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联帮来不来港岛,蒋天养关心吗?
他不关心,他只关心怎么赚钱,他的世界观有三点,第一:钞票,第二:钞票,第三:还踏马的是钞票。
鬼子的山口组在他回来的时候也来了港岛,也联系过他,他同样是不管不问,他蒋天养明白一件事,打打杀杀的时代已经过去,有钱才是硬道理。
他有钱,所以他在傣国风声水起,手下的人都是精兵强将,要人有人,要枪有枪。
港岛的社团,在他眼里不过是秋后的蚂蚱,只要政府一出手,就得乖乖的窝在夜总会里什么也干不了,所以说,他人回来,不是为了打打杀杀,是为了在港岛多搞钞票。
只不过这些矮骡子没一个懂的。
也就韩斌这个人有些头脑,可以还是个恋爱脑。
十三妹这身材,这长相,真的是王八看绿豆,对眼了。
“蒋先生,三联帮的在湾湾还不错,我们其实可以考虑借他们的手,去打压一下其他势力,还有我们在铜锣湾现在没有一条街,外人现在对我们的评价很不好听啊。”
“就是,我们现在新上位的几个年轻人,正是敢打敢拼的时候,给他们机会露露脸,他们一定能行。”
“我们洪兴出打仔,可不能就这么让人欺负了。”
“我听说大头仔快要出来了,那小子以前也是很能打的,他出来正好替他大佬收回铜锣湾。”
“大头这小子确实不错,够义气,又够勇,他出来正好……”
蒋天养看着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热烈讨论,又拿起桌子上的雪茄安静的抽了起来。
“既然各位都想打的话,那就由新上位的傻强,还有恐龙手下的生番,让他们带人去打,他们两个人做事都有魄力,记住一定要打出我们洪兴的手势。”蒋天养可是出了名的见人就夸做事有魄力,情商一直在线的大佬。
韩斌看着恐龙,给他递过去一个眼神,让他别乱讲话。
恐龙手下的生番肌肉男一个,也是最近才出头的矮骡子,本来不是特别出彩,但是谁让现在的洪兴人才凋零呢。
傻强也算是熬出头了,当初他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就是把他大哥靓坤护在身前,为他自己挡子弹,这件事被人讲了很久,这一次蒋天养开口说要开战,那他这时候肯定要站出来表态。
“蒋先生,这件事我傻强绝对会打出洪兴的气势,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好,我们洪兴就是要你这样的人才,恐龙你手下生番应该没问题吧?”
“蒋先生,他肯定没问题,你就放心吧。”
恐龙看傻强表态,也拍着胸脯保证。
“嗯,山鸡,我本来想开会商量一下,但是这里的几位大哥都支持打,那你回去告诉雷公,我们洪兴和他合作,不过,要他本人亲自来一趟,这没问题吧?”
山鸡很想说雷公就在港岛,他眼珠子转了转,赔笑着说:“二叔公,我会把话带回去,我想雷公一定会同意的。”
“嗯,山鸡,你虽然现在是三联帮的人,但我们也没拿你当外人,如果在三联帮过的不爽,你随时可以回来的。”蒋天养看着山鸡眼珠子乱转,就知道这小子心里的肯定是藏着什么东西,这小子还是有些聪明的,他一个港岛过去的矮骡子,对于三联帮始终是一个外人,在三联帮里虽然能让他当毒蛇堂堂主,蒋天养猜测很大一部分原因,可能是雷公想和洪兴搭上线。
“二叔公,说实话,我在三联帮里连他们讲话有时候都听不懂。”
“诶,山鸡,你对他们来讲毕竟是外人,不来恰当的比喻,就好比一个夜壶,要用的时候拿出来用一下,不用的时候,就直接踢回床底。”
山鸡咬着嘴唇,用力的吸了吸,不自觉的牙齿稍微用力,在嘴唇上留下了牙印。
“二叔公,其实我……”
蒋天养见状就明白他想的没错,微笑着打断山鸡要说的话道:“山鸡,你要永远记住,咱们洪兴这里的大门,始终给你留着。”
……
恒来酒店顶楼。
张郎离开办公室去了马军他们的赌桌。
在这里他看到了和乐慧珍一模一样的脸。
不同于乐慧珍她们的俏皮可爱,这个人显得浑身上下都是小心机。
眼神时时刻刻都在放电。
她坐在一个老头子的身边,张郎一看就明白了,这是湾湾的三联帮雷公和他的小姨子丁瑶。
风情万种的丁瑶,看张郎进来之后,眼神一亮,和张郎的眼睛对视以后,发现对方只是看了自己一眼,眼神里边居然连惊艳的神色都没有,相反还有一种厌恶。
太离谱,第一次有人看一眼就讨厌自己的,其他人哪个不是一脸的猪哥样儿,比如那个什么洪兴的山鸡,能力不大,色胆包天。
张郎不理会丁瑶的眼神,扫了一眼桌子上的筹码,看样子雷公输了不少了,不过对于他这种人这点钱不算什么。
正好一局刚好结束,张郎坐到了呲个大牙咧嘴笑的马军身边。
“怎么样,看你笑的这么开心,赢了不少啊!”张郎笑着打趣道。
马军开心的说:“以前没发现,原来赌牌赢钱这么爽。”
“赢钱啊确实爽,但你可不知道这里的门道有多深,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你浓眉大眼可不兴好这一口。”
“放心吧,我这一点还是拎得清的。”马军也知道今晚是张郎给他安排的福利局,他只要不是傻子,他就不会输,尤其是他赢的可以说非常轻松,虽然也输几把,但总体来说,那个给他们发牌的荷官小动作他看的还是很清楚的。
每一次他的牌只要比对面大,稳赢的牌,荷官的动作都会有一个暗示。
他只要大胆跟就行了。
马军估计李家俊他们几个人的情况应该和他差不多。
马军看了一眼丁瑶后小声和张郎说道:“你觉不觉得那个女人和芽子长的很像?”
“确实。”
张郎心说何止是像,那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