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轩立马跳脚控诉起李文杰来,“李文杰你个乌鸦嘴,快呸呸呸啊。”
李文杰哭丧着脸说道:“这次恐怕是我呸呸呸了也没用了啊,我现在心里有股特别强烈的预感,下一个天灾准是风暴和飓风。”
沈以轩……
“咱们这别墅这次还能抗造吗?”
群里瞬间就沉默了。
傅司辰:“实在不行只能躲地下室保命了。”
江景涛:“地下室可是我们躲避天灾的最后底牌啊。”
赵萤:“大家也别这么悲观,说不定我们这几栋别墅能扛住这次的天灾呢。”
雪球:“我家主人说的对。”
傅司辰点头赞同,“也是,毕竟这一切都是我们的猜测,我们就不要在这鳃鳃过虑了,也许事情并没有我们想的那样糟糕呢。”
沈以轩和沈冰等人:“嗯。赵姐和老大说的有道理。”
但接下来一周发生的事情却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又一次颠覆了人类的认知上限。
S市在经历了一轮又一轮的天灾尤其是冰雹、雪崩和天火这两个破坏力极强的天灾之后,动植物早就被毁灭殆尽了,城市也变得满目疮痍。
如果从高空往下俯瞰整个S市,会有一种满满的山河破碎感。
曾经巍峨壮丽、郁郁葱葱的山脉,如今已经变得伤痕累累、光秃秃的。
山峰崩塌,巨石滚落,曾经充满了生机与希望、堪称动物们天堂的大山如今变得死气沉沉的,让人不忍直视,道不尽的荒凉与破败。
曾经清澈见底、鱼虾成群、奔腾不息的河流早已不复存在。
河水干涸,河道也被破坏得面目全非,有的地方被巨石堵塞着,有的地方则堆满了各种垃圾、残骸,整个河道到处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广袤的大地布满了裂痕,土地干涸、草木枯萎,再也看不到曾经那生机勃勃的绿色景象了。
田野里曾经丰收的景象也不复存在,只剩下一大片一望无际、荒芜的土地。
城市的废墟、残垣断壁也为大地增添了一股悲凉的没落感。
……
但这幅在末世摧残两年多、早已破败不堪的山河图却在一夜之间旧貌换新颜。
经历过不少末世天灾的幸存者们看到天空中的太阳一直当空照时,也只是在刚开始看到这幅景象时震惊了一下下,之后很快就接受良好了。
负面情绪得到释放的幸存者也各回各家、该干嘛就干嘛,丝毫不受影响。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早就已经一贫如洗了,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之前太阳正常东升西落时,晚上缺少照明,大晚上黑漆漆的啥也干不了,幸存者们早就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
因此,极昼的第一个夜晚,幸存者们也如之前一样在晚上八九点钟就早早地睡下了。
只有极少数人如1-5号别墅的人没那么早睡、夜间活动比较丰富多彩。
同时也见证了这刷新认知上限的魔幻时刻。
十二个人的小群。
沈以轩:“你们快看外面,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李文杰:“外面发生了啥事?”
沈冰:“外面在大变魔术。总之,一两句话解释不清楚,大家还是看监控视频吧。”
孙尚城:“说的这么玄乎,我得赶紧去瞧瞧。”
赵萤也调出别墅四周的监控视频,和雪球一起观看了起来,只见……
曾经被黑暗与死亡气息笼罩着的大地,如今有了却在阳光下焕然一新。
别墅区道路两旁的枯树根正以一种诡异的速度冒出了嫩绿的新芽,新芽又在微风中茁壮生长,不一会儿便又长成了一棵棵枝干茂密、绿叶成荫的苍天大树。
大树下各种野草也争先恐后地从土里探出了嫩绿的脑袋,各种野花也破土而出、生长、开花,为这片绿草成荫的土地增添上五颜六色的色彩。
沈以轩又往群里发了个无人机传回来的视频画面。
这次无人机航拍的是紫荆山左峰的情形。
从上往下俯瞰,昔日破败不堪、光秃秃的左峰又恢复了末世前的荣光。
整座山犹如一片郁郁葱葱的绿色海洋,那草木茂盛得如同绿色的瀑布,从山顶倾泻而下,一直蔓延到山脚,仿佛没有尽头般。
山上的树木高大挺拔,它们粗壮的树干上,爬满了绿色的藤蔓,树枝上,嫩绿的新叶与深绿的老叶相互映衬,层层叠叠,错落有致。
灌木丛则像是绿色海洋中的一朵朵浪花,它们密密麻麻地生长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绿色的波涛。
灌木丛中,五颜六色的野花竞相绽放,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它们与绿色的草木相互映衬,构成了一幅五彩斑斓的画卷。
草地像是一块巨大的绿色地毯,铺满了整个山坡。
嫩绿的小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是一群绿色的小精灵在欢快地跳舞。
草地上还点缀着各种各样的野花,它们如同星星般散落在绿色的地毯上,为这片草地增添了一抹绚丽夺目的色彩。
山间的溪水潺潺流淌着,清澈的水流在阳光下闪烁着银色的光芒,水中,鱼虾成群结队欢快地游动着。
山林中各种鸟叫声交相辉映着,地上还有各种野生动物在自由自在地奔跑着……
而魏海平他们在左峰种植的各种抗热土豆、抗热红薯等植物全都被高大的树木、生命力旺盛的藤蔓、茂密的灌木丛、绿意盎然的草地还有各种五颜六色的野花挤占了生存空间,不仔细看,根本就分辩不出来。
众人看着无人机航拍的这幅景象,都有种错觉,就好像是又回到了末世前的春天一样。
这时候,天空中又飘起了绵绵细雨,和阳光一起温柔地冲刷、清洗着这片曾经满是脏污的大地。
十二个人的小群。
李文杰:“你们说这副令人匪夷所思的景象是只出现在左峰吗?还是在其他地方也是如此啊?”
沈以轩:“在整个S市都是这样的一副景象呢。”
张子墨:“那些动物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