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萤被她蹭吃蹭喝了几次后,渐渐地就不怎么在宿舍吃饭了。
但让人想不到的是,她居然还在私底下到处编排诋毁赵萤。
比如,她家这么有钱,却从不请舍友们去她家玩玩……
比如,她请大家吃饭时,也不订个高档的餐厅,只和大家一样在大众流行的餐厅里请客吃饭,真是太小气了,和大部分有钱人一样抠门……
比如,她也不和我们介绍介绍她家里的情况、她每天下课后都去干嘛了,一点都不懂得分享……
……
每当这个时候,头脑简单的李思琦在何芳芬挑拨下,准会被她当枪使,替她出头去问赵萤,而她则隐藏在一旁默不吭声。
刚开始时王小娜保持中立,宿舍达成了三足鼎立的状态。
赵萤、何芳芬、王小娜三足鼎立,李思琦属于墙头草。
何芳芬在一旁吹耳边风的时候倒向何芳芬。
学习上遇到问题要请教学习成绩不错的王小娜时,便倒向王小娜。
赵萤刚开始时对李思琦还不错,但她实在是太不谙世事了,凡事都喜欢问个为什么,还特别能抬杠。
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了,每次问出来的问题比小孩还幼稚。
刚开始时,赵萤看她傻傻不懂人情世故,常常嘴上没个把门、得罪人而不自知,还多次出面替她解围。
但时间长了,赵萤常常替她解围,她却总是被何芳芬当枪使而不自知地数次将矛头指向她,处的心累,便不搭理她了。
赵萤在人际交往中向来是人敬佩我一尺,她敬人一丈。
谁对她好,她就对好。
对她有恶意的人,她远离。
那种一面享受着她的好,一面又甘于被人当“枪”使调转头反过来给她添堵的人,赵萤直接踢出局。
又不是她爹妈,谁也没有义务惯着谁。
她也不愿意浪费时间、精力去教白眼狼,毕竟她没什么表现欲、也不好为人师。
即使对方人品还行,但对于那种“有事钟无艳,无事夏冬春”的行为也是深恶痛绝的。
后来有几次李思琦因为嘴欠得罪人转头向她求助时,她直接转头当做没看见……
何芳芬则在暗地里离间和王小娜关系比较好的李思琦,以此来孤立她。
后来有一段时间王小娜家里出了点事,心情不好,何芳芬就趁机拉了个3人的小群,在群里一顿吐槽班级里的每个人……
从此以后,王小娜便当起了何芳芬的第二号狗腿,不过很多时候还是第一号狗腿李思琦冲在最前面的。
后来赵萤家里出了事后,去学校办理走读手续是时,何芳芬带头在她们三人的小群里吐槽她不请她们吃个散伙饭。
李思琦和王小娜更是在班级里到处吐槽,王小娜还专门跑到辅导员面前数落了赵萤一顿。
说她们宿舍有请客吃饭的规矩,赵萤退出宿舍也不和她们说、也不请她们吃散伙饭。
这事还是班级里人品还不错的富二代李贵林告诉赵萤的。
她听到后也只是讽刺一笑,根本不放在心里,但把她们三人的联系方式包括手机号码、微信号全删除了,也退出了4个人的宿舍群。
对于无关紧要的人,全丢进垃圾桶里冷处理,没必要因为某些苍蝇内耗自己,自己过得比她们好就是最好的报复。
何芳芬不情不愿地在群里回复到,“我家也被水淹了。”
李思琦:“你家现在也住在基地里面吗?”
恼羞成怒的何芳芬:“嗯。”
李思琦:“你家是住在基地里的别墅区吗?你家条件好,即使被水淹了,肯定也能住上基地里的别墅。”
手机另一端的何芳芬咬牙切齿,低声咒骂道,“真是头脑简单,一点都不懂人情世故,也不知道这么些年是吃什么长大的,活该被我当枪使。”
一直和何芳芬不对付的李秋霞:“呵,住什么别墅啊,青天白日的做什么春秋大梦呢。我朋友在基地负责分配房子,她们一家人都挤在贫民区里,入住手续还是我朋友给办理的呢。”
绿茶陈文佳:“呦呵,班长在哪呢,咱们的班花没地方住,正住基地里贫民区呢。赶紧表白呀,此时表白肯定事半功倍啊,说不定上午表白,下午就能拜见岳父岳母,晚上就能直接入洞房呢。”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道尽了感情在灾难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这种时候最能见识到人性的丑恶。
熊亮亮:“都别瞎起哄啊,我家物资也不多了,都快养不起自己了,哪还有心情考虑感情的事啊。咱班花长得这么漂亮,肯定有大把的人追呢。”
谢长征:“记得上学的时候,咱班里好几个男生追求咱班花,其中几个还是富二代呢,现在人呢?”
人狠话不多的丁桂南:“末世前是富二代,末世后可能就是负二代了。真的是一朝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咱们班花可不就是现成的例子嘛。”
经常一副谁都欠她二百五样子的陈文佳常常是逮谁喷水,最是见不到别人过得比她好了,“我记得咱们班的赵萤之前家里好像还挺有钱的啊,和咱们班花曾经还是室友呢。咋不出来接济下老同学呢。”
“绝世好枪”李思琦:“哎,别提她了,她办理走读后也不请我们吃个散伙饭,还把我们的微信联系方式全都删除了。”
王小娜:“我之前家里出事了,同一个宿舍的,也不见她安慰安慰我。”
李秋霞:“赵同学人还是挺好的。还不是你们为了一顿散伙饭,到处编排人家,换我,我也拉黑删除你们。有钱留着请自己吃一顿好的不香吗?干嘛想不开花钱去请一些端起饭碗吃饭、放下碗筷骂娘的白眼狼吃饭呢?”
王小娜大概是近墨者黑,茶言茶语:“好歹一起住了4年,同学一场,难道连最后的帮衬也不给点吗?”
熊亮亮在群里面艾特赵萤,“赵同学在线吗?”
李思琦:“谁知道呢。自从她办理走读后,我们就没联系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