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你不心疼我了吗
在魔法界因布莱克家族和马尔福家族两家独大而忐忑时,《预言家日报》再一次刊登两家旗下的公司全面招收巫师的报道,福利待遇令人眼红。
魔法界的巫师并不全是可以成为傲罗的,不少巫师无所事事,他们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却不屑与麻瓜为伍。
布莱克和马尔福设立的全巫师公司自然令人心动,更不用提那动人的福利和待遇,而且还是上四休三。
在勉强温饱的现实中,这无疑是一种巨大的诱惑,再加上布莱克和马尔福撒钱一样建设魔法界,心动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些傲罗也从魔法部跳槽。
绝大部分巫师还在沾沾自喜,认为自己做了个正确的决定,捡了个大便宜。
在他们仰望的这座大厦的顶层,雷古勒斯和卢修斯敲定了后续方案,挥退在一旁等待的助理,卢修斯摩挲着蛇头手杖,难得有些感慨的意味。
“谁能想到雷古勒斯能做出现在的成就?”
卢修斯说的是实话,布莱克家族从西里斯这位继承人出生起就围着他转,优越的相貌,不凡的家世,高调的个性,无一不吸引旁人的注意。
有这样的一位继承人在前,雷古勒斯反而被衬托的阴郁寡言,并不是很讨人的喜欢。
就是这样的一个被忽视多年的人,在西里斯叛出家族后,闷不吭声的做了这么多这么大的事情。
饶是善于权衡利弊明哲保身的卢修斯也不得不承认,雷古勒斯这个家主比他做的更合格,他重新展现布莱克家族过往的辉煌,甚至比以往更甚。
马尔福家族从左右摇摆的两派到如今这个地位,显然是沾了布莱克家族的光。
一想到这里,卢修斯心下感到十分庆幸,看来他和德拉科的眼光是很好的,选中的妻子都是那样优秀。
“这没什么想不到的,机会一直在那里,只是傻瓜太多,而我的手段激进了一些。”
雷古勒斯笑的温文尔雅,这是他这些年给自己戴上的面皮,外人很难从他的这副面孔下猜透他的心思。
“这倒是事实,我们才是最大的受益者,而那些人,正在因为一些蝇头小利而感恩戴德。”
卢修斯笑的轻蔑,这些巫师以为自己捡了个大便宜,殊不知在这些年的渗透下,布莱克和马尔福的产业几乎概括了半个英国,那些钱只不过是从他们的左口袋进去,过了一天又从右口袋回来罢了。
“人无法赚到自己认知以外的钱,我难得做一种这样的慈善,他们最好祈祷自己愿意拼命为我赚钱,不然那高昂的赔偿金足以压垮三代人。”
冷漠的话语被雷古勒斯吐出,丰厚的薪水背后是掩人耳目的危险,布莱克又不是慈善养老院,当员工创造的利益与付出不符时,他们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我已经看到美好的未来了,真希望伏地魔快点去死。”
这是卢修斯第一次明面上袒露自己的心迹,他难以抑制内心的厌恶,对伏地魔做低伏小的日子他再也不想经历了。
或许他的父亲曾经被伏地魔的野心吸引,但那终究是过去的事情了,他接触到的伏地魔只是一个残虐的疯子,他想要毁了魔法界,更是要毁了马尔福家族。
“这一天总会到来的,哪怕不惜一切代价,艾莉的未来一定是光明坦途。”
魔法界的动荡没能影响到埃利诺拉,在她看来只是献殷切的人更多了一些,更别提这些人都有达芙妮收拾。
为了稳固自己头号追随者对地位,达芙妮不允许任何人踩在她的头上。
相比于这些无聊的事情,埃利诺拉更关心伏地魔到底藏在哪里,目前他应该还在英国,巫师联盟正在进行地毯式的搜索,确保可以第一时间抓到伏地魔。
而在这之前,德拉科砸了重金加急制定的东西已经到了,是一个米粒大小的圆片。
“这是定位器,我想不论做成什么都有掉落的可能,那样会使我找不到你,但这个不一样。”
德拉科轻声说道,他看上去很冷静,却含着一丝隐秘的疯狂。
“我会将这个埋进血肉里,只要我的身体还完整,它会一直存在。”
埃利诺拉缓缓蹙起眉,她看着一旁的手环,用眼神示意德拉科给她一个解释。
“手环做了防水防火的防护措施,没有特定的钥匙取不下来。”
德拉科没有看她,低头自顾自己的给圆片消毒,在锁骨下方两指的位置上割开一道伤口,将圆片丢进去后用魔法止血恢复原样。
一套流程行云流水,德拉科除了脸色有些苍白,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我没有这个吗?”
埃利诺拉安静的看着德拉科做完这些,抬手轻轻抚摸着那一处几乎和旁的位置没什么区别的肌肤。
“没有,我不会让你受伤的,只要你不主动脱落手环,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德拉科反握住埃利诺拉的手腕,低头在她指尖亲了亲。
“你这叫什么,区别对待?”
埃利诺拉面不改色的看着德拉科给她戴上手环,金属质地的手环严丝合缝对套在手上,几乎没有可以撬开的缝隙。
“就当我是吧。”
指腹轻轻摩挲着手环,德拉科忽然笑起来,他倾身去亲吻埃利诺拉,抱着她的腰把脑袋埋在肩窝处乱拱一气。
“你怎么不亲亲我呢。”
德拉科小声埋怨她,顶着被拱乱的发丝幽怨对盯着埃利诺拉。
“你不心疼我了吗?”
“嗯?我以为你不疼呢。”
埃利诺拉面无表情的说道,她抬手抚摸着那寸皮肤,用力时才能感受到细微的差别。
“马尔福先生这样果断,我以为你是个不怕疼也不怕流血的人呢。”
“可惜我不是。”
德拉科低垂着眼睛,纤长的眼睫轻颤着,看上去是说不出来的可怜。
“我怎么会不怕疼呢,所以你疼疼我吧。”
在扮可怜这条道路上,德拉科走的是得心应手越走越远,他捏准了埃利诺拉会心疼他,如愿得到一个吻后,德拉科得逞的笑了。
“看吧,你就是心疼我。”
他笑的张扬,满足的抱住埃利诺拉,忍不住又重复一遍。
“你就是心疼我。”
“那可不一定。”
埃利诺拉轻哼一声起身要走,德拉科不肯松手,亦步亦趋的黏着她,一副天都要塌了的意思。
“艾拉,你什么意思,你怎么能这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