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吕屈淡然一笑,“一个拥有其父光辉的热血少年,总想与其父一样干出一番丰功伟业出来证明自己,略年少轻狂也很正常,但偶尔的失利,自会让李天策长记性的。”
皇甫慈背过身,若有所思,“军师,你觉得…此战之后,我若是将李天策接到西宁来住,你觉得如何?”
吕屈为难,“李天策毕竟是王,他若是来了西宁,咱们该如何自处?以他镇北王臣子的身份吗?”
“说到底,整个北凉诸侯势力,都应俯首李天策麾下,李天策在北洛,大家相安无事,若是咱们将李天策接过来,这北凉别有用心之人,就会联合北凉所有势力,来以囚禁镇北王的借口压迫咱们,甚至!对李天策本人而言,也绝非好事。”
“咱们本是造反一方的诸侯,李天策跟着咱们算怎么回事……造反之贼吗?此消息一旦传到朝廷,等于给镇北王府再次落下口舌,那这一次,镇北王府可将会面临毁灭性的打击。”
皇甫慈也是想到其中利害,一直没有提议罢了!
“真的没有其他什么办法了么!”
“有倒是有,但是…主公未必答应。”吕屈继续说道。
皇甫慈眼前一亮,猛的回身看着吕屈,“军师,是什么办法?”
“于镇北王麾下,俯首称臣!”吕屈认真说道,“此事,便是主公答应,下边那些跟随主公的属下,也未必答应,便是卑职…也不答应。”
“除非,这镇北王能如老镇北王那般,值得信赖,足以让所有人心甘情愿臣服,为其效命。”
“我知道了!”皇甫慈面色一沉,“你们都下去吧!我要好好休息一番。”
“是!”吕屈两手捏了个执手礼,缓缓退出了城府中。
皇甫慈面色复杂,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然而,皇甫慈对李天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若是李天策知道皇甫慈等人心中所想,估计会忍不住笑出声来,就以李天策的能力,文武皆是当世无双,与其担心他李天策,倒不如担心担心自己。
今夜过后,整个北凉,无人能在小看李天策,也没人在嘲笑李天策是个傻子。
夜幕!
北方九月的天气,白夜温差很大,白天能高达近四十度,到了晚上,能降至零下数度。
沙陀舍是漠北的老油条,身上穿的还算暖和,所统帅的一万骑兵,身上铠甲都塞了毛,保暖的很。至于玄甲军,在银月的照耀下,寒光闪烁,更是宛如黑夜中潜行勾魂的地狱军团,根本无惧塞北的严寒,当然!他们铠甲里边穿的衣服,自然是加绒的。
只是,沙陀舍等人,看了玄甲军一路,他们很庆幸没有与这样的恐怖军团作战,否则!他麾下的一万骑兵将损失惨重。
此时,胡人军团一路烧杀抢掠过来的,关外的中原难民以及一些小部落,可是遭了大殃,被胡人抢了粮食也就罢了,几乎是全家被屠杀,满门皆死,整个草原都已是血流成河,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鲜于武、鲜于能似乎并没有将李天策当成对手,这一次出征也是十分的戏谑,两人完全是一边玩一边走,到了晚上美女入怀,按照这个行军速度,一百三十多里的路,恐怕要走上个四五天。
胡人主帐内,酒肉池林。
舞女艳舞,扭着蛮腰,屁股,撅的老高。
鲜于武怀里,还搂着一个姿色不错的中原女人。
只是,中原女人,十分抗拒。
“老进,今天我找到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待会给你验验成色。”
啪啪啪~
鲜于武拍着手掌。
“来啊…将那女人带进来。”鲜于武喊道。
片刻,大帐掀开,一个女人,被抓了进来。
“浑蛋,放开我!”
“快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女子长的极美,倾国倾城的那种,此刻!使劲挣扎着,只是这女子看着瘦瘦的,可浑身的力量,却是着实不小,想要从几人手上挣脱掉。
见到女人的美貌,鲜于进嘴上流着口水,怔神的站了起来,准确的来说,他是被女子的美貌惊呆了。
“武将军,你这是在什么地方,弄得如此貌美的女人?”鲜于进舔了舔嘴上的口水。
“是一支过路的商队,被老子劫下了,没想到,这商队里边,竟然还有如此美貌的女人,老子便将她给掳回来了。”
“老进,咱们也别搁着了,咱俩一块玩,然后!将这女人给关起来养着,以后…咱俩这馋了之后,可就有地方发泄了。”鲜于武挫了挫手。
“好啊,还是你老武会享受,老子咋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单独遇见这样漂亮的女人。”说着,鲜于进便是将女人,一把揽入自己的怀里,两只咸猪蹄子,便是在女人的身上,使劲抚摸着。
此时的女人,满脸怒红,她用死一般的眼神,盯着两人。
“畜生,放开我!”女人使劲挣扎,“我告诉你,我父亲乃是西山郡郡守皇甫慈,我若是受到一点危险,必会让胡人一族付出代价。”
“哦!”鲜于武眼前更亮了,更加兴奋了,“好啊!那就更好了,如果是皇甫慈的女儿,那老子就更得好好尝尝了。”
“当年,你老子可是没少杀我胡人子弟,现在…就让老子,给他的女儿,一点厉害瞧瞧。”
“将军,既然是皇甫慈的女儿,那我们…”帐中的所有胡人将军,都凑了过来,那目光都放在女孩的身上。
女孩名为皇甫瑶迦,乃是皇甫慈唯一的女儿,平日倍受宠爱,这也养成了皇甫瑶珈,刁蛮任性的性格。
“好好好,都有份!”鲜于武邪笑着说道。
这会的皇甫瑶迦,看着周围一个个往自己爬来的大汉,她十分的愤怒,却也无能为力,她现在很后悔,为什么要一时贪玩,出边关入草原抓鹰,鹰没有抓到,还碰上了胡人劫掠,因为出于正义,杀了几个胡人,被鲜于武盯上,强行掳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