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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长春宫小分队穿越如懿传 > 第29章 渣龙硬拖时间的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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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皇后孕中恰逢亲人离世,皇帝也不愿她过于伤神,便让慎妃与婉嫔一同协理宫务。

高贵妃自是觉得应由自己协助皇后,不愿被越过去,尤其不愿被慎妃越过去。

皇帝只道她身子不好又要照顾永珹,不宜再操劳。

贵妃撒娇道:“那慎妃和婉嫔不也有孩子么?”

皇帝道:“慎妃养的不过是旁支公主,何况还时常送回裕太妃那儿;大阿哥都快到成亲开府的年纪了,又一向懂事,还用婉嫔操什么心?”

他的理由滴水不漏,神色又是不容置疑,高贵妃只得作罢了。

这时节山东赈济粮贪墨的案子也查清了,皇帝将高家那门人下狱,又在军机处小朝会上斥责了高斌。

高斌面色凝重。

他心想,这是几家老臣终于按捺不住,一齐围剿高家。现如今皇帝也已有不满,子侄他已经管不住了,现下还是需要女儿尽快有个孩子,稳固地位,才能让高家多一丝维系荣华的希望。

家里的消息由马氏递到宫中,高曦月更加烦躁不安。

茉心端来一盅燕窝银耳炖雪蛤,安慰道:“主儿,您也别太着急了。这极品雪蛤补肾益精,每日吃下去,不愁没有您自己的孩子。”

高曦月道:“本宫怎能不急!现在皇后有孕,又有舒嫔魏贵人这些狐媚争宠的,现下连慎妃婉嫔这两个本在本宫之下的都要越过本宫了,阿玛也受了皇上申饬,本宫再没个孩子拴住皇上,更是地位不稳了。”

茉心道:“要不,咱们去长春宫,沾沾皇后娘娘的孕气?”

高曦月一想有理,便让茉心拿了一盒雪蛤和一支根须分明、宛若人形的老参,去了长春宫。

到了长春宫,高曦月见黄绮莹、陆沐萍和魏嬿婉也在,正与皇后说话。

高曦月见着魏嬿婉,更是心气不顺,忍着气让茉心送礼。

茉心道:“主儿想着这人参、雪蛤孕中滋补最好,特意献与皇后娘娘。”

这老参已颇难得,而雪蛤取自长白山林蛙腹中,乃四大山珍之一,贵妃出手便是一盒,黄绮莹、陆沐萍神色都有些震动。

魏嬿婉不知这是何物,见两人神色微变,面上带出一丝疑惑。

高曦月捕捉到她的疑惑之色,嗤笑道:“怎么,魏贵人不认得雪蛤啊,说来这还是魏贵人老家的东西,只是雪蛤不易得,魏贵人没见过也是平常。”

魏嬿婉咬唇,容音适时打断贵妃,笑道:“庆贵人、魏贵人才多大,可吃不得这个,没得叫她们看了眼热,明玉,快收了去。”

魏嬿婉配合着笑起来,向容音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

容音又道:“贵妃有心了。本宫想起皇上前儿赏了几串手串,本宫戴着颜色亮了些,给贵妃正好。只是本宫如今可是胖起来些,也不知大小适不适合。”

璎珞道:“奴婢看贵妃娘娘手上正好有个金丝镯,比着这镯子的尺寸,看看大小,若是大了,再收紧些就是。”

容音笑道:“放肆,这镯子贵妃日日戴着,你倒是张嘴就要贵妃取下来?”

黄绮莹道:“嫔妾记得这镯子可是皇上亲赏的,贵妃娘娘和舒嫔娘娘一人一个,如此荣宠,难怪贵妃娘娘如此珍爱呢。”

高曦月听了,不觉有些得意,也起了些炫耀之心,便说:“嫔妾把镯子摘下来给皇后娘娘和众位妹妹看看吧。”

于是摘下那花丝镶翡翠镯,递给璎珞。

璎珞双手递给了容音,容音接过,却是忽然捂嘴,猛烈干呕起来,手一松,镯子便坠到地上。

众人一惊,急忙问她如何。

璎珞轻拍容音脊背,急道:“娘娘怎么一下子害喜这么厉害?”又让人上了水煎柚子皮茶。

容音歉然道:“本宫无事,只是跌了贵妃的镯子,璎珞,还不快捡起来,看看有无摔坏。”

璎珞蹲下身捡起镯子看看,松了口气道:“所幸只是锁扣松脱,没摔坏。”忽而奇道:“欸,这是什么?”

