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王沦之后,徐子建稍感疲惫,若不是拥有金手指,恐怕今天胜负难料。
电视里面看起来很好对付的王沦,实际上也不简单,古人的智慧真的不能小觑。
徐子建凭借自身的精心谋划,仅用一天,便夺下了这梁山水寨。梁山之内,众头领对他无不心悦诚服。
徐子建立于断金亭山坡之下,望着躺了满地的梁山兵卒,从怀中掏出一日醉的解药递给徐闻。
而后朝着武松、李浚等人拱手言道:“武松头领、李俊头领,我这边留下徐闻大哥以及他带来的禁军,协助你们料理山坡下面那些中了毒的梁山兵卒以及王沦的余党,其中若是有做恶太多的,该杀便杀了。
咱们梁山日后也是要洗白做官的,绝对不容那些大奸大恶之徒继续作恶。至于梁山坡后续的发展事宜,咱们今晚在忠义堂,共同商讨!”
武松和李浚等人面对年纪尚轻的徐子建,丝毫不敢托大,赶忙拱手道:“徐郎君放心,这边就交给我们!”
要知道,方才那情形,若不是徐子建力挽狂澜,恐怕武松、李浚他们几人就被那狡诈的王伦给暗算了。
这大周文官果然比他们这些武人更加凶恶,哪怕年纪小依然不可小视。
而且徐郎君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便决定了梁山泊不少人的性命要被终结。
徐子建点了点头,接着对一旁的吴庸说道:“吴先生,劳烦你去山上王伦帐中寻找账册,清点梁山的人口和财货状况。”
要想发展梁山必须要搞清楚梁山泊的财务状况,否则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吴庸虽心中有些好奇,为何这徐子建竟如此熟悉梁山寨内的布局,却并未多言,只是点了点头,领命离去。
徐子建看向一旁待命的朱贵,亲切地说道:
“至于朱头领,我听闻你是专门负责梁山后勤之事的。便麻烦你安排伙夫准备今晚的宴会。我要在山顶的忠义堂宴请梁山诸位头领。至于其他兵卒,今晚也加餐。”
站在一旁惴惴不安的朱贵,听到徐子建的命令后,连忙拱手答道:“徐郎君放心,朱某即刻便安排人宰猪杀羊,一定将您晚上的宴会办好。”
徐子建点了点头,道:“朱头领,我还听说你负责梁山情报。记得安排一些人盯着梁山对岸的祝家庄、李家庄和扈家庄,以防他们派兵偷袭。”
朱贵听了徐子建的话,心中一惊。
他是梁山情报负责人这事只有王伦等几个头目知晓,这徐郎君从未上过梁山,居然对梁山的底细如此清楚,真乃神人也。
“是,徐郎君,我这就派人去祝家庄那边打探情报。”朱贵说着,对徐子建的语气愈发恭敬。
徐子建朝断金亭内的各位头领拱了拱手道:“各位头领,我要去探望那苏氏官员一家,咱们晚宴见。”
看着徐子建离去的背影,阮小七不禁好奇道:“李大哥,那徐郎君也太有手段了吧。小小年纪居然将刚占领的梁山水寨安排得有条不紊。”
一旁的刘唐以及阮小二、阮小五,脸上也是一副深以为然的神情。
他们几人虽来梁山坡有一段时日了,却一直被安排住在正门金沙滩旁的客房中。
那王伦对他们防备甚严,事实上李浚几人来了这么些时日,连山顶的聚义厅都未曾去过。
虽不知徐子建的后续安排,但如今已然顺利解决了王伦,他们兄弟也算出了一份力,后续必定能够在梁山坡占据一席之地。
李浚面带笑容地叮嘱道:“废话少说,咱们兄弟几人可得好好表现,要知道,以后的前程就落在那徐郎君身上了。”
武松望着刚刚与自己自来熟的徐子建,心中若有所思,对今晚的宴会,充满了期待。
……
话说徐子建带着徐武两人一同来到关押苏洵一家人的客房外。
叩叩……
徐子建的敲门声传至房内。
方才远处传来的喊杀声,将苏洵一家人吓坏了。
还以为这梁山坡的贼人要将他们杀害。
过了没多久,突然听见一声巨响。
没过多久,屋外又恢复了平静。
大儿子苏轼颤抖着说道:“父亲,我看咱们还是想办法逃出去吧。总好过在这里等死。”
苏洵同样被这喊杀声吓得六神无主,正欲点头。
小儿子苏辙出言反对道:“回禀父亲,孩儿觉得此举不妥。”
苏洵听到小儿子反对开门逃跑,有些奇怪地问道:“苏辙,你何出此言?”
