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嗯……啊对了,我要买泥人。”
于非其实对王英莲对泥人情有独钟可以理解,毕竟他以前也是一位资深胶佬,收藏的高达模型也是一套一套的。
他拿出钱袋取出几两碎银子,丢给她道:“拿去,别告诉你姐啊。”
意外得了几两碎银,王英莲自然来者不拒,收了银子甜甜的道:“谢谢姐夫。”
一旁的耶律图娅干咳了一声,王英莲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任务要做呢。
收起小兔荷包,拿着牌继续玩。
借着扑克牌遮挡,王英莲的目光却是紧盯着于非,一脸兴奋。
于非把牌整理好,刚丢出去一张3,就觉得脑袋一晕。
他心里一惊,暗道难道自己脑袋得了什么病?
他摇了摇脑袋,忽然发现王英莲与耶律图娅都盯着自己,不由奇怪的问道:“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
王英莲与耶律图娅连忙收回目光,王英莲随手丢出去一张:“一张4。”
于非望着桌上的一张2有些无语,正想提醒她出错了,眼前又是一晕。
联想到王英莲与耶律图娅方才的目光,又想到王英莲方才献殷勤的那杯茶水,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愕然的指着王英莲道:“你……你竟然下……”
扑通一声,于非就趴在了桌上没了动静。
王英莲与耶律图娅都吓了一跳,王英莲更是呲牙咧嘴,这样直挺挺的磕在桌上看着都疼。
王英莲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于非,见他毫无动静,王英莲这才松了口气。
起身对耶律图娅道:“快,咱们把他弄床上。”
“真的要这么做吗?”
耶律图娅一脸仿徨,又打起了退堂鼓。
王英莲把眼睛一瞪:“都这样了,这时候后悔,不是都白费了吗?快过来帮忙。”
耶律图娅无奈,只能帮着王英莲把于非拖到床上。
王英莲蹲下身子把于非的鞋子脱掉后,把他的腿也放到床上,对耶律图娅道:“快,你也躺床上这事就成了。”
“就这么简单?”耶律图娅明显有些懵,弱弱的问道:“不是,不是还要脱衣服吗?”
王英莲叉着腰:“哪有那么麻烦?我娘亲都说了,只要躺在一张床上就算是夫妻了,多躺几次就能生小宝宝了,我和姐姐就是这么生下来的。”
“是,是这样吗?”
王英莲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样道:“听我的,准没错。”
“那好吧……”
耶律图娅对这事也是懵懵懂懂,见王英莲如此笃定,也只能被动的被王英莲拉着躺在了于非身旁,为两人盖好棉被后,王英莲拍了拍手,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样:“这样就好了,没准明天就能怀上宝宝了,到时候我姐夫肯定会对你负责的。”
耶律图娅小脸通红,羞赧的把棉被蒙住脑袋。
做完这事后,王英莲就吹灭了房间中的蜡烛,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还很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王英莲离开后,房间也陷入寂静之中,耶律图娅躺在床上,听着身旁于非传来的均匀呼吸声,身体动也不敢动。
大脑中也开始胡思乱想,想着明日要是怀了宝宝,要起了什么名字,按照大乾人的习俗,生的孩子肯定也是要姓于才对,若是不姓耶律,也不知父王会不会生气。
就这么有的没的胡思乱想了许久,撑到后半夜的耶律图娅终究是没撑住,浑浑噩噩的就睡着了。
而王英莲在回去的路上,正好遇到了自己姐姐。
王英眉见天色都到后半夜了相公还没回来,就与怜玉提着灯笼来寻。
见到王英莲蹦蹦跳跳的路过,王英眉就喊住了她:“英莲啊,你姐夫呢?”
王英莲脸不红心不跳的睁眼说瞎话:“姐夫?姐夫还在打牌呢。”
“还在打牌?那你为何回来了?”
“我?啊……我,我回来拿银子啊,一会儿我还回去呢。”
王英眉黛眉微蹙:“都这么晚了还打什么牌啊?我去瞧瞧。”
王英莲连忙拉住姐姐,道:“哎呀姐姐,我们可是在陪辽国公主打牌,公主不说散场,我们哪敢先走对不对?姐姐这样过去,岂不失礼?”
连王英莲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急智,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若是在平时,那是绝对想不出来的。
由于父亲是兵部尚书的缘故,王英眉一向很识大体。
见妹妹说的头头是道,一时也有些犹豫。
若是自己就这么找了过去,万一扰了公主的兴致,也确实有些失礼。
迟疑片刻,把一件袍子交给王英莲道:“妹妹说的确实有些道理,天凉了,把这件袍子给你姐夫送去。”
王英莲接过袍子,搭在自己肩上,答应一声就一溜烟的向耶律图娅的住处跑去。
王英眉望着离开的妹妹叹了口气,对怜玉道:“走吧,我们回去吧。”
“不找姑爷了吗?”
王英眉摇了摇头:“不找了,毕竟相公也是为了陪辽国公主。”
怜玉点点头,又扶着王英眉回了清河居。
而王英莲拿着袍子,跑到一个墙边,回头见姐姐带着怜玉回去了,这才松了口气,忍不住自夸道:“王英莲啊王英莲,你可真厉害。”
说完,就哼着小曲,一蹦一跳的向自己房间走去。
于是乎,于非就这么与耶律图娅躺在一张床上睡了一夜。
翌日;
随着太阳升起,一只大公鸡跳上墙头,趾高气昂的打了个鸣。
睡梦中的于非也缓缓睁开了眼,有些茫然的坐起身来,只觉得头疼欲裂,跟宿醉了一夜似的。
伸手一摸,额头还肿了个大包,显然是被麻翻后磕的。
正想下床,却发现身旁竟然还躺着一个人,不是耶律图娅又是谁?
很快,于非才想起来,昨夜王英莲那臭丫头似乎给他下药。
想到这里,心中不由一惊,不自觉的想起陆离整的那次昏睡红茶。
有些忐忑的掀起被子一瞧,不由重重的松了口气。
还好两人身上的衣服都穿戴整齐,应该并没发生那种事。
王英莲整的药应该只是单纯的蒙汗药,他与耶律图娅应该只是很纯洁的躺在一张床上睡了一觉而已。
正想着,耶律图娅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王英莲跳进来,叉着腰道:“好啊,被本姑娘逮到了吧?姐夫果然与耶律图娅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