众人望向地面,只见地上散落着些黑色颗粒。

陆沐萍道:“这似乎是镯子里的,方才给摔出来了。”

璎珞已经用帕子将镯子和几粒黑色颗粒捡起,交还给高曦月。

高曦月也觉得有些奇怪,仍道:“这看着倒像是香饵,许是皇上的巧思,将什么香料放入这镯子,以作熏香之用。”

但这些黑色颗粒又无甚香味。

皇后突然身子不适,众人也不好再留,便都起身告辞。

容音、璎珞和明玉松了口气,这样一来,事情就算完成一半。

至于舒嫔,她也不大来长春宫,平素更少与人走动,要在她面前揭破真相,还得再找机会。

高曦月疑虑重重,拿着皇后给的一串各色珠子串成的十八籽手串回到咸福宫,茉心立刻让星璇拿了那黑色颗粒,悄悄去找太医打听。

皇后不适的消息传进养心殿,同时传来的,还有手镯中零陵香被摔出的消息。

皇帝惊道:“怎么好好地会把镯子摔了?”

毓瑚道:“皇后娘娘说要赏贵妃一串手串,担心尺寸不合,所以把贵妃的镯子拿下来比一下大小,谁知皇后娘娘将镯子拿到眼前,就身上不舒服,不慎将镯子摔了。”

皇帝心一跳,是了,这零陵香可断胎气,自然皇后一靠近便身子不适。

想到此节,他惊出一身冷汗,立即让太医院有资历的太医都去了长春宫为皇后看诊。

好在贵妃似乎并没什么怀疑,只是把镯中的零陵香当成皇帝为手镯添香气的巧思。

毓瑚有些不忍:“皇上,其实贵妃本就难有身孕,是不是……”

皇帝沉声道:“已经这样了,为防又生出事端,只能先瞒下来了。这各种香饵啊,本来就长得差不多,只要太医院不松口,料想贵妃也看不出来。”

这时进忠进来,跪下行了一礼,才不紧不慢道:“皇上,冷宫侍卫来报,乌拉那拉氏和珂里叶特氏,还有送饭的罪奴小乌拉那拉氏都中了毒。”

皇帝这下是真的惊着了。

朱砂案真正的幕后黑手已死,这次究竟是谁下的手?且自从北族暗桩被拔除,皇后也曾让内务府订下规矩严查夹带,到底是什么人能将毒物混进冷宫吃食?

而现在如此情势,是指向如懿在冷宫也受人谋害,难道,还真要把如懿从冷宫接出来?

如果不是怕头痛,他几乎要在心里暗骂这凶手,怎么下手不准点!

现在,他也只好道:“好歹是人命,先派太医去看看。”

他坐了一会儿,想来想去,还是去了趟冷宫。

江与彬和包太医已经给三人灌下浓盐水,让她们吐出毒物,又让她们服了甘草水解毒。

海兰率先醒来,不顾头晕目眩,急道:“姐姐没事吧。”

江与彬懒得理他。

这时皇帝进来,海兰从床上滑下来行礼后,便说自己先出去,挣扎着起身,想拉起小饿鬼。

小饿鬼还没醒来,海兰又身子虚弱,根本拉不动,包太医忍无可忍,让侍卫把海兰架了出去。

皇帝开口道:“庶人……”

刚说出两个字,头疼再次袭来。

皇帝立刻改口:“朕是说,娴贵人……”

头疼未减。

皇帝只得认命道:“娴妃身子如何?”

