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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佳钰拿着工具小心翼翼地拆开手表,露出手表内部精巧的机械结构。

她拿着一根细长又坚硬无比的银针,在手表后盖内侧,慢慢雕刻复杂的平安符,因为要一气呵成,所以动作必须要慢,这一个雕刻完成,安佳钰的手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

她缓了好久,才开始雕刻下一个,也不知道耗费了多长时间,安佳钰终于大功告成,此时汗水早已浸湿了她的衣服,大口喘着粗气。

她猛灌了自己好几口灵泉水,然后瘫坐在椅子上休息,任由脸上的汗水流下。

慢慢平复好后,安佳钰从屋子里找了件干净的衣服,然后开始沐浴清洁。

从空间出来后,安佳钰早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手里多了两块手表。

第二天,安佳钰是全家起得最晚的一个。

一睁眼就看见夏哲南手里拿了一个咬了一半的包子,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哎呀,你干什么?没事在这看我睡觉干吗?吓死我了。”安佳钰紧张地摸了摸胸口,嗔怪道。

“妈让我喊你起床吃饭。”夏哲南神态自若道。

安佳钰一脸无语道:“那你就直接喊不就行了,一声不吭地看着我,很吓人的好嘛?”

“我才刚来,还没叫你,你就醒了。”夏哲南委屈道。

“行了,你别生气了。”夏哲南抱着安佳钰亲了好几口,糊了她满脸口水。

“哎呀,你这一嘴油,蹭得我满脸都是。”安佳钰无奈地将人推开,不过刚才的一点儿不愉快也消失不见了。

安佳钰将干毛巾打湿,细心地帮他擦了擦嘴,然后就自己洗漱起来,让他先下去吃饭。

等洗漱完后,安佳钰疑惑地看着桌上的不速之客,直接开口道:“你怎么也在家里?”

陈雪君嘴里吃着鸡蛋,听到这话立马翻了个白眼,嘚瑟道:“这是我爸爸家,我凭什么不能来。”

“爸爸,你看这个姐姐不欢迎我。”陈雪君转头对着主位上的夏建江告状。

夏建江清了清嗓子道:“佳钰,小君也是家里人,是南南的干妹妹,你作为嫂子的平时要多照顾着点她。”

屠窈窈正好端着温热的粥从厨房出来,听到他这话,心里闪过一丝不痛快,瞪着男人,语气不爽道:“行了,吃饭时不要说话,一点儿规矩也没有。”

夏建江赶紧噤声,默默咀嚼嘴里的食物。

“爸,妈,这是我送你们的礼物。”

安佳钰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昨天被自己附上特殊功效的手表。

“你这孩子真有心了。”夏建江激动地接过属于自己的那一块男士手表,立马就将手腕上原来的手表换下。

他咧起嘴角,满意地来回展示。

虽然自己原来的手表价格更贵,但是儿媳妇送的第一份礼物更有意义。

“佳钰,你这手表在哪买的?这戴起来真舒服。”

屠窈窈本来因为家里这些糟心的事情,内心郁结,谁知道刚戴上这块手表,心情瞬间变得心旷神怡。

安佳钰盯着手表上源源不断向两人手腕处输送的象征着生命的绿色光芒,嘴角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

回答道:“就是在A市国营商店买的,特意买的防水的,所以洗澡时都不用摘下。爸,妈,这是我的一片心意,你们记得不要随便摘下来哈。”

“嗯嗯,不摘,不摘。”夏建江乐得都快找不着北了。

“喂,你没有礼物要送我这个小姑子的吗?”陈雪君不高兴道。

安佳钰无语,向她摊开手,反问道:“那你有什么东西要送给我这个嫂子吗?”

“我凭什么要送你礼物,你们比我大,应该你们送给我。”陈雪君急得哇哇大叫。

安佳钰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语气强硬道:“我凭什么送你礼物!”

