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菱意识到什么,“啪”的一巴掌,狠狠甩在赤虞战野的脸上。
“你、对本公主用了下三滥的手段!”
赤虞战野舔了下唇角,脸上的笑容更加野性。
“公主聪明。”
“这么野,本太子更加喜欢!”
话落,他翻身下巴,抱着她便将她丢在了那铺好羊毛毯的石头之上。
他开始解自己的腰带,褪去那厚重的裘衣。
一双燃火的目光凝着她:“赢公主,这里可是本太子亲自为你挑选之地。
本太子对你毫无恶意,也足够尊重你,只是想与你水乳交融而已!”
“我呸!”
赢菱撑着身体起身,忽而抽出身上防身的匕首。
在赤虞战野欺身压来之时,她一匕首便朝着他的胸膛狠狠扎去。
赤虞战野准准抓住她的手,“有趣,我喜欢。”
“喜欢本公主的人多了去了,还轮不到你!”
赢菱以最大的力气挣扎,招招致命。
赤虞战野也招招控制住她。
她本就中了那毒,身体力气越来越小。
而他的力量实在强悍,一边克制着她,甚至一边去扯她的衣服。
“嚓!嚓!嚓!”
锦衣一件件被撕裂,撕成碎片扔在地上。
而赢菱也匕首,也总算“嚓”的一声,划在了赤虞战野的胸膛之上。
他垂眸看了眼,眸色忽然发红。
“带着血做,的确更为刺激。”
“赢公主,我便得罪了!”
他开始去夺她手中的匕首。
之前只是克制她,这次已经是带着敌意的夺。
两人在那巨石之上滚来滚去,时而她上,时而她下。
“嚓!”
“嚓!”
“嚓!”
那匕首不时划过赢菱的身体,她身上多处,也出现了血口。
可伴随着鲜血的流失,赢菱非但没有清醒,反而意识更加模糊。
很热,很想,她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赤虞战野总算将她的双手压在巨石之上,眸中火焰腾腾,“赢公主,忘了告诉你,这是北狄的之死靡它之毒!
越是折腾,越是气血调动,毒性越烈!
且,之死靡它、便是除了死,无任何解毒之策!“
赢菱身体多处流着血,还试图挣扎,可手臂已经软如面条,再也抬不起来分毫。
眼前是赤虞战野那张脸,那昂藏的身躯,有一股原始的冲动在叫嚣着。
赤虞战野也渐渐俯身:“我的公主,放松,我会伺候好你。”
那唇越来越近,赢菱的意识也在渐渐涣散。
可就在这时、
赢菱的手,忽而再度攥紧匕首,“嚓”的一声,狠狠扎在自己的右手臂上。
右手臂顿时流淌出汩汩鲜血,剧烈的疼痛传来。
原本身体里只有火焰的她,在这一刻忽而变成了极致的冷。
她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臂,恍若又看到了自己的母亲。
母亲跪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喊着:“皇上!你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
可那个冷漠的男人没有再理会她,只有冷漠的刽子手,“嚓”的一声,狠狠砍断了母亲的右手臂。
母亲……母亲的手臂……
好多血……好多血……
铺天盖地的血似乎覆满了赢菱的双眸,将她淹没,又将她带入那无底的黑暗。
那黑暗里,没有一丝光,还在寸寸结冰,好冷,好冷。
赢菱躺在那里,所有意识又陷入那极致的黑暗寒冷。
而另一抹残存的理智,令她没有任何再想要的心思,只是冷漠地掀翻赤虞战野。
“滚!给我滚!”
她像是发疯一般,抽出自己手臂间的匕首,又凶狠地去扎他。
“再不滚,我便杀了你!”
爆发出惊人力量的她,“嚓!”
一匕首,扎进了赤虞战野的肩膀。
本来她是要扎他心脏的,可他反应敏捷地躲了下,那匕首便又深深扎入他的肩头。
赤虞战野的目光彻底冷了,“公主,看来是我对你、太过温柔!”
话落,他忽而拉起她的身体。
“咚!”
一掌重重劈在她的后脖颈。
本就失血过多的赢菱,这一次,彻底双目一闭,失去了意识。
两人身上都淌着血,衬得赢菱的肌肤更加皙白。
鲜血交融,在女子身体上流淌,更是别具一番美感。
“赢公主,早些安分些该有多好?”
“我赤虞战野想要的女人,就没有得不到的!”
赤虞战野终于俯身,吻落在她的肩头,落下一个又一个青紫的痕迹。
就在他要去扯赢菱最后一件衣物时、
忽然、
“嚓!”
一支箭凶猛地射来。
赤虞战野手一收,可剑还是在他掌心留下一道火辣辣的擦伤。
他抬眸看去,就见一抹暗红色的身影,竟急速策马过来。
是魏玄。
魏玄的身躯高坐马上,进入洞穴,就看到那女人躺在羊毛毯上。
身上的外衣已被褪去,只余一件红色肚兜。
下面的裤子也是很薄的里裤,身材曲线毕露。
她周身多处还受了伤,淌着血,右手臂处更是巨大的伤口贯穿。
该死!
魏玄一向幽沉漫不经心的眸中,腾起从未有过的冷意、杀戾:
“赤虞战野,你、该死了!”
他又拉起弓箭,拉弓引弦。
这一次,箭上搭了足足十支利箭,十箭齐发!
可在那一刻,赤虞战野坐起身,用力一拉,便把赢菱的身体拉过来,护在了自己身前。
他看着魏玄,冷笑:“魏太子,你这是要和北狄为敌?”
“可别忘了,南楚国坐山观虎斗,不会出手救魏国。”
“海齐屹立于战乱之外,不问战事。”
“燕寒国更是华秦的盟国。”
“现如今,唯有我北狄可与你魏国合纵。”
“没了北狄的帮助,你们魏国迟早必亡!”
说着,他又垂眸看了眼赢菱:
“不就是一个女子?”
“我知道你与她只是逢场作戏。你娶她,也仅仅是为了暗中算计华秦,甚至将她做战时的人质。”
“给我玩玩怎么了?”
“我说过,一个时辰后,便会将人给你送回去。”
“到时候,她依旧是你的太子妃。”
“我回北狄整兵,你也在魏国整兵。”
“三日后,你我便合攻华秦!”
“所有事情已商议好,何乐而不为?”
赤虞战野又直视魏玄:“魏太子,你难不成要为了一个区区女人,坏了国之大计?”
“你可勿忘了,当年你的母妃是如何欺骗你!”
“她、也不过是个细作!是个骗子!”
“女人,最多只是我们的玩物!一个玩物而已!”
那一句句话、不断在魏玄耳边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