心下暗想难道是要接出冷宫复为妃位?

江与彬听到这称呼,愣了愣,才道:“是有人将蟾蜍的毒汁混入饭菜之中,微臣已经祛除大半毒素,只是乌拉那拉氏尚在昏迷,还需调养。”

皇帝一听,仿佛见到了曙光,立刻激动道:“要调养多久?无论多久,你都要尽心竭力!”

江与彬听这话有些怪异,又见皇帝前后神色变化,犹豫道:“这……一两个月总是……”

皇帝道:“真的一两个月就行?会不会调养得不够啊?”

江与彬这时已经醒过味来,当即道:“娴妃在冷宫多年,身子虚弱,调养个大半年总是要的。”

皇帝大手一挥:“好!娴妃如今中毒,不宜挪动,等调养到冬日,她能走动了,朕会接她出冷宫。”

江与彬一听如懿还要出冷宫,顿觉五雷轰顶,但又觉得皇帝的表现透着股说不出的怪异。

皇帝忍着恶心出了冷宫,觉得自己很需要嬿婉温柔小意的抚慰,于是对进忠道:“摆驾永寿宫。”

魏嬿婉走出长春宫时,有些闷闷的。

澜翠知道她心情不好,问她要不要去御池边转转,看看五月风荷。

到了御池边的亭子里,澜翠颇有些替嬿婉不平,嬿婉却道:“也是我自己没见识,好在皇后娘娘从中转圜,只说我年纪还小才不认得,给我留了脸面。”

澜翠问道:“主儿,那下面有什么打算吗?”

嬿婉道:“趁我还年轻,别人懂的,我就慢慢学着,终有一日,我一定会懂。”

澜翠见她并不气馁,这才略放了心。

眼角余光却瞥见一个穿着玄色衣裙的小宫女蹲在亭子边树下里挖了什么,一边频频往四周看着,接着捧着什么就要走。

澜翠立刻喝道:“你是哪儿伺候的?怎么见了魏贵人不行礼反而转身就要走?”

那小宫女唬了一跳,回过身来叩头不止,慌张道:“魏贵人恕罪,魏贵人恕罪!”手上的东西早脱了手,在一旁跳出一个弧度,隐没在黑暗中。

嬿婉隐约看见,那似乎是一只癞蛤蟆。

她不知这小宫女为何要挖癞蛤蟆,但见这宫女穿着一身玄色衣裙,是宫中最末等的奴婢装束,又见她战战兢兢,倒是触及曾经为奴为婢,受尽欺凌的往事,心早就软了,开口让她起来。

那小宫女站起来,嬿婉看她不过十二三岁年纪,生得瘦小,不大的衣裳在她身上也显得松松垮垮,腰上别着一个布袋,更显不伦不类;手脚细得芦柴棒一般,脸也干瘦,颧骨突出,眼窝深陷,一双不大的眼睛闪着幽幽的绿光,像只野外落单,就要饿死的野兽。额上早沾了泥,双手包着纱布,纱布也早被泥水染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嬿婉呀了一声,道:“手上有伤,怎么还碰泥水,这可更难好了。”一面对澜翠道:“带她去御药局,找人给她重新包扎一下。”

那小宫女却慌道:“奴婢多谢魏贵人,奴婢自己回去换了纱布就行……”

这时魏嬿婉忽而听到另一个怯怯的声音:“臣妾给魏贵人请安。”

她一回头,只见鄂玉芥与大妞、二妞来了,正扬起一块帕子向她行礼。

魏嬿婉忙道:“免礼。”

鄂玉芥这才起身,看清那小宫女,也是愣了一愣。

那小宫女见着鄂常在,似乎更加恐惧,转身就走。澜翠在后面一叠声叫她,她头也不回,匆匆而去,片刻后就不见了。

澜翠愤愤道:“主儿好心要带她去御药局,她倒跟个避猫鼠似的,真是个不识好歹的丫头!”

