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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见此纷纷讨论道:“是白时曼下的药?”

“不应该呀,白时曼看起来温温柔柔的,怎么会害别人。”

“肯定是因为舒长老之事,她记恨白星毓,因而想借刀杀人。”

“......”

白时曼看着白星毓手中的药包,“这不是我的,白星毓,谁不知道你在炼药方面天赋不错,这肯定是你塞到我身上,用来诬陷我的。”

“哦,这样啊。”白星毓翻转药包,“你觉得我能拥有这个材料的纸?”

白时澜往那边看去,看到白星毓手上包着药的纸,蹙起了眉。

这是炼器公会自己制作的纸,没想到娘着急忙慌用它包上了药粉。

“你给我看看。”白时曼正想夺过白星毓手中的药包,白星毓眼疾手快,后退了几步。

“心虚了?”

付安凑过来,“白师妹,我交给柯长老去看看?”

白星毓瞥了他一眼,弯起唇角,“好。”

说着把那包药粉递到付安手上,付安狗腿似的跑远了。

白星毓眸中带着戏谑的神情,“白时曼,如何?”

她靠近白时曼,在她耳边轻声低语,“你和白心瑶一样,心肠歹毒,以为自己很聪明,做事天衣无缝,却是个没脑子的。”

白时曼危险地眯起双眸,“姐姐是你杀的?”

“你不知道吗?你们欺负了我那么多年,要你们一条命,不过分吧?”

白时曼看着她的双眸,她的眸中布满冷意,让人全身充斥着凉意。

她被吓得连忙跑了出去。

白星毓嘴角噙着一抹邪肆的笑容,也消失在了那里。

白时澜蹙起眉,他感觉到事情不太妙,跟了上去。

柯绾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地上躺着四个人,周围看热闹的弟子还有一部分留在了那里。

她给几人喂了一颗丹药,探过他们的脉搏以后,说道:“将几人抬回宿舍吧。”

几个弟子走过来,将他们抬走了。

柯绾看向众人,“白时曼和白星毓呢?”

一个弟子说道:“她们好像往学院外走了。”

柯绾难得神情严肃,“此事已上报院长,即日起,取消白时曼学院弟子身份,终身不得进入学院当中。”

——

白时曼已经进入炽阳小镇中,她准备回炼器公会。

小镇街道上人山人海,热闹非常。

白星毓蹲在屋顶上,看着人群里的白时曼。

白时曼,你欠了原主十几年的仇,该还回来了。

白时曼正走到无人之处,突然觉得脖间一疼,伸手一摸,看到手上全是血。

紧接着,她感觉全身僵硬,倒在了地上。

白星毓蹲在树杈上,看着她,而她也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目光。

白时曼看过去,对上了白星毓的双眸。

她想爬起来,却怎么也动不了了。

她想喊,也没办法喊出来。

下一瞬,她感觉全身巨疼,脑袋瓜子“嗡”的一下,没了意识。

白星毓冰冷地看了她一眼,离开了这里。

白时澜刚好跟了上来,看到躺在地上的白时曼,蹲下来伸手探着她脉搏,已经没有跳动了。

她的双眸未闭,紧盯着旁边的一棵树。

白时澜抬手拂过她的双眸,她的双眸便闭上了。

他将白时曼抱起来,往炼器公会走去。

他这个妹妹,做了太多错事,白家如今护不住她,舒家也护不住她。

无人敢与炽阳学院为敌。

——

白星毓回到一星院以后,感觉头晕晕乎乎的,直接躺在了床上。

她又做了一个梦。

她的对面是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那人朝她笑道:“星毓,我作为南月国白家四小姐的夙愿已了,我即是你,从此我们便是一体的了,你既然来到这里,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梦毕,白星毓觉得身体轻盈了不少。

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夜,而她的身上及床上都有黑色的污垢,散发着浓浓的异味。

这好像是她体内出来的东西。

白星毓打水沐浴,换上衣服后,她又将床上被污染的东西也换上了。

一切清理好以后,她感觉身心舒坦了不少,此时丹田灼热,似乎有破境之兆。

白星毓盘腿坐在床上,引灵入体。

灵王六阶、灵王七阶......

灵气还在不停地往体内涌去,强大的威压自体内散发开来,将桌上的瓷器都拂倒在地。

灵宗一阶。

白星毓睁开双眸,从窗户一跃而下,唤出玄风剑,便在院子里练习剑法。

夜幕早已降临,月光洒落在地上,映照白星毓的身影。

剑身燃起蓝紫色的火焰,在这夜幕中显得极为炫目。

景唯风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幅情景。

白星毓到灵宗境界了,他曾以为,她就算天赋卓绝也要个三年五载,没想到短短几月便到达了这个境界。

风扬起,白星毓终于掌握了风系元素。

地面的枯树叶腾空而上,似在空中舞蹈。

白星毓看到了景唯风,她勾起唇角,将叶子吹至景唯风的周围。

景唯风抬手,又将叶子吹了过去。

两人开始利用叶子比试。

一刻钟后,白星毓收回手,树叶又落在了地上。

“景唯风,你好强啊。”

景唯风一脸欣赏地看着她,“你比我强。”

能在几月间从无灵力到达灵宗,在这样灵力稀缺的环境下,纵使是他,也做不到。

白星毓听她那么说,也是一愣,继而笑道:“你这夸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你毒入骨髓了都能这么强,不敢想象,要是你没有中毒,该强得多离谱。”

说完,白星毓将玄风剑收了进去。

“走,进去给你扎针。”

进入景唯风的房间,白星毓对脱他的衣服已经熟能生巧了。

将他衣服脱下后,便给他施针。

“景唯风,你这个毒难道没有根治的办法吗?”

此毒的确类似离僵,但又和离僵有所不同,比离僵的毒性更强。

景唯风说道:“有。”

“那你为何不去寻解药?”

景唯风用余光瞥了她一眼,“我无法靠近那里。”

白星毓蹙起眉,“那我可以吗?”

“可以,但有些危险。”

白星毓坐到他对面,“你先说说在哪里,反正这段时间是新生历练期,可以的话,当做历练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