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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我却总是担心着。要不我们去信一封给赵霁大人?”

沈嘉雨闷声道。

沈青禾却觉得有些不妥,“不行,还是听公子的,除了他们的话,我们谁都不要听。”

沈一思虑再三,也觉得不能轻举妄动,“俺认同沈青禾的话,万一俺们动手了,破坏公子的计划,到时候该如何是好呢?”

沈嘉雨皱着眉,心跳开始不稳,强烈的不安感袭来。

但事实也确实是如此,宋元白的话不能全信,圣上中毒是真,但让她去阻止三皇子带回温向烛和陈穆柯这件事情有可能是假的。

“好,那我们还是照常行动。”沈嘉雨思虑一番,将心里的不安压了下去。

是夜,外面的蛙鸣声一声更比一声高。

剧情进度正常,有些事情提前了,看似不正常,却也没发生什么大事情。

三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无论她呼喊多少次都联系不上,就像是彻底消失了一样。

这下是真的不管她的死活了。

温向烛的脸蓦地浮现在她的脑海中,他离开之时像是下定了决心,这次前去清河城,想必是找到了新的线索,势必要将陈穆柯杀了。

临走前说的那些话,他们都记在心里的,陈穆柯离开京都后再也没现身过,在城外的同伴们也没有看见与陈穆柯身形相似之人。

这段日子,陈穆柯和温向烛一直都在清河城待着。

只是,心里的不安到底从何而来的。

沈嘉雨翻了一个身,嘟囔着,“算了,反正温向烛又不会轻易死了,该咋办就咋办吧。”

只能等着急和灵风的来信了,到时便走一步看一步。

可她也不能不行动,宋元白那边有鬼,她便将计就计,找个日子出门假意离开京都再回来便是了。

住的地方,去找朝颜就行,正好也有个伴。

第二日清晨,沈嘉雨起身去了训练的地方,将自己要出门一段日子的计划告诉了所有人。

不出所料,所有人都告诫她不要轻举妄动,不得出城。

但沈嘉雨心意已决,她必须要出门。

和他们大吵了一架,期间还动了手,比她武功低的,统统都受了伤,只有少数人比她功夫好些。

比如沈一和沈青禾。

而这两人又不敢伤害她,毕竟还有情谊在。

沈一和沈青禾双双使力将沈嘉雨扣押在墙壁上,两人轮番劝说。

“绝对不能出去!”

“违背大人和公子的命令,你回来可是要受罚的,说不定命就没了,俺绝对不让你出门的!”

沈一一脸的心疼和焦急。

偏偏沈嘉雨像是中蛊了,死活要走。

“别说了,我这次一定要出去,在来之前我已经将书信给了念书,让她带去丞相府,此时估计都已经到了,到时候三皇子也会逼我去的!”

沈一和沈青禾顿时哽住,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昨晚明明还好好的,他们也想不明白沈嘉雨为什么突然变了。

正当沈青禾还要开口劝说时,沈嘉雨却对他用力眨了一下眼睛。

沈青禾眉头微微舒展,现在算是知道沈嘉雨是在做戏,却没有事先告诉他们。

连他也不告诉。

见状,沈青禾抬脚不着痕迹踩了一下沈一,这一脚下去,疼得沈一吱哇乱叫。

“哇!沈青禾你是不是踩错地方了?!”

脚上的疼痛传来,沈一手上的力气松了一些,同时,沈青禾也放了水。

沈嘉雨轻而易举抽身躲开,翻墙跑了。

“糟了!俺这就去把她抓回来!”沈一顾不得脚上的伤,说着就要往外跳。

沈青禾一把将他按住,气愤说道:“她想死就随她去!公子的话你难道也忘记了吗?没有他们的命令,我们绝对不能乱来!”

沈一叹了一口气,无奈说道:“唉……那也不能看着她就这么去送死。”

身后的同伴被沈嘉雨打的狠,好几个都起不来,一边觉得沈嘉雨是个神经病,一边骂着。

“就听沈青禾的,随她去!”

“就是!她不是已经去丞相府请示了么?既然有了 出城的文书,倒时三皇子得知了,她不去也是要去的。”

“算了算了,她要寻死,我们拦也是拦不住的,不过,沈嘉雨的功夫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不过两招……咳咳。”

院子里的同伴有痛骂的,也有冷漠的看客,他们只管管好自己就行,至于别人要去寻死,同他们一概都没有任何的关系。

顺利演戏逃出门的沈嘉雨稳了稳自己的发髻,从身上拿出一个白色的面纱戴上,走在大街上去往丞相府。

找到宋元白拿了出城的文书。

“此去凶险,你一人去?”宋元白将文书交给她时,有些诧异。

沈嘉雨接过文书,眼底一片担忧之色,“嗯,他们要留在京都等他回来,我去就行。”

宋元白眉梢微微耸动,递给她一个包袱说道:“路上小心些,这里有些吃食和银票,带着吧。”

她接过后随意一甩背在了身上,行了一个礼便离开了。

出了京都,沈嘉雨快马加鞭朝着清河城的方向而去,她像是迫不及待的要见到温向烛了。

丞相府内,宋元白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抬手一挥,暗影出现。

“明日派人跟上吧,不可太近也不可太远,他们总会有其他的联络方式,慢慢跟着观察,必要之时杀了吧。”

“是。”

暗影随即离开。

不到一日,沈嘉雨到了距离京都最近的城池,鹿河城。

她进入城内略微休息了一下,找了一个饭馆,随意点了一些吃了,啃着大饼,就着滚烫的羊汤喝了下去,环顾四周,像是在找什么人。

突然,沈嘉雨将口中的大饼囫囵吞下,看中了一个人。

急忙走上前说道:“这位公子,有个赚钱的买卖做吗?”

被她叫住的男人身形与她有九分相似,长得却完全不同,他狐疑问道:“做啊!有钱赚干嘛不做,不过你说的是什么样的买卖?”

“会骑马不?”

“会啊!骑马好着呢,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我家祖上就是驯马的,骑马当然不在话下。”

沈嘉雨满意笑笑,“那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