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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

你还没原谅我就把舆图抢去了!

还给我!”

徐子建小声地嚷嚷道。

盛长柏没有理会徐子建耍宝一般的夸张表演。

而是认认真真地端详着,徐子建带来的舆图。

舆图上对于辽国的燕云十六洲、辽东当面的兵力布置写的相当清晰!

让人一看就能看出来,辽国对燕云十六州的防守之严密。

光核心幽州城作为辽国的南京周边就有接近十万军队。

更别提来自中京和东京方面也可以随时征召十几二十万人马。

盛长柏作为登州通判的儿子,自然知道登州水寨有一支朝廷重金打造的水军。

据说是用来收复燕云十六州准备的。

之前盛长柏还抱怨朝廷花了这么多钱,养一只无用的水军作甚?

他现在看了这舆图,才知道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么愚蠢。

如果按照舆图上所展示出来的兵力布置,大周朝根本没实力收复燕云十六州。

“公明兄!辽国对燕云十六州的防守太严密了!

我现在才知道,朝廷为何要花重金也要建立登州水军。

有了这支水军,才能在河北以及河东出兵燕云的时候,进攻幽州侧面。

只是你这图看起来像是军图。

送给我怕是不妥当!

还是收回去吧!”

盛长柏看着舆图恋恋不舍地说道。

这图算是徐子建私图,原版早就进献给嘉佑帝了。

也正是看到了徐子建这幅地图,嘉佑帝这才坚定地支持徐子建提出的经略高丽和辽东的战略。

既然,正面进攻燕云十六洲没胜算。

那还不如就给辽国后院添一点乱,万一成功吸引住了辽国的兵力,反而更有希望夺回燕云。

“公明贤弟,你怎么会有如此机密的地图?”

盛长柏好奇地看向徐子建。

“自然是因为我就是登州水军的,大都督了!”

徐子建一副大言不惭的样子。

“切!我真心问你!你却拿这鬼话来糊弄我?”

盛长柏没好气道。

就在两人说话间,几个小二拿着托盘端着菜走了上来。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几个小二扔下手里的托盘,从腰间掏出数把锋利的短刀朝徐子建两人砍来。

面对如此异变,盛长柏吓得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公明,小心!快躲开!”他还不忘提醒徐子建。

可惜,徐子建仿佛恍若未闻,依旧自顾自地喝酒吃菜。

很快徐子建身旁的扈三娘站了出来。

锵!

她拔出腰间绣春刀,朝着最前方杀手砍去。

杀手举起短刀抵挡。

铛!

短刀应声被砍断,绣春刀余势不减,直接将最前面杀手砍翻!

另外两人眼见扈三娘一刀将同伴砍死。

对视了一眼,举起手中短刀,一起攻来。

以一对二扈三娘丝毫不畏惧,又从腰间抽出一把绣春刀与两名杀手进行搏杀。

两个杀手畏惧于扈三娘手中双刀,没有和她正面对抗。

而是打算绕过她,直接对付其身后的徐子建。

扈三娘双刀舞得密不透风,两人不是对手。

其中一个用性命试图拖住了扈三娘片刻,为同伴争取时间。

扈三娘手中一把绣春刀脱手而出。

绣春刀直接将另外一人从背后穿腹而死。

眼看三个刺客被解决,盛长柏终于舒了一口气。

随后楼下陆续传来一阵喊杀声。

盛长柏听到动静,又开始害怕了起来。

不会又有什么刺客吧!

不一会,一个头戴乌纱帽身穿黑色仿制飞鱼服的男人,带着十几个同样身穿黑色仿制飞鱼服的东厂番子半跪在徐子建几人面前。

“东厂东镇抚司登州总旗沈练护卫来迟,请千户大人责罚!”

“东厂东镇抚司登州小旗靳一川护卫来迟,请千户大人责罚!”

“东厂东镇抚司登州小旗丁修护卫来迟,请千户大人责罚!”

“东厂东镇抚司登州小旗卢剑星护卫来迟,请千户大人责罚!”

……

扈三娘作为徐子建的贴身之人,徐子建当然不会亏待她。

他利用自己的权利走后门,给她弄了一个东厂京东路千户(指挥使)的头衔!

