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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修点了点头看向一旁的曹盖和顾廷烨吩咐道:“曹大郎和顾二郎替老夫请其他人出房去!勿要耽误晏相公治疗!”

“请吧!邱大名医!这个房间用不着你!就别在这里碍事了!”

曹盖来到邱正面前语气嘲弄说道。

邱正倒是不想走,他可是大夫啊。

现在治疗晏殊却要将他赶走?

还想再说两句,结果直接被曹盖和顾廷烨推了出去。

其他人倒是很老实地出去了。

就是赵钧以及徐坤的眼中有些异样。

徐坤作为今晚本来内定的文魁,却被徐子建这个不速之客,啪啪打脸。

自然是希望徐子建治不好晏殊,最好是把晏殊治死了。

反正晏殊这个老家伙根本就看不上他,不如死了算了。

晏殊今晚要是死了,徐子建那个小贼子必定倒霉。

比起徐坤希望晏殊不治而死,赵钧心情就复杂多了。

他既不希望晏殊死在广云台,否则樊楼必定受牵连。

他们端王府也会受到文官集团的针对。

可是就这么让徐子建治好晏殊的话。

赵钧不但不能因为花魁文会之事迁怒徐子建,还得欠下他好大一个人情。

至于那个广云台可是端王府的重要产业,他可不信那个徐子建敢过来讨要。

大不了除了那两个琴娘之外,柳如烟也送给那个小子。

想必那个姓徐的不至于不识趣,连头牌魏十一娘也要了去吧。

今晚的事情必须向父王禀报。

赵钧暗暗想道。

......

待其他人离去后。

此时屋内就剩,徐子建、欧阳修、曹盖、顾廷烨以及昏迷中的晏殊。

“公明贤弟!要不我和仲怀还是出去吧?不要打扰了你救治晏相公!”

曹盖有些局促不安说道。

徐子建摆了摆手。

“无妨!事实上,无论房内有几人我都能治好晏相公!

我只不过不想听那个姓邱的在那里聒噪而已!”

徐子建说罢,从银针袋子中取出六根银针夹在手中,飞速施针。

精准地扎在晏殊的水沟、内关、三阴交、极泉、尺泽、委中六个主穴位上。

不一会,晏殊原本抽搐的右嘴角,恢复了正常。

眼看晏殊症状快速缓解,屋内欧阳修几人舒了一口气。

看着徐子建行云流水的针灸手法,心中不由得惊叹。

毕竟,风疾(中风)在大周朝虽说不是什么必死之症。

别说缓解病症,一旦发作就是吊着条命等死。

基本上得了这病就代表没几年可活了。

徐子建几针下去就缓解了一部分病症可见其医术了得。

徐子建没有理会屋内几人的目光,又从银针袋里取出两根银针。

一根扎在晏殊位于足背,第 1、2 跖骨结合部之前凹陷中的太冲穴。

另一根扎在晏殊在足内侧,内踝后方,当内踝尖与跟腱之间的凹陷处的太溪穴。

随后左手快速捻动位于太冲穴银针,右手上下提刺位于太溪穴的银针。

徐子建这一手左右开弓的针灸技巧,再次震惊了屋内几人。

徐子建这一手医术怕是来自名师吧。

难怪不愿意拜入别人门下。

有了这神仙手段,谁都得奉为座上宾。

欧阳修突然想到,困扰他多年的消渴症和眼疾。

如今有了徐子建似乎有了治愈的希望。

回头待晏相公病治好,一定要让徐子建给他瞧瞧。

在徐子建的针灸刺激下,晏殊有些水肿的脸和腹部渐渐消退。

半个时辰后。

咳咳咳!

昏迷中的晏殊突然咳嗽了几声,悠悠转醒。

“叔同!我这是怎么了?”

晏殊看向围在自己身边的欧阳修几人问道。

“晏相公,你的风疾犯了!刚刚差点就......

是徐公明救了你!”

欧阳修有些哽咽道。

他年轻的时候也受到晏殊关照,否则不可能那么快就升到翰林学士。

自然不想到看到晏殊,就这么病死在他的面前。

“这次多谢,公明小友了!救了老夫一命!”

晏殊看向徐子建声音沙哑地说道。

晏殊对自己的身体很清楚,今天若不是徐子建在此,恐怕他就挺不过去了。

只是不知道,徐子建能否帮他将病症多压制一年半载。

晏殊还没为儿子谋划好,不想这麽快死。

徐子建似乎看出了晏殊眼中的忧愁,安慰单:“晏相公,今日是因为,情绪过激和饮酒过度,导致的肝阳暴亢,从而引发风疾。

目前徐某已经通过针灸,中经络的六大主穴,以及刺激位于副穴位的太冲穴以及太溪穴,给您疏通了气血。想必那风疾近期应该不会出现了!

至于后续治疗,小子待会给您开三个药方,您隔天轮流服用半年。若是配合控制好饮食,这风疾想必三五年内都不会复发。”

听到自己的风疾有办法控制,晏殊激动地抓着徐子建的手,问道:“公明小友此言当真?老夫还能活三五年?”