鄂玉芥纠结了一下,想想魏贵人主仆在外头也没带什么,应当是没有被盗窃之虞,还是保持沉默。

嬿婉道:“算了算了,许是她顽皮溜出来,怕被管事发现,不是什么大事。”又招呼鄂玉芥道:“鄂常在是来赏荷?”

鄂玉芥道:“是臣妾听婉嫔娘娘说想画荷花,可近来忙于宫务,抽不开身,所以臣妾想着来这里折几支荷花回去。”

这时五福已经带着一捧荷花并荷叶,走了过来,见到魏嬿婉,行了一礼。

嬿婉笑道:“鄂常在真是有心。”

鄂玉芥红了脸,讷讷不言。

嬿婉看了看鄂玉芥,她的年岁与曾经的金玉妍相当,美艳比之毫不逊色,但态度温和谨慎,低眉浅笑中总带着一丝怯意,此时身着一身乳白暗花纹氅衣,盘着头发,插着几支银簪,手上戴着一个黄玉的镯子,十分简单朴素,与金玉妍大相径庭。

嬿婉无端对鄂玉芥多了一丝好感,又想到她也是北族翁主,身份高贵,应当也是见多识广,若能与之结交,也许能增长见闻,便笑道:“鄂常在可愿赏脸到永寿宫坐坐?”

鄂玉芥不知如何拒绝,只得让五福先拿了荷花回去,与嬿婉一同去了永寿宫。

进了永寿宫,嬿婉亲亲热热地邀鄂玉芥坐下,又让春蝉上了两盏明前龙井。

鄂玉芥虽知这魏贵人受宠,但见永寿宫中布置华丽,也暗暗惊叹。

又见魏贵人亲切,毫无骄纵之感,也无轻蔑之意,心下也喜欢起来。

两人聊了几句,渐渐熟络。

鄂玉芥想到魏嬿婉似乎也很得皇后喜欢,便对魏嬿婉道:“其实,自皇后娘娘有孕,臣妾总想着送些酸辣的腌菜给皇后娘娘开胃,只是不知,何时去拜访才好。”

魏嬿婉道:“婉嫔娘娘去与皇后娘娘商议宫务时,鄂常在一同前去,就可以了呀。”

鄂玉芥扭捏道:“呃,可是,臣妾,就是,那时候不是还有慎妃娘娘吗。”

魏嬿婉了然,慎妃之前落胎,还有其父差点丧命,幕后黑手正是北族,慎妃平素又是个嘴上不饶人的,鄂常在恐惧,也是情理之中。

她想了想说:“其实鄂常在可以给婉嫔娘娘说说,毕竟她是主位,原也不好越过她送礼;若是皇后娘娘真的喜欢,自然喜欢您的人情,婉嫔娘娘也有面子。”

鄂玉芥喜道:“是呢,臣妾之前,竟是全然没想到这层。”

嬿婉心下纳罕,金玉妍只是待下残忍刻薄,可原先能得一时盛宠,又几次搅弄风云,必是有些心机手腕,就这还只是贵女出身,为何身份更高的北族翁主,反而连这些人情世故都不大通?

却听鄂玉芥道:“其实臣妾也想过送些宝石、红参之类,也更拿得出手,只是臣妾连自己嫁妆中那些东西,都分不清品相,那几个宫女太监也不懂,若是自己有好的,却误给了差的,只怕落人口实,还是送些寻常吃食才挑不出错。”

嬿婉道:“必是鄂常在从前在北族时,什么好东西都是当寻常日用,所以不讲究这些。”

鄂玉芥却是重重叹了口气:“唉,魏贵人您有所不知。臣妾在北族时,并不受宠,北族国力又不比大清,物产不丰,有什么好的,父王,呃,老王爷自然是紧着已故的玉苹姐姐,还有玉菀妹妹。那些上好的人参、宝石,臣妾平素见都没见过,又怎么分辨呢?”

