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家常,相互递上一支烟,可以很好的拉近双方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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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默见陈飞的时候,陈飞正在和一帮警员们在警察局的食堂吃饭,他碗里的鸡腿都堆成了小山,脸笑得和菊花一样灿烂,只是因为消瘦显得尖嘴猴腮难看的紧。
见到张默黑着一张脸走过来,警员小心翼翼,说话声音也小了一些,找个机会去全都赶紧打着哈哈离开。
张默刚坐下,陈飞就一巴掌拍在张默的肩膀上。
张默”嗤“的一声露出痛苦的表情。
“卧槽,死小子轻点,老子身上还有伤。”
陈飞哈哈大笑道:
“之前你干仗的时候不是挺威风的吗?”
张默嘴一撇:
“威风个屁呀,五个打一个都没打赢,最后还是你一板砖搞定。”
陈飞笑得更开心了,眨了眨眼。
“有句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
张默莫名其妙。
“什么话?‘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功夫再好,一砖撂倒。”
张默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还真他娘的有道理。”
有个小女警红着脸端着个一个餐盘跑到了张默的面前。
“张队,我帮你打饭。”
张默露出和煦的笑容:
“这多麻烦你啊!谢谢哈!”
“不客气,那.....那您先吃,我.....先走了。”
小女警耳根子都红透了,转身小跑离去。
陈飞笑嘻嘻的说道:
“哎呦呵,没看出来啊老张,你还有小姑娘暗中喜欢你啊?”
张默满脸骄傲的一抬头:
“哼!你以为警察局第一帅哥是浪得虚名的?”
“瞧你那样,臭屁的很。”
“哈哈......。”
二人一阵调笑,边吃边聊。
“老张,看你丢了钱的样子,是不是审讯不顺利?”
张默摇摇头道:
“张建国倒是承认了这起案件是她干的,关键是几个受害人的下落......唉,这混蛋无论如何都不开口。”
陈飞急道:“那就没办法了,要不拿本书放在身上,然后用锤子使劲锤,我就不信了他......。”
张默嫌弃的打断道:“行行行了,你小子港片看多了吧,我们是人民警察,咋能干这种事呢?真是的,没见识。”
陈飞嘿嘿一笑:“开玩笑,开玩笑,嘿嘿,想必你们应该有办法吧?”
“目前只有两条路 .......诶?我跟你说的着吗?你谁呀?滚滚滚,我犯的着和你说吗?真是得!”
陈飞笑容一滞,尴尬的要死。
“我这也不是......想帮忙来着吗?嘿嘿!”
张默眼睛一瞪:“你能帮啥,你懂审讯吗?你啥身份?老老实实的等着拿奖金得了,瞎掺和啥?”
话说到这张默几口吃完了饭,站起身说道:
“得嘞,你慢慢吃,我还有工作,先走了。”
临走张默又补充了一句:
“拿到奖金别忘了请客吃饭哈!”
说完头也没回就离开了食堂。
陈飞对着张默的背影骂了一句:
“狗张默,小气的很,还想吃老子的,狗东西。”
系统的声音响起:
“宿主,张默多好的一个人,您为什么还要骂他?”
“好呀,我不骂他,我骂你,狗系统......。”
系统:“.....。”
张建国面前放着一杯水,一碗方便面,方便面已经泡好了,但是面桶里面白乎乎一片,里面没有任何的佐料,估计连盐也没有放。
张建国冷笑一声,拿起小叉子就开始吃起来。
张默摇摇头对着曾小蕾说道:
“别干这种没意义的事,张建国是特殊部队出来的,他经历过生存训练,别说没放佐料的方便面,就算是老鼠、蛇、蜥蜴、树皮、草根他都能吃下去。所以你这种行为在他眼里非常的幼稚。”
曾小蕾撅撅嘴“哦”了一声,悻悻的低下头。
片刻后,张建国被带进审讯室。
张默指着双面镜前正慢慢的走进审讯室的曾友乾说道:
“看你哥是怎么做的,学着点。”
“切!”
曾小蕾还有点不服气。
“就我哥?只会装x的家伙。”
曾友乾温文尔雅,面带笑容,手里还拿着一包烟,审讯室内还坐着两名警员做着记录。
曾友乾慢慢的走到张建国的身边,没有直接步入主题,先是绕着他走一圈,拿了一把椅子放在张建国的正前方缓缓地坐下,双方距离不到一米。
张建国饶有兴趣的看着曾友乾,嘴角微微翘起:
“审讯专家?”
曾友乾回之一笑:
“我可不敢自称专家,只是有兴趣,顺便研究一下而已。”
“哈哈。”
张建国笑了。
“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人很装x。”
曾友乾耸耸肩,不在乎的回道:
“有呀,所有认识我的人都这么说。”
“哈哈.......,你这人还真有意思。”
曾友乾也笑了。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曾友乾,您是叫张建国吧?”
张建国一愣:“真有钱,哈哈......。”
“是是是,我是张建国,哈哈.......。”
曾友乾没有着急,只是静静的陪着张建国笑。
张默赞叹道:
“看看,专家就是专家,这份气度,这份心性.......。”
曾小蕾小声鄙视道:
“马屁精......。”
张默猛的转头问道:“你说啥?”
曾小蕾吓得赶紧说道:“没......没啥。”
审讯室中,曾友乾拿起手中的烟晃了晃。
“抽烟不?”
张建国眼睛一亮,笑道:
“抽呀,嘿嘿,多谢!”
曾友乾掏出一支烟,递在张建国的嘴边,张建国一口含住,曾友乾给张建国点上。
狠狠的吸了一口,张建国一脸的满足。
双面镜另一边的张默笑着对曾小蕾说道:
“看见没,张建国的精神放松了,这就是心理学家的手段,逐渐让对手放松了警惕心。”
曾小蕾撇撇嘴没接这茬。
曾友乾笑容和煦,让任何与之交谈的人都生不出恶意。
“张先生,我听说你当过兵,还是特殊部队的兵王。”
张建国点点头:
’是呀!当了好几年呢!嘿嘿。”
曾友乾的眼神中露出羡慕的眼神叹道:
“哎!我小时候的理想就是当一个兵王,保家卫国。可惜家里不同意,非逼着我读书,最后还是放弃了,所以我对军人天生就有好感。”
张建国笑道:
“还好你没当兵,当兵有啥意思?喏!我都到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