“只要,您按时吃药,控制饮食,再过个十年八年也是不成问题的!”

徐子建拍拍胸脯保证道。

听到徐子建能够控制风疾,欧阳修也坐不住了。

“徐公明,老夫的消渴症困扰多年!你可否一起给我我看下?”

“举手之劳,自然可以!”

徐子建伸出手一边给欧阳修把脉一边询问病症。

通过脉象和症状,基本可以推断欧阳修得的是下消渴症,以肾阴亏虚为主,表现为尿频量多、腰膝酸软、头晕耳鸣等。

“欧阳学士,您的消渴症(糖尿病)属于下消,给我您开一副滋阴补肾的方子,您服用半月后想必会有很大的缓解。

另外,太甜、太咸的食物,三个月内不可食用,饮食以清淡为主。双管齐下,想必一年后,大部分病症可以消除。”

徐子建写了一份六味地黄丸的药方交给欧阳修。

六味地黄丸,由熟地黄、山萸肉、山药、泽泻、牡丹皮、茯苓等药材制成,具有滋阴补肾,清肝明目之功效,治疗消渴症有一定的功效。

“多谢,公明了!这消渴症困扰老夫多年!”

欧阳修接过药方激动地说道。

“对了,欧阳学士!喝酒伤肝,治疗时间切不可以多饮酒。”

徐子建还不忘提醒道。

欧阳修闻言,脸色耷拉下来。

让他少喝酒,怕不是要憋死?

“叔同,你可是自号醉翁!不能多饮怕是要睡不好了!”

晏殊还有心情调侃欧阳修。

“至于晏相公,您治疗时间半年内不能饮酒!”

徐子建补充了一句。

“哈哈哈……晏相公看来你比我还惨!”

欧阳修忍不住笑了出来。

一旁的曹盖和顾廷烨,忍不住捂着嘴偷笑。

晏殊瞪了一眼在偷笑的欧阳修几人,向徐子建求情道:“公明小友,老夫能不能……”

“不能,您这个风疾,比欧阳学士的消渴症,危险多了!治疗期间可不能出一点差错!您也不想……”

徐子建果断拒绝道。

开什么玩笑!

中风了,岂能随便喝酒?

“好吧!”

晏殊无奈点了点头。

为了,多活几年还是先戒酒吧!

嘭!

这时包厢的门被用力推开。

“姓徐的小子,你可以让贤了!我师傅来了!”

刚刚被曹盖赶出去的邱正,走进来,得意洋洋地说道。

身后正是徐子建的老熟人,太医院院正梁钟书,以及端王世子赵钧几人。

“梁医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徐子建没有理会邱正的挑衅,笑呵呵地朝梁钟书打了个招呼!

梁钟书看到徐子建在这眉头一跳,这个灾星怎么在这?

上次荆王事件,梁钟书不但输了七万贯给徐子建,而且还被嘉佑帝撸了院正的职位,降职为普通御医。

可谓损失惨重!

如今梁钟书看到徐子建下意识就想躲,无他,输怕了!

看到晏殊安然无恙,梁钟书正准备离开。

和徐子建这小子沾边肯定没好事!

“既然,晏相公已经无事,老夫还有事就不打扰!”

“怎么会这样?这小子居然治好了晏相公的风疾!”

邱正脸色苍白想起了刚刚自己“口嗨”,说要做赌注的宝仁堂铺子。

那个铺子可是师傅梁家的产业,如今输出去了!

“邱正!你愣着干嘛!还不走,想在这里丢人现眼?”

梁钟书不耐烦地对徒弟训斥道。

邱正想趁着众人不注意溜走赖账!

邱正想逃跑,曹盖可不会放过这个庸医!

“慢着!邱大名医!你刚刚和徐贤弟赌注还没给呢?就这么想走了?”

梁钟书听到赌注心里一咯噔!

被徐子建上次赌局支配的恐惧,突然开始袭来!

他目光语气不善地看向自家徒弟。

“邱正,你和那个姓徐的做赌了?”

“师傅……刚刚他们诋毁我们保仁堂!徒儿迫不得已,才拿樊楼外面那家铺子,和他做赌!”

邱正看到自家师傅要杀人的目光,连忙辩解道。

“孽徒!”

啪!梁钟书狠狠的抽了邱正一个耳光。

“徐男爵,你们的赌局似乎还没签契约吧!你看下能否给老夫几分面子……”

梁钟书倚老卖老打算赖掉赌约。

“噢,梁医正,看来你们打算赖账了?好的很!”

徐子建一语双关,目光如炬扫过在场所有人。

随后,他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从腰间掏出一块刻有“东厂”二字的令牌,大声喝道:

“东厂都监徐子建在此!

隔壁东厂汴京城东指挥使顾千帆听令!

即刻,去东厂驻地调集一队东厂番役过来!

我倒要看看,今天谁敢赖我这个东厂厂公的账!”

这一刻,徐子建这只幼虎,露出了自己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