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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三娘嗤笑一声,显然不信。赖晓花一向游手好闲,怎会帮父亲干活?

“说吧,今天找我啥事?”

“还是三娘眼神犀利!我想请你陪我走一遭。”赖晓花深吸一口气道。

“去哪儿?”

“去我家!!”

“去你家?这里不行?又想耍什么花招?瞧你那副模样。”三娘白了赖晓花一眼。

“不是,有人找你。”赖晓花坦白了。

“谁?”三娘眼中闪过警惕的光芒。

“我的救命恩人,他想见你一面!”赖晓花知道瞒不住,便将事情始末讲了一遍。

“什么?你去了金银楼?”

三娘一听,皱眉,轻声自语:“这些家伙破坏规矩,他们说过不会动你!”

“好吧,我陪你走一趟,我去换件衣服!”三娘进了屋,很快换上一身便服出来了。

“我们走吧!”

三娘跟着赖晓花来到了赖府。

此刻。

宫年正坐在厅堂,与马文培对弈,白柔柔、傲凝霜和第一茅在一旁观战,宫年的大龙已将马文培的棋局冲得七零八落。

马文培摇摇头:“宫大师,我输了,这局已无回天之力!”

“不过是棋局,输赢不重要,人生处处皆棋局,你今日心绪不宁。”宫年笑道,随后指了指外头。

“你看,他们不是来了吗?”

马文培抬头一看,果然是赖晓花带着三娘到了府上,感慨道:“宫大师,真是料事如神!”

原来马文培之前还在担心三娘不来,宫大师告诉他,要找到金银楼还得靠三娘手中的引路灯。

因此,他一直迫不及待,等待三娘出现,希望能马上找到弟弟马武培。

“赖少爷,回来啦,坐吧!”

吞噬龙气后,宫年的气场更加强大,眼神锐利,给人以压力,就像面对一位帝王。

“付三娘,久违了!”

宫年看向三娘,笑眯眯的,显然已认出她。作为天师,他已具备过目不忘的能力。

拍卖会上,他曾对这女子留有印象,她曾与自己竞拍过灵药。

“宫,宫大师!!”

三姑猛地一颤,眼里满是惊骇,急忙弯腰行礼。

“参见宫仙师!!”

“居然是你?”马文培也没料到是她,几人曾在酒泉镇的拍卖会上见过面。

“没想到都是旧相识,那我就不啰嗦了,告诉我,怎么才能找到金银楼!”宫年望着三姑说。

三姑沉默下来,没出声。

“我知道你喜欢赖少爷,但你以为改名换姓就能万事大吉吗?他们不会放过你的,也不会放过赖晓花……告诉我金银楼在哪里,你才有活路。”宫年淡淡地说。

三姑抿着嘴,脸上现出思考的神情,作为金娘教的一员,她自然明白金娘的恐怖。

不过宫年说得也没错。

自己逃跑,隐姓埋名,迟早有一天会被找到,到时候只有一死。

如果告诉宫年金银楼的位置,凭他的实力除掉金银楼,她才能获得新生,和赖晓花双宿双飞。

“行!宫仙师,我告诉你,但要等到晚上才行!”三姑想通了说。

宫年也点头同意。

到了夜晚。

宫年安排白柔柔、傲凝霜和第一茅留在赖府。

他和马文培一同前往怡红楼。

两人在外等候,赖晓花进去叫三姑。

不久,三姑出来,领着宫年和马文培来到镇外两里地的一片树林里。

三姑拿出一盏白纸灯笼,就像为亡魂引路的那种灯笼。

“提着这灯笼,就能找到去金银楼的路!但你们要小心,这白鱼镇不简单,蕴含着风水大局,他们似乎能借这里的力,就算是天师也难对付。”

“我只能送你们到这儿了!”

三姑提醒道。

“有宫仙师在,放宽心!”

马文培说。

“好了!走吧!”

宫年倒不以为然,以他现在的能力,除了修法真人,还有什么可怕的?

马文培也点头,提着灯笼前行。

无尽的黑暗中,灯笼散发着昏黄的光,像是指引的标志,引领着两人前行。

两人脚下的路似乎显现,一直向前延伸,而前方的黑暗像一只巨大的饕餮,吞噬一切。

只有沿着这条路走,才能找到金银楼,不然谁都找不到。

“怕不怕?”宫年笑眯眯地看着马文培。

“有宫仙师在,我何惧之有?”马文培大笑起来。

宫年也哈哈大笑,两人继续往前走,不知不觉中,隐约看到黑暗中出现了一座古老的城墙。

黑暗中,借助纸灯笼微弱的光线,可以看到不远处有一堵巨大的城墙,连绵不断。

看上去非常古老,散发着苍茫的气息,远远望去,如同一头狰狞恐怖的怪兽,正张着血盆大口,准备择人而食。

“把灯笼往后移移。”宫年对马文培说。

马文培闻言,把手里的白纸灯笼往后挪了挪。

宫年再次望过去,只见前面的城墙却消失了,空无一物,仿佛刚才所见都是幻觉。

然而,当马文培把灯笼拿回来时,古老的城墙又重新出现在两人眼前。

“有意思!”

宫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两人向古城走去,城门大开,空无一人,四处飘着纸钱,说不出的诡异。

“故弄玄虚!”

宫年背着手,看了一眼,却轻蔑地笑了,他连地府都见识过,这样的地方自然入不了他的法眼。

“宫仙师,前面好像有灯光!”马文培突然说。

宫年点点头:“去看看!”

亮着昏黄灯光的是间破旧的屋子,整座古城中也只有那里有点光亮,阴森而奇异。

吱呀。

马文培推开了房门。

只见屋里点着一盏灯,灯光微弱,空无一人,宛如鬼屋,泛黄的家具,地板上还长着斑点,仔细一看竟是血迹。

屋中央,摆着两张椅子,椅上各放着两个稻草扎成的小人,每个草人上都贴着一张土黄色符咒。

两椅之间,放置着一个锈迹斑斑的灯架,光正是从它那儿发出的。

待马文培和宫年进屋,嘭的一声,门全关上了,好似梦中捕鳖,桌上的烛台火光噌噌上涨,绿幽幽的,如同坟地中的磷火。

一瞬间,旁边两个草人被点燃,火焰熊熊,发出诡异的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