“小君,你不能这么没礼貌。没有人理所应当要给你送东西,而你欣然接受就行,要有来有往,关系才能长久。”

夏建江罕见地没有无条件站在陈雪君这一边,反而是严肃地教育一番。

“哦,我知道了。”

陈雪君在夏建江面前表现得很乖顺,没有反驳。

吃完早饭后,陈雪君仍然没有离开,光明正大地坐在沙发上,与其他人大眼瞪小眼。

屠窈窈把她当空气,走到客厅角落的摆放的钢琴处,对着儿子招手,开心道:“南南,你过来弹首曲子给妈妈听听。”

夏哲南顺从地走过去,熟练地将纤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黑白钢琴键上,一首优美的乐曲就从他跳跃的手指下面流淌出。

屠窈窈满脸享受,拉着安佳钰自豪道:“我们南南小时候对弹钢琴特别有天赋,才五六岁就被人家艺术大师夸赞过。”

“什么嘛,明明就弹得一般般,还没有我弹的好呢。”

陈雪君就不想让她得意,所以胜负欲上来,让夏哲南让开,她要亲自弹一曲。

夏哲南淡漠地瞥了她一眼,优雅地起身,一言不发地站在旁边看她“表演”。

陈雪君到底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上来就弹了一首难度极高的曲子,头昂得像个白天鹅,得意地炫起了技巧。

一曲完毕,陈雪君高傲地仰着头,得意道:“怎么样?我弹的好吧!”

“好听,好听,小君和南南弹的都不错,不分上下。”夏建江鼓掌道。

安佳钰走到夏哲南身边,握着他的手,夸赞道:“南南真棒!还会乐器,下次教教姐姐好不好。”

刚刚夏哲南坐在那,阳光洒在身上,发出淡淡的光芒,整个人优雅又迷人,不由得让她心跳加速。

“嗯嗯。”夏哲南反握住她的柔夷。

陈雪君一脸鄙夷道:“你竟然连钢琴都不会弹,真是个土包子!”

安佳钰内心:你才是土包子,你全家都是土包子。本公主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会、无一不通。不就是欺负她没见过这个洋玩意吗?

安佳钰气急反笑,讽刺道:“小君妹妹,你钢琴弹倒是好,可这人说出的话怎么这么粗鄙不堪,和你这光鲜亮丽的外表还真是不一样哈。”

“你……”陈雪君涨红了脸,刚想骂她,可是转念一想那岂不是正中了她的话,硬生生把到嗓子里的脏话咽了回去。

她梗着脖子,气呼呼道:“你本来就不会弹,我说你两句都不行吗?”

安佳钰居高临下审视着她,笑道:“这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我是不会弹钢琴,但是我会的,小君妹妹未必会,何苦来挖苦别人呢!”

“呵呵,你能会什么?”陈雪君扫了一眼安佳钰,冷笑道。

“那我今天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了。”

安佳钰示意夏哲南闪到一边去,然后活动活动了筋骨,在陈雪君不明所以的眼神中,将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你想干什……”

一切发生得太快,在去陈雪君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人就已经被安佳钰甩起来,在空中做了次圆周运动。

“轰咚”

陈雪君刚摔倒地上,就被安佳钰将双手反绞在身后,疼得失去了表情管理的能力。

“佳钰,你干什么呢?快把小君松开。”夏建江急得大喊。

“爸,没事的,我就是给小君妹妹展示一下我的特长——武术。”屠窈窈趴在陈雪君耳边阴恻恻道,就像是地狱的鬼怪来索命一样。

陈雪君疼得哇哇大哭,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应该嘲笑你,你放开我吧。”

她现在明白了一个道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她是无论如何也赢不了的。

安佳钰见她屈服,也不痛打落水狗,立即就把她放开,自己闪到一边去了。

她才不要听她鬼哭狼嚎的惨叫呢,安佳钰嫌弃地掏了掏耳朵。

“小君,你没事吧?”

