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能算是一流武者,但是耿冶只能算是一流靠后一些的武者。
他们不会知道,垫底的一流武者,与最顶级武者之间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而他们发现,耿冶的长枪,已经几乎快要刺中李天策了,可李天策竟然没有丝毫要躲开的意思。
“镇北王,快躲开!”月胜大喊,耿冶可是一流武者,虽然只是最低的,可即便是中等层次的一流武者,在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也根本没法躲避。
“真是个找死的家伙。”月茂冷笑。“怕已然是被吓傻了。”
月流雪亦是不由将眼睛捂住。
皇甫尚等人,不由为李天策捏了一把冷汗。
“镇北王,你也不过如此!”耿冶似乎已经看到,李天策被自己刺倒枪下的一幕。
可下一秒,李天策的身体只是偏移了一点,虽只是这般一小步,却仿佛能看见李天策身体的残影。
这等反应,当真是迅速。
“慢了!”用打周大宝一样的方法,李天策只是出了一脚,便是狠狠踢在耿冶的胸口上。
对于耿冶,李天策这一脚夹杂着内劲,没差点将耿冶的五脏六腑,都给踢碎了。
“怎么可能!”耿冶的身体,宛如断线的风筝倒飞出去,嘴里的鲜血,吐了一地。
不过,李天策那一脚,都已经收了不少力,要不然!能一脚将耿冶踢昏。
“好一个李天策…”耿冶可不敢爬起来了。
他又不是猪,再爬起来,上去又要挨一顿揍,他现在多少能摸清楚李天策的实力,这家伙拿捏他,就跟拿捏一只小鸡一样简单。
这一幕,可着实看傻了众人。
“两位,可要小心一些,这李天策的武艺,可是不俗啊!”
完颜良弼握了握手里的长枪,“废物,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吗?”
“鲜于邯,既然李天策找死,咱俩一块上吧!”
鲜于邯的武艺,恐怕还在完颜良弼之上。
只是,完颜良弼已然是看出了李天策实力不俗,他一个人或许还真拿不下李天策。
嗯!
鲜于邯点头。
两人打定了主意,同时朝着李天策袭来。
这两人的实力,自然不是耿冶能够碰瓷的。
两人一左一右,倒是配合的颇为默契。
不过,在李天策眼前,结果都是一样的。
差距……就是差距。
李天策左右轻松应对,完颜良弼、鲜于邯,几乎是拼尽了全力,想要拿下李天策。
“这家伙…以一敌二,竟然不落下风?”月胜揉了揉眼睛。
“不是不落下风,而是…好像没有用全力。”月流雪武艺上的造诣,自然是要比月胜高上许多的,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月流雪虽是一介女子,可真要打起来,也最多和完颜良弼打个平手,所以说,她对上李天策,必败无疑的。
“这怎么可能?”完颜良弼这会,在李天策的身上,仿佛看到了李定国的影子。
他的年纪要比李天策大上许多,自然与李定国也是打过的。
但是,李天策的压迫,比其父亲带来的,还要强上许多。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无非是尔等坐井观天,过于目中无人了而已。”
“该结束了!”
李天策的眼睛,忽而睁大。
手中长枪,带着阵阵旋风,卯足了气力,朝着两人攻去。
只是这一次,两人连李天策出枪的影子都没有捕捉到。
哐当~
啊~
随着武器碰撞之声,伴随着两道凄惨的叫声,两道人影,赫然是被左右击飞了出去。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完颜良弼时费劲爬了起来,“你痴傻疯癫了三年,其武艺该是荒废了的。”
“我不信…”
完颜良弼不愿承认。
可当他想要再拔出佩剑的时候,却是感受到手臂之上,传来一阵阵刺疼。
李天策光是用内劲震,便是将完颜良弼手臂上的骨头,给震得脱臼断裂了,明天的射箭大会,这两人怕是上不了场了。
“李天策,你果然很厉害,难怪能斩杀我族鲜于武等三员大将。”
鲜于邯对李天策的仇恨,自然是真的,可对李天策的敬佩,那也是真的。
毕竟,草原之人,最崇尚武艺高强之辈。
“没想到,这李天策的武艺,竟然如此强悍,咱们之前,真是看走眼了。”
“何止是强,简直是强得离谱。”
“不知道,他与女真部族第一大将完颜金刚比,谁被厉害?”
“废话,自然是完颜金刚啊!便是他爹李定国,也被完颜金刚给揍趴下了。”
……
周围人议论纷纷,这会再也不敢小瞧李天策了。
当然,先前那些还嘲笑李天策的异族人,这会的脸,可是李天策,狠狠的甩了几个巴掌,今日有此一幕,也该坐实李天策,绝非浪得虚名。
皇甫尚、月胜等人,惊都不知该说什么话了。
月流雪的美眸,更是在李天策的身上,不曾挪开。
文武双全,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为吸引。
“看来,诸位的武艺,也是一般般嘛!与本王过了几招,就都不行了?”
李天策说完,便是又看向呼烈昊焱,“呼烈昊焱,同为草原部族,难道不想为他们报仇吗?”
他能感觉到,这个呼烈昊焱的实力,恐怕不弱。
呼烈昊焱又不是猪,李天策的强悍,他可不敢碰瓷。
“不必了,我对镇北王没有敌意,兴许!咱俩可以成为朋友。”呼烈昊焱原本瞧不起李天策的,但现在看来,太对眼前的年轻人,来了兴趣。
“也许吧!”李天策淡淡一笑,但又神色一凝,浑身杀气腾腾,手中长枪转着圈指向所有人,“诸位,本王就在此,不怕丢脸的,尽可前来,不过!本王下手没轻没重的,可不会再留手了。”
该有的沉稳可以有,但是该有的狂妄,也不能少,不能给中原丢脸,,何况!李天策才十八岁,现在最血气方刚的时候。
这一幕,李天策是何等的胆气浩天,整个草原部族的年轻俊杰,全都在这,被一个中原少年所镇压,可这时,却无人敢上。
他们可不想平白无故地挨一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