幼小的兽人。

奥格里姆也变得沉默,随之低声回应:“狼群也没有崽子,而今年的牛群也少了小牛。”

杜洛坦默默点了点头,心中涌起一股沉重的感觉。他知道,食物匮乏的年代,确实不适合新生命的诞生。自然界的法则从未改变,少一些需要养活的生命,也许能延续族群的存续。

“这其中有智慧。”杜洛坦低语道,“在食物稀缺的时刻,少一些需要养活的嘴巴。”

“是的。”德雷克塔尔插话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智慧。生命之灵明了潮起潮落的道理,它懂得如何在危机中自保。但若没有新生的牛群,没有强壮的幼兽,我们的未来又该如何?如果部落里没有新生的战士,北方狼族将如何延续下去?”他转向杜洛坦,虽然他的双眼已然失明,但那种深邃的洞察力依旧穿透人心。“你的细心和谨慎,拯救了许多生命,杜洛坦。”

杜洛坦的眉头紧蹙,他摇了摇头,语气沉痛:“如果我再细心一些,或许红色行者根本不敢发动这次袭击。”

德雷克塔尔轻轻叹了口气:“即便如此,也不要低估你所做的。你为部落争取了时间,那些如果无人关心就可能饿死的孩子们,如今依然在篝火旁嬉戏玩耍。他们能安然生存,但细心无法创造生命。”

“那么,生命之灵曾来过你这里吗?”杜洛坦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迫切的渴望。

德雷克塔尔摇了摇头,眉宇间似乎带着一丝无奈:“最近,灵魂们不常造访。但我并不需要异象或预兆来明白这些道理。如今,部落依然强壮,依然健康。可这并不代表明天也会如此。”

杜洛坦心头一沉。他想起了古尔丹和他所承诺的新土地——那片传说中肥沃、青翠、生机盎然的土地。古尔丹和他的部落是否已经启程,前往那个神秘之地?杜洛坦不禁想象,古尔丹那恐怖的绿色眼睛和他肌肤上的绿色火焰,是否已经开始吞噬他自己所期望的未来?他想起古尔丹的那些信誓旦旦的承诺,那些犹如魔鬼诱饵般的诱惑,他曾在心底反复斟酌过,然而现在,杜洛坦知道,那个黑暗的阴影依然笼罩在他们的未来之上,未曾真正远去。

无论他是否准备好,这场变革和挑战,注定会到来。

杜洛坦打了个冷颤。年轻的首领心中深知,正如盖雅、卡拉德和德雷克塔尔所认为的那样,无论古尔丹承诺的是什么,最终都要付出代价。那些从刚搬到新居的家庭中传来的欢声笑语,仿佛提醒着他——他们虽然自由、快乐、心满意足,但这份安宁终究是建立在沉默与牺牲之上的。

部落依然强壮,依然健康,而杜洛坦暂时也觉得,这就足够了。他尽力保持着冷静,尽力将自己的信念强加给自己,让每一个朝他走来的族人都能感受到他那看似无所畏惧的坚强。可他知道,内心深处的恐惧依旧在蔓延,像寒风一样时刻侵蚀着他的思绪。

冬天异常严酷,紧接着干燥的秋季而来,带来了刺骨的寒冷。原本在炎热夏季忍耐着的干柴,如今成了温暖的唯一来源。那些未能及时食用的干肉,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像皮革一样坚硬,但在外面肆虐的暴风雪中,它们却成了仅存的安慰与支撑。

当部落聚集在温暖的篝火旁时,杜洛坦给年轻人们讲述自己父亲的故事,讲述他第一次狩猎时的经历。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北方狼族——那种无畏的精神和坚忍的品质,深深烙印在每个兽人的骨血里。杜洛坦鼓励盖雅也讲讲卡拉德的壮丽时光,和她童年时的趣事。温暖的火光映照在每个人的脸庞上,老兽人们围坐在一起,分享着他们年轻时的回忆,仿佛在那些过去的岁月中,他们依然能找到力量和勇气。

杜洛坦只希望,这些故事能够激励大家,带来欢笑,或者以其他方式让部落变得更好。他希望它们能成为一种纽带,让族人们明白,部落的过去和未来是相连的,只有记住曾经的坚持,才能迎接未来的挑战。

春天终于来临。严冬的阴霾逐渐散去,所有人都成功度过了寒冷的季节,没有一个人因寒冷或食物短缺而死去。此刻,部落的每个成员都感受到了新的生机。辛苦保存的坚果和种子开始播种,冰雪融化,万物复苏,土地终于开始展现出它久违的恩赐。

再也没有人低声议论卡拉德被“斩断”的事情。那段往事仿佛成了不愿再提起的伤痛,只有偶尔有人会以愤怒的语气谴责古尔丹煽动恐惧,但对卡拉德的谈论已然消失在岁月的洪流中。盖雅常常对杜洛坦说,她的父亲卡拉德一定会为他感到骄傲。杜洛坦总是微微一笑,但那笑容背后,却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与苦涩。

他从未向任何人倾诉过自己的心事,甚至不曾对与他共同承受重担的奥格里姆吐露半句。每到夜深人静时,他常常辗转反侧,数着干粮的桶,思考着部落是否准备好了面对未来的严峻考验。夜空中,寒风咆哮,杜洛坦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思绪翻涌。他会想,是否能有足够的凯瓦克叶子来治愈一个小孩的咳嗽,或者他是否在某些事情上做错了什么。心底的忧虑和责任感如潮水般涌来,他知道,自己肩上的责任远远超出了个人的承受范围。

他明白父母之间的关系,也知道卡拉德曾向伴侣寻求建议的方式,无疑,杜洛坦自己也可以向妻子倾诉这些困惑与恐惧。然而,尽管向伴侣寻求安慰似乎是明智之举,杜洛坦的心中却没有任何涟漪。那些心结仿佛无法解开,每一次他想开口,又总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压制住。

也许,他肩负的重担实在太重了,重到无法承受任何多余的情感。他的心,像一块孤立的冰山,在风雪中坚硬冷漠,沉默而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