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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哇——”

粉毛少女扑倒萱菱,紧抱住她的大腿,大声哭了出来。

“我再也不乱磕cp了!你们呜呜……顺其自然吧。太压抑了,比同人小说还虐,对不起……萱菱!!”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萱菱没怎么听清楚,也没听懂。

萱菱试图将她扒开,未果。

她只能将惊讶且疑惑的目光投向丹恒和似乎做出了抹眼泪动作的开拓者,“?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开拓者默默把三月七拉走,“别说了三月,再说全暴露完了。”

丹恒:“……”

真不该指望她们能保守什么秘密。

“你们……真的穿越时空了?看到了自己过去的黑历史,还是看到未来的死状?”萱菱好奇地猜测道。

丹恒抿了抿嘴,眼神闪了闪,最终还是说出口,“……有人让我们不要说出来。”

瓦尔特和姬子眼神都有些复杂,这事着实有些让人匪夷所思。

萱菱的目光充满探究之意,看了看丹恒,又看了看另外两个闹腾的女孩,挑眉问道,“让你们别说出去的人,不会是我吧?”

三人立刻神同步地瞪大眼睛看向她。

还没说几句话呢她就猜出这么多,再说下去还得了?

如果,她知道了未来她和景元将军之间的身不由己与难以抉择,她会打算怎么做呢?

这可不是什么小说,是真真实实的人。她们磕得一时爽,很可能造成以后的悲剧,毕竟现实总是如此残酷,不像童话里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就完了。

但她们也忽略了,如果不是双方皆有意的话,也许她们或真或假的撮合与玩笑影响并不大。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们三人回来后看她的眼神,萱菱就猜到了个三四分。

她的过去本来就伴随着无数痛苦悲伤,不过那也没什么不可说的,已经发生过了。

那就只剩下未来了,未来也不会顺利,这也是必然的。

她早已习惯,她在的地方总会有许多纷争与风波,她也无法独善其身。

因为她本就不是什么潇洒的无名客,她有牵绊。

“好了,不说就不说吧,我也不是很想知道。”萱菱的双眸微动,神情舒展开来。

“不过,这件事跟别人也不能说,掉入黑洞没有死还穿梭了时空的事被黑塔知道了,会被抓去做实验的。”

三月七如捣蒜般点头。

他们也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才导致他们掉入黑洞也没有死的。

萱菱看了看手机,人回来了,咖啡也喝得差不多了,该回去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不然我的舰船都到罗浮了,我还和你们才出匹诺康尼。”萱菱站起身来,再次被三月七和开拓者反手一把抱住。

萱菱:“……”

“萱菱别走,我们舍不得你……”三月七死死抱住她。

开拓者有时觉得没心没肺的自己还是很感性的,比如此时,看到眼前的萱菱时,她的脑海中浮现的一直是她乘着巨鸟和景元离他们越来越远的身影,那么决绝,那么落寞。

萱菱总是肆意任性的,但偶尔也会温柔,可是,她还从来没见过萱菱哭过。

只是不知为何,她的那个背影就如同在暗暗落泪一般。

萱菱几近无奈,只能放软了语调,“乖啦,等我忙完了来找你们打牌,很快的。再不放手——我就动口了哦。”

她开始磨牙。

三月七和开拓者立刻唰唰如同站军姿一般站得笔直。

“那你快回来哦,没有你在我活不下去。”开拓者无辜地向她装可怜。

萱菱向丹恒和帕姆告别后,又转向瓦尔特和姬子,假笑着咬牙切齿地说,“现在的孩子啊,精神状态似乎都不太好,要好好管教,打一顿就好了。”

瓦尔特:“……”

姬子噗嗤一笑,“冷静,还是孩子。”

公司的舰船的确极快,萱菱说来还没离开多久,就已经行驶了很远的距离。

青雀站在窗边似乎有些焦虑,头一次外出这么远又陌生的地方。

见萱菱从房间出来她便又笑了出来,“哎呀,要不是沾了萱菱小姐的光,恐怕我还没机会坐上公司这么豪华的飞船。”

“为了报答你,下一次打琼玉牌我会放水的。”她拍拍胸脯保证道。

“谁给谁放水还不一定呢。”萱菱傲娇地偏过头。

“对了,看到希言那小子了吗?”

青雀探头向隔壁看去,小声说:“好像在隔壁午睡。话说,希言先生是什么人啊?”

青雀一直试图跟他聊天,但自从萱菱突然离开后,他的表情就有些阴郁,虽然还是很礼貌,就连笑容也那么破碎,实乃美景。

可惜聊着聊着他就说困了,明显就是借口。好歹是出自心眼子贼多的太卜司,青雀自然知道他的言外之意。

“你看他像是什么人?”萱菱不露声色地浅笑。

没想到希言这小子在哪里都能吸引人的怜爱,也许这就是狐狸的特性吧。

“嗯……我看他像曜青仙舟的一个世家少爷。”青雀若有所思地说。

他是狐狸,确实倒也像曜青的,但他的耳朵和尾巴都没露出来,青雀是怎么猜的?难道这就是太卜司预言家圣体。

“没完全猜对。不过他确实是仙舟人,是个大人物哦,很快你就知道了。”萱菱神秘一笑。

至于是什么大人物呢,她还没想好。

青雀的眸子陡然一亮,“哦哟。”

萱菱打开舱门,希言果然埋头在桌上睡觉,她一走进来,希言便抬起头看向她,也不知道到底睡没睡。

她将希言从椅子上驱逐开,自己坐了上去,拿出纸笔铺开。

“你做什么?”

希言默默被她推开,站到一旁靠着墙。

“你想做什么工作?”萱菱低头在纸上写了几字问候语做开头,再抬头询问他。

“为什么不能什么也不做,成日花钱享乐?”希言认真地反问。

“那是我的生活。”萱菱接话,又想了想,“据罗浮现状,十王司判官适合你,地位有了,也能帮寒鸦和雪衣分担一些。”

一个忙得没时间休息,一个黑眼圈都要遍布整张脸了。

萱菱还在职的时候常来罗浮,虽然不常接见这两姐妹,但也是知道她们的。

所以这二人自然也能认出她,只是只默默不说出口,好歹工作了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眼力见不是一般活人能比的。

“你要让我去十王司?”希言的眸子不见半点波澜,轻轻皱了眉。

“你看你像是和阳间有关系的吗?”萱菱打量着他。

“你这冷笑话倒是挺阴间的。”希言嗤笑一声。

“要么就去地衡司吧,大执事如何?几乎仅次于司衡之下。”

“景元的家族在地衡司的人已经越来越少,刚好,你去当景元的亲信。”萱菱明眸微扬,眼神中流转着自信。

“呵。”希言笑了。

还亲信呢。

“你为什么不为了景元将军亲自回到联盟?”希言幽深的眼神微微一沉,无奈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