“父亲,从我们昨晚的分析可知,这梁山坡必定是发生了内讧。只不过不知赢的是哪一方。总之在双方未分出胜负之前,外面定然是兵荒马乱、危险重重。
咱们贸然逃出去,很容易被争斗中的梁山水匪误伤。为了咱们家人的性命,孩儿建议,还是先不要出去,静观其变。”
苏洵能考上进士,自然不是无谋之人,只是甚少遇到这危及生命之事,所以才慌了手脚。
听了小儿子的话,苏洵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点头道:“那就依辙儿所说,咱们先静观其变。”
就在父子几人商量好对策之后,门外传来的敲门声将他们吓了一跳。
莫不是这梁山伯水匪要过来杀人不成?
“济州徐子建今日过来拜见苏大人,请问可否进来?”一个稚嫩的童声传入房内,苏轼一家人的耳中。
苏洵闻言连忙跑到门口,将房门打开,把徐子建和徐武两人迎了进来。
苏洵见徐子建气势不凡,虽是年龄小,亦不敢轻视他。
客气地问道:“徐小郎君,请问外面山寨发生了何事?”
徐子建云淡风轻地说道:“昨日夜里,我在船上垂钓,意外救起一女童。女童一醒来就对徐某说,父母兄弟被梁山坡水匪劫上梁山,便恳求徐某报官,将其父母救出。
我闻言大怒,这梁山水匪,居然敢劫我大周官船,实在是罪大恶极。于是我点起船上数十名禁军,杀上梁山,将梁山水匪头目王伦诛杀之后,便来拜访苏大人。”
苏洵激动地问道:“徐郎君此言当真?那女童身体如何了?”
徐子建点了点头说道:“那苏小姐在水中浸泡太久,感染了风寒,我便将其留在船上歇息了。待晚上身体恢复一些,我便命人将苏小姐接过来与苏大人一家团聚。”
苏夫人闻言,眼含泪水激动地说道:“真是太感谢徐郎君了,谢天谢地,我可怜的轸儿居然还活着。”
程氏说着便要朝徐子建下跪谢恩。
徐子建见状,连忙躲开,说道:“苏夫人不必如此。能救上苏小姐,一是缘分,不必行此大礼。”
苏洵道:“既如此,那便多谢徐郎君了。徐郎君今日之恩,我苏家日后必定不会忘记。”
“苏大人不必客气,听闻您是要去济州赴任,不若待我料理完梁山事务之后,乘坐我家客船只一同前往济州,可否?”徐子建语气亲切地说道。
“不瞒,徐郎君,苏某谋求外放了济州的长书记官一职。只是没想到居然在这梁山坡遭遇了水匪。
昨日我乘坐的客船也被水匪驱散,若是可以乘坐徐郎君家的船去济州,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苏洵有些苦笑地对徐子建说道。
徐子建闻言眼前一亮。
没想到这苏洵居然是济州的掌书记官,要知道这长书记官就相当于济州知府的秘书。
那权力虽然不见得有多大,但是亦是非常紧要的一个官职。
他正在想办法将梁山洗白,若是有这苏洵相助,那岂不是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