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李荣,够了,快放开我弟弟”,朱子清癫狂的怒吼,
“姐”,朱子豪大喊一声:“姐,够了,也许我们真的错了,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下午我答应和你杀了这个李荣,可是刚刚李荣说的话没错,我们真的害死了很多人”,
朱子豪的声音带着一丝虚弱和哀求,“这些年,家里做的坏事太多,我们又不是这个家族的人,我们只是赚钱的工具而已,姐,我们收手吧,”,
朱子清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被疯狂所掩盖,她冲着朱子豪吼道:
“子豪,我们不是说好的吗?杀了这个李荣,我们就去缅甸,为什么你现在又要变卦了?为什么?”
“朱子清,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为了钱和所谓的家族利益,你已经变成了一个恶魔。”我大声说道,试图在这紧张的气氛中找到一丝转机,接着开口说道:
“朱子清,放下枪,回头是岸,也许你还能有机会赎罪。”
“赎罪?哈哈哈,只有你死了,我才能赎罪,”朱子清发出一阵狂笑,接着开口说道:
“我做的事,早就回不了头了。李荣,今天你要是敢动我弟弟一根汗毛,我保证你们都得死在这里,”
我微微侧身,用朱子豪的身体挡住更多可能来自她的攻击角度,同时给鳄鱼和影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寻找机会。影子会意,悄悄地挪动脚步,向旁边的一个敌人靠近,而鳄鱼则握紧了手中的刀,准备随时应对突发状况。
“你以为你能威胁到我吗?”我冷笑着回应,
“你开枪,你弟弟也活不了。我们大不了同归于尽,但至少我死得其所,而你们这些毒贩,将永远被人唾弃。”
“砰,砰”,两声枪响响起,是我用刀抵着的朱子豪中了两枪,是威尼斯开的枪。一时间,甲板上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朱子豪的身体缓缓倒下,鲜血从他的胸口涌出,在甲板上蔓延开来。
“子豪!”
朱子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双眼瞬间变得通红,充满了无尽的悲愤和绝望:
“威尼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疯狂地冲着威尼斯喊道,手中的枪也不自觉地转向了他。
威尼斯却冷冷地笑了笑:“哼,抱歉哈,我是想杀死李荣得,没想到打在了你弟弟身上,不过,你弟弟这小子也太软弱,留着他只会坏了我的大事,现在死了,也一了百了,”
“朱子清,你现在清醒点,你这个弟弟其实已经在动摇了,也是不能留着他,我们要尽快杀死这个李荣”,
说着,维尼斯看向周围围着我们的外国佬,大喊一声:
“给我杀死这个李荣,把我的汝窑杯,还有美金给我抢回来”,
我心中也满是震惊和愤怒,但此刻没有时间让我过多地思考。趁着朱子清分神的瞬间,我猛地将手中的匕首朝着威尼斯掷去,同时大声喊道:
“鳄鱼、影子,动手!”
匕首如一道寒光飞向威尼斯,他连忙侧身躲避。而鳄鱼和影子也迅速行动起来,朝着周围的敌人发起了猛烈的攻击。我则一个箭步冲向朱子清,试图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夺下她手中的枪。
朱子清虽然痛苦难耐,但多年的狠辣经历让她迅速从悲痛之中回过神来。只见她眼神凌厉如刀,死死地盯着刚刚惊险躲过我掷出匕首的维尼斯。
没有丝毫犹豫,朱子清果断端起手中的枪,对准维尼斯连连扣动扳机。
“砰砰砰……”,
枪声接连响起,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裂开来。每一枪都带着朱子清满心的愤恨与决绝,她的手指紧紧地扣住扳机,不停地射击着,直至弹匣中的子弹全部倾泻而出。
而那维尼斯尽管身手敏捷,却终究还是无法完全避开这密集的弹雨。随着最后一声枪响,他的身体摇晃了几下,最终缓缓地倒在了血泊当中。
“啊啊啊……”开完枪后的朱子清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把手枪狠狠地朝维尼斯砸去,然后快速朝着朱子豪跑去。
目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我停下脚步,整个人都懵圈了。这简直就是一场自相残杀啊!周围那些身穿西装的彪形大汉们也全都傻了眼,他们有的是朱子清的手下,有的则是维尼斯的人。一时间,所有人都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就在这片混乱不堪且令人惊愕不已的场景中,那些原本还气势汹汹、对我们虎视眈眈的维尼斯的手下们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他们面面相觑,目光交汇之间充满了迷茫和恐惧,全然不知道接下来究竟应该怎么办才好。
然而,我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绝佳机会。趁着敌人陷入慌乱之际,我毫不犹豫地朝着鳄鱼和影子扯开嗓子大声喊道:
“鳄鱼、影子,给我杀出去”,
我们三人默契地朝着人少的一侧突围而去,边跑边与那些回过神来试图阻拦的大汉们搏斗着。
朱子清跑到朱子豪身边,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嚎啕大哭,嘴里不停地喊着:
“子豪,子豪,是姐姐害了你,姐姐错了啊……”,
那凄厉的哭声在海风的呼啸声中显得格外悲凉,全然没了之前的狠厉模样。
而那些朱子清的手下,一部分人还在犹豫要不要继续对付我们,一部分手下则围到了朱子清和朱子豪的身边,怕维尼斯的手下对她下手,场面一片混乱不堪。
“姐……姐……。我们真的错了,收手吧!”朱子豪面色苍白如纸,气若游丝地说道。他那原本明亮有神的双眼此刻也已黯淡无光,仿佛生命之火即将熄灭。每说一个字,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但他仍然强撑着把话说完:
“弟弟先走一步了……下辈子……我还做你的弟弟……”,
话音刚落,朱子豪便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量一般,软绵绵的瘫倒在地,再也没了半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