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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男女拉拉手,还被当做有伤风化的年头,男女造小孩的事情更是被列为禁忌!

好多小年轻直到结婚才会从自己父母的嘴里,拐弯抹角的知道点东西。

那反过来自然也有父母脸皮薄,说不出口的。

新婚夫妻结婚好几年没有孩子,去医院一检查。

好吧,两人打入洞房那天开始,努力的方向路线就已经发生了错误。

男女之事,在这个时代压抑的太厉害了!

阿哲躺在床铺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被侯三说了一嘴后,强忍着抓心挠肝的感觉,侧身看向李向东,轻声开口道:“东子,你睡着了没?”

铁架子床吱吱呀呀响个不停,李向东自然没有睡着,他睁开眼睛后嘴里吐出三个字。

“你说呢?”

他扭头看向阿哲,笑道:“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你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铺满麦秸秆的窝棚吧?”

让李向东戳破小心思的阿哲,红着脸吐槽道:“想办事,家里的炕上不行吗?特么大晚上在地头的窝棚里,也不怕被蚊子给咬死!”

“我劝你脑子里想点别的,小心人家没被蚊子咬死,你却把自己给憋死了!”

躺在床上的李向东乐坏了,阿哲这个生瓜蛋子哪里知道窝棚的好!

《潜伏》里的翠萍同志说过,在床上没意思,要有意思还得是在山坡上,在庄稼地里头。

李向东觉得这句话说的非常有道理,这叫回归自然...

他们三个人里,如果说李向东是老司机,那阿哲就是个只知道模糊概念的生瓜蛋子。

至于侯三,他是比生瓜蛋子更稚嫩的花骨朵,还是含苞待放的那种。

躺在自己的床铺上,听着李向东两人对话的侯三,感觉他们两人说的话,极其的晦涩难懂。

“东哥,你们俩说什么呢?怎么又是炕又是窝棚的?”

李向东笑道:“侯三,你还小,少打听这些大人的事情。”

“我不小了,东哥,你给我讲讲呗?”

侯三不喜欢被人当成小孩子,再加上他也挺好奇的,嘴里便开始不休不止的叨叨了起来。

李向东死活不吐口,别的事情可以聊,这种事情不能说!

尤其是侯三的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万一他要是被自己给催熟了,想要拉着孔大妮去试验试验,那他就造了大孽了!

“阿哲,东哥不搭理我,那你跟我说。”

侯三调转方向找上了阿哲,阿哲虽然想不明白李向东为什么闭口不言,但他不傻啊。

李向东都不说,他当然不会说了!

“阿哲,你跟我说说呗?”

“没什么好说的,我困了,侯三,你也抓紧时间...”

阿哲的话还没说完,侯三已经跳到了他的床铺上,他不顾阿哲的反对,挤着躺在了阿哲的身边,还撅着屁股顶了顶阿哲。

“你要是不说的话,我今晚就跟你一起睡。”

“我靠~!”

阿哲都特么无语了,侯三的屁股在顶一下,他就从床铺上掉下去了。

“行,我跟你说,我和东子从郑叔家里回来的路上,发现一男一女偷偷摸摸的躲在地头窝棚里。”

侯三疑惑道:“大晚上的,一男一女去窝棚里干嘛?”

阿哲扭头躲开侯三的视线笑了笑,“不知道,他们俩可能是在玩吧。”

“窝棚里有什么好玩的?要玩也应该去电影院和公园里玩呀。”

“不一样!”

“阿哲,哪里不一样了?”

“我跟你说不清楚,你快回自己的床铺去!”

“回就回,我还不想跟你挤在一起呢。”

侯三从阿哲的床铺上下来,躺回了自己的床铺,他的嘴还在不停的嘟囔。

“哪里不一样了?公园和电影院,比一个破窝棚好玩多了。”

一旁闭着眼睛装睡的李向东,他作为一个过来人,尤其是他接受过来自后世的网络熏陶。

听到侯三的话后,不自觉的就往歪处想了起来。

怎么说呢,他觉得公园和电影院,还有那个地头的小窝棚,各有各的好!

...

...

“别睡了,起床!”

李向东衣服都穿好了,阿哲和侯三还赖在床上。

他们俩,一个是昨晚内心如火,煎熬难眠,一个是想了大半夜窝棚和电影院的区别。

李向东笑着过去一人抽了他们屁股一巴掌,“赶紧给我起来!”

吃痛的侯三揉着通红的眼睛,打着哈欠去洗脸。

阿哲起身坐在床铺上,脑袋懵懵的看向李向东,开口道:“东子,我记得昨晚你说了,我不用去王二奎家。”

李向东一拍脑门,笑道:“抱歉,我给忘了,你接着睡吧。”

“算了吧,我都被你拍醒了,我还是帮你们俩先把麻袋搬到驴车上吧。”

阿哲说着起身穿好衣服,他也不洗漱了,反正一会儿回来还要接茬儿睡。

三人扛着麻袋和蛐蛐箱子悄悄从招待所出来,和已经等在招待所门外的郑叔汇合。

阿哲先把车费和三个白面馒头递给郑叔,然后背身躲着郑叔,从挎布包里掏出一沓钱,塞到了李向东的挎布包里。

李向东两人爬上驴车,阿哲摆摆手回去补觉。

郑叔这个老实人,也没多嘴问阿哲为什么这次不去,他手里的小皮鞭一甩,驴车摇曳着走了起来。

李向东看着坐上驴车后,便开始犯困的侯三,“别强撑了,赶紧补个觉,我陪着郑叔。”

听到他的话,侯三依靠着驴车车架睡了起来。

“郑叔。”

李向东挪到驴车前面坐下,掏出大前门递过去一根。

郑叔也没客气,他这段时间可没少抽李向东三人的好烟。

一根火柴点燃两根烟,李向东开口道:“郑叔,我这里想让您帮个忙。”

郑叔不知道李向东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俺能帮你什么忙?俺就是个赶驴车的。”

李向东嘴里吐出一个烟圈,“这个忙还就您能帮的上,您之前不是说过,你们村的人家从地主家里分了不少银元嘛,我想在你们村里收一些。”

他昨晚去郑叔家的时候,没说这件事,主要是他觉得刚送给人家十斤白面,接着就开口求人办事太现实了。

反正郑叔这人实诚,他间隔一晚的时间,现在说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