嬿婉大感意外,却又突然觉得鄂玉芥平素平和甚至怯懦的性格顿时有迹可循,她只好安慰道:“再如何,鄂常在从前也是一国翁主,何必自抑呢。”

鄂玉芥道:“翁主又如何?就连世子,老王爷都厌恶不已。从前老王爷问世子是否用过膳,听到回答后,就会当场洗耳,洗过耳朵的水,隔着墙扔到臣妾院中。想来是我姐弟脏污,才被洗的吧。”

她陷入回忆:“老王爷在玉萍姐姐出生后,一直想要一个男孩,可臣妾偏偏是个女孩,因此受到厌恶。可是世子,唉,也许正是应了大清的一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

魏嬿婉也被勾起往事,心下也是五味杂陈。

鄂玉芥见嬿婉也面带哀伤之色,反应过来,急忙道:“是臣妾的不是,不该说这些事情扰了贵人清听。”

魏嬿婉道:“鄂常在,其实我的阿玛生前,也是眼中只有儿子,没有女儿。如今我额娘,也是一味偏心着弟弟,从来瞧不起我,鄂常在,我们真是同病相怜啊!”

两人一下子伤感起来,众宫女太监一看两位主儿相对垂泪,吓得都跪下了。

魏嬿婉拿帕子擦了擦眼泪,道:“好了好了,瞧你们大惊小怪的,都起来吧。”

送走鄂玉芥,又约了以后常相聚,魏嬿婉便让春蝉去找一位太医过来请平安脉。

春蝉在太医院问了问,才知道因皇后今日突然有些凤体违和,太医院有些资历的太医已经都去长春宫了,江太医与包太医又被紧急叫走,目前得空的,倒是有一位编书的黄太医。

黄元御第一次给宫中嫔妃看诊,有些紧张地进了永寿宫,给嬿婉请了脉,道:“贵人从前怕是多有操劳,还有些憋气,郁结还未完全散开,开些疏散的药就好了。”

嬿婉心惊,这太医这么神,怎么没去给皇后娘娘看诊?

一面又让春蝉塞了银子,问些人参、燕窝等名贵之物如何鉴别,又如何制作。

嬿婉道:“我年轻识浅,皇上有时赏了名贵的东西,怕自己不识,辨不出好坏,闹了笑话,所以想问问。”

黄元御道:“这里头学问比较大,贵人可以读些《本草纲目》,先看例图,知性味,再辨生克之理。”

嬿婉又赏了黄元御银子,接着让王蟾去寻书。

皇帝进永寿宫时,皇帝有意不让人通报,进到殿中,便看见嬿婉正在看《本草纲目》,旁边还放着几个锦盒,里头是参须、白燕窝等。

嬿婉见皇帝进来,慌忙起身行礼。

他心道嬿婉大字不识几个,怎么突然对这医药之理感兴趣?

便生了好奇,问道:“嬿婉啊,怎么想起来读这书?”

嬿婉道:“臣妾惭愧,今日贵妃送了一盒雪蛤给皇后娘娘,臣妾竟不能识,臣妾想皇上博闻广识,臣妾见识短浅,如何能侍奉皇上?听闻此书中记载了许多药材补品,所以拿来看看。”

皇帝心想贵妃倒是阔绰,竟能拿出一盒雪蛤来送皇后,只是嬿婉大字不识几个,如何能读这般医书,问道:“那,心得如何啊?”

嬿婉道:“皇上,臣妾家中清寒,不像贵妃娘娘见过那么多好东西,好在皇上宠爱臣妾,也赏了不少好东西,臣妾便拿这些药材一一比着这书上的图看过去。只是,臣妾识字不多,好多看不明白呢。”

皇帝有些感叹,与嬿婉一起坐在桌旁,道:“朕教你。朕以后常来永寿宫教你,好吗?”

转头对进忠道:“去,找些人参、灵芝、雪蛤、血燕过来,赏给魏贵人。”

魏嬿婉道:“臣妾多谢皇上赏赐,只是皇后娘娘说,臣妾的年纪还不能吃雪蛤呢,要不这雪蛤送去茶膳房,让他们做给皇上吃?”

皇帝笑道:“好,顺便让他们给你炖碗冰糖血燕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