扈三娘冷冷地扫了一眼着跪作一地的东厂番子,从腰间掏出一个令牌丢给领头的沈练。

“把登州的百户刘景忠拿下。

给你们三天时间,把这事查清楚…

否则登州百户全体按厂规处置!”

几人听到扈三娘提起厂规,全都脸色一变。

徐子建为了规范东厂番子的行事,制定了严酷厂规,轻则丢官重则杀头。

“三娘,别整天板着脸!”

徐子建站起来拍了拍扈三娘的肩膀,举起酒杯朝沈练几人笑道:

“沈大人,这里的尸体处理一下!

待会留几个兄弟,替我护送则诚兄回盛府!”

“遵命徐大人!”

沈练朝徐子建拱了拱手,然后看向一旁的手下卢剑星。

“卢小旗,你带几个兄弟就在此地听候徐大人差遣!”

卢剑星闻言表情一喜。

这徐大人的身份连大哥沈练都讳莫如深?

怕是一个大人物!

望海楼上的尸体很快被清理干净了!

……

“哎呀呀呀……

公明兄,你这是怎么回事?”

盛长柏惊魂未定,指着地上的三个尸体的方向问道。

“如同你看到的那样,这些人是来刺杀我的!

只是没想到,今天会惊扰到则成兄了!

还望见谅!”

徐子建有些歉意的说道。

说实话,今天这帮刺客他也不知道谁派来的。

毕竟身处徐子建这个位置,仇家太多了!

大周朝内那正在夺嫡的邕王和兖王,还有宫里的荣贵妃一党,都有杀他的可能。

更不用说,辽国和西夏这种敌对势力了…

徐子建的名字在西夏一品堂和辽国宗师楼都是挂了号的。

所幸,这些势力还有最基本的底线。

即便是刺杀只是冲他个人来的,没有针对他的家人。

因为没有底线的势力已经被他亲自带人铲除了。

曾经有个叫做田虎的河北豪强,因为派人刺杀徐子建的家人。

结果被徐子建下令灭族。

只要和田虎有关系的亲人,都被徐子建派人砍了头送到田虎家。

直到杀到一百个人头,田虎这个河北豪强被徐子建酷烈的手法活生生吓死了!

嘉佑帝知道后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原来徐子建的伯爵七百户食邑加到九百户。

徐子建这把刀比他想象中还要锋利。

……

“你你……你!还真是登州水军都督呀!”

盛长柏吃惊地看向徐子建,自己这个未来的姐夫。

“则诚兄,今日被那几个小蠢贼坏了兴致!

咱们改日再约一起吃饭,再聊聊这

那舆图算是我送你的赔罪礼物!

这是我的拜帖,请你替我转交给盛老夫人!”

徐子建从袖袋里取出,一个帖子递给盛长柏。

盛长柏深深看了徐子建一眼,叹了一口气说道:

“行,我替你交给祖母!”

……

登州东厂百户所里。

已经出海向北逃跑的登州百户刘景忠,被一伙身穿铠甲的水军士兵提溜扔到了百户所门口。

“多谢张大人相助,沈练感激不尽!

待此事过后,一定去梁山酒楼摆上几桌,给您道谢!”

沈练在门口安排人接收了刘景忠后,朝为首的水军提辖张顺道谢。

张顺摆了摆手,嗤笑道:“不必了!我们去梁山酒楼可以挂账!就不劳沈总旗费心了!你们还是办好徐大人交代的事!否则……”

东厂小旗丁修看着张顺等人离去的背影小声骂道:“神气什么!

这么多年都没敢去辽东干一战!

白瞎了朝廷这么多银钱!”

“四弟!慎言!

登州水军可是徐大人的嫡系!”

沈练提醒道。

“咱们,东厂也不是后娘养的,凭什么怕他们?”

丁修依旧有些不服气道。

“把活干好吧!咱们确实欠了登州水军一个人情!

人家说两句也无妨!

这次事情办漂亮了!

咱们兄弟的位置也该挪一挪了!”

沈练抓紧手中的百户令牌,眼神火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