夏建江想上前去关心,把人扶起来,却被屠窈窈一把按坐了下去。

屠窈窈没忍住,笑得前仰后合,强行憋着笑,走到陈雪君面前,装作淡定道:“小君,你看看你,还身为军人子女呢,这功夫还不如佳钰一个普通人,你以后可得注意锻炼身体了,别给咱们军人家属丢人。”

“你…呵…”陈雪君疼地猛吸了一口凉气,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哎呀,孩子都疼成这样了,你就别说风凉话了,赶紧把她扶起来,地上多脏啊。”夏建江坐在沙发上焦急道。

屠窈窈粗鲁地就将人从地上薅起来,疼得陈雪君吱哇乱喊。

“哎呀,你轻点儿。”夏建江责备地看了自家幸灾乐祸的老婆一眼。

“我要回家,呜呜呜~”

陈雪君刚被扶到沙发上,就哭嚷着要回家。

夏建江怎么哄也哄不好,一脸的无奈。

“我送你回去吧。”安佳钰冷声道。

“不需要你,我自己能走。”陈雪君强忍着疼痛,踉跄着离开。

人走后,夏建江无奈地对安佳钰道:“佳钰啊,小君她还小,不懂事,你当嫂子的要多包容点,千万不能欺负她啊。”

安佳钰刚想反驳,就见屠窈窈也沉下脸批评道:“就是的,佳钰你刚刚太莽撞了,怎么能上去就把小君掀翻呢,你还怀着孕呢,要是抻着孩子怎么办?”

安佳钰乖巧道:“我知道了,妈,下次我注意点。”

夏建江见她说偏了,刚想再教育一番,结果婆媳两手挽着手离开了,儿子也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

“呜呜呜,妈,他们都欺负我。”陈雪君跑到医院找到林婉儿告状。

林婉儿看着她干净的衣服后面一大片泥污,脖子和手肘处有不同程度的青紫,心疼地询问:“怎么回事啊?你不是在你爸家玩呢吗?怎么狼狈成这个样子。”

她抽抽噎噎道:“妈,都是那个安佳钰,她竟然打我,嗯呜呜。”

“什么!你爸在场吗?他怎么没护着你呢?”林婉儿脸色铁青道。

陈雪君委屈道:“爸爸,他根本就不管我,我被白打了,呜呜呜。”

林婉儿急道:“小君,你先别哭了,仔细跟妈讲讲怎么回事。”

“那个安佳钰嫉妒我会弹钢琴,上来就要打我,其他人都在旁边看我笑话,呜呜呜,他们一家子欺负我。”

陈雪君眼睛通红,嗓子都哭沙哑了。

“太过分了,真是个野蛮人,就这么点小事,能把你打成这样,这女人心怎么这么狠啊!”林婉儿心疼地落泪,然后气愤道:“你放心,妈妈不会让你白白被打的,等妈妈下班,就带你去你爸家找回公道。”

“嗯嗯。”陈雪君疯狂点头。

林婉儿将陈雪君带去办公室,让同事帮忙上药,“还好,没有伤到骨头,都是皮外伤,就是看着吓人,应该是闹着玩的,没下狠手,否则你闺女这手就断了。”

同事仔细检查了一番,得出结论。

“阿姨,才不是呢,那个安佳钰可凶了,还不讲理,差点就把我打死了。”陈雪君心有余悸道。

“哟,这夏师长的儿媳妇这么凶啊,我昨天咋听大院里的人说人家看着挺温柔娴静的,不像你说的这样啊。”同事不可置信道。

“哎呀,那都是表象,那个安佳钰可会装了,简直坏透了,表里不一,你看看我这伤,一点也没冤枉她。”

陈雪君满脸愤恨,喋喋不休的数落起安佳钰。

“是吗?”同事半信半疑,好奇道:“对了,我听说夏师长的儿子好像出了意外,人变傻了,是真的吗?”

“是真的,反正我看他那样子精神不太正常,那眼神跟个孩子似的。”林婉儿回答道。

同事:“哎呦,真是可怜,夫妻俩就这一个独生子呢,这以后可怎么过哦?”

“未来的事谁说的准呢,夏师长年纪也不大,要生孩子还不容易啊?”林婉儿羞赧道。

同事一头雾水,疑惑道:“这师长夫人不是不能生了吗?还是咱们院长亲自诊断的,怎么可能出错。”

“你傻啊,她不能生,别人不能生吗?”林婉儿野心勃勃道。

同事看着她春心荡漾的样子,再联想到外面的八卦,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