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和她爹就是不知道什么是反诈宣传,再加上这种两头骗的她还没遇到过。
“一亿刀乐?他到底干了什么?怎么会这样?”琪琪已经被一亿刀乐震惊的说不出话了。
“还要继续问吗?那可得说清楚,你问了我要回答了,就要得劲儿一次。”
无所吊谓了,多个一两次也不重要了,现在重要的事是搞清楚,她爹到底捅了多大的篓子。
“你只管回答就行,不就那点事吗,还不是分分钟就结束了。”
张郎嘿嘿一笑,没充过电的小姑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进门以后,一动不动,先稳住不浪。
“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可就回答你这三个问题了,确实就是一亿刀乐没错,炽天使杀了鬼子的冢本,冢本有一个复仇基金启动了。”
张郎这里说的是炽天使,而不是她爸爸。
就听见琪琪在张郎身后倒吸一口凉气。
也不知道是吃惊三个问题,还是他爹惹得麻烦太大。
“还要继续问吗?大律师。”张郎笑嘻嘻的看着琪琪。
看琪琪只顾着发呆也不回话,张郎摊手,继续往前走。
张郎走出一段距离之后,听到后边脚步凌乱追了上来。
看在两边都占了便宜的份上,张郎友情提示道:“炽天使是近几年才出现的杀手,他独来独往,专门杀那些坏事做尽的败类,并且据说他是从来不收任何报酬,从他出现到现在为止,他杀了快十六七个坏人,里边没有一个冤枉的。”
“张Sir,你枪法那么准,一定可以帮我爸爸的对不对?”
“搞清楚,我都说了我在休息时间,是来挣外快的,更不可能是来帮忙的,没看我都改头换面出现的,还有,我没杀你灭口,你就不要太过分了。”张郎眼神淡淡的看了琪琪一眼。
琪琪就好像没听到张郎说那么多,还在那里嘀咕:“张Sir,我相信我爸爸绝对不是那个什么炽天使,他根本就不敢去杀人的。”
“事实摆在眼前,他收了别人的钱,汇款账户就是你爸爸的户头,这个没得洗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能找到真的炽天使。”
“我?我去哪里找炽天使……”
“那不就结了,你又不找不到炽天使,那就说明你爸爸的嫌疑还是最大的。”
琪琪被张郎说的哑口无言,她手足无措的想要伸手抓张郎的衣服。
张郎察觉到小走位,躲了过去。
“张Sir,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把你爸爸交过去,然后得到一亿刀乐,这就是我的办法。”
琪琪脸直接皱成一团,这是什么糟心的办法?
“还有,你又问了我不少问题,我这里给你个优惠活动,满减套餐,满十二减二。现在已经十个了,你可以再问两个,你一定要想好以后再问,我一定知无不言的。”
张郎脚步一直没停下,琪琪跟在他后边,两个人的脚步突然和谐的一致,喊个一二一就没问题的那种。
琪琪大脑飞速运转,她好像抓到了什么关键点,但又很模糊。
这个时候琪琪心乱如麻,炽天使不收钱的,近几年出现,两个问题,两个问题,知无不言。
“谁是炽天使?”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是你,你才是炽天使,对不对?”
“你什么脑回路,我天天那么忙,哪有时间去杀人,我可是正规警署的好帽子叔叔,罚你给我八百块。”
“what?”
“没听清?我说罚你给我八百块。”张郎停下脚步,对着琪琪一字一句的说道。
琪琪捂着额头,我嘞个骚刚啊。
“真的是离了大谱了。”
张郎没理会琪琪,拿出振动的手机看了一眼接通。
“小富,你们现在在哪里?”
“老板,我们分开以后,一个自称是陈sir的人就出现,还把我们两个拦住了。”
张郎想了一下,觉得这个事没必要拖下去,直接快刀斩乱麻得了。
“哦,不用管他,你带着矮冬瓜先去杀手复仇基金会,找那个长毛要一亿刀乐,我随后就到。”
“明白,老板。”小富直接答应下来,带着矮冬瓜先去找长毛,至于他身边的陈sir,小富有些怀疑他才是真的炽天使。
因为那个矮冬瓜,在他看来战力为零。
“你在给你老板打电话吗?他让你把岳先生(矮冬瓜)带到哪里去?”陈sir笑容温和的看着小富,两个人脸上都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
矮冬瓜张大嘴巴,脑袋来回转,眼睛在小富和陈sir两个人脸上来回观察。
“不好意思,这我不能说。”小富礼貌的笑笑。
“好吧,我建议你还是先带他找个地方躲一下吧,这件事其实很快就会解决了。”
“我的老板已经安排好了,就不劳烦陈sir费心了。”
“我知道岳先生是无辜的,他并不是那群人要找的炽天使。”陈sir想了一下,还是把话说了出来。
小富点点头:“我也知道他不是,可是现在没人信。”
说完喊上矮冬瓜直接去找长毛。
陈sir注视着小富两个人离开后才收回目光,在原地想了一会儿,自己查自己这么久了,也该把这件事彻底解决一下了。
不说了,去准备装备去了。
张郎这边收起手机以后,想起来今晚琪琪应该和小鼻嘎在一个大party上的。
眼神突然看着琪琪道:“你的舔狗死了,你为什么一点都不伤心?你最起码也要掉几滴眼泪,意思意思吧。”
估计大卫的时候还在想:还好死的是我,不是她。
舔狗变成了死舔狗。
“我现在只担心我爸爸的安全,更何况我当时在楼下就和他说了,不让他跟着我。我们两个不合适,门不当户不对,根本就是他从头到尾一厢情愿。”
“哦~”张郎点头,拉着长音说:“他可能认为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是他自己油盐不进。”
张郎一锤定音的道:“他是不是小的时候被狗咬了,没有打针,现在病情发作,没想到当年咬他的那条狗是个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