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房间,何少爷见鳄鱼、影子一脸严肃,好奇的问道:“你们俩个怎么了?怎么那么严肃的一张脸?”
“呵呵”,我摆摆手,笑了笑,看着何少爷:“何少爷,不用管他们,哦,对了,这艘船什么时候返航?”,
何少爷想了想:“来的时候,我不是说过了吗?一般都是转一圈就回去了,现在应该在回去的路上了”,
我微微点点头:“呵呵,何少爷,你现在看一下手机,已经没信号了,我估计现在都自己到了公海”,
“什么?公海?”,何少爷猛的站起身,拿出手机一看,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一脸忧愁的说:
“我现在去问问,怎么手机都没信号了,你们在这里等一下”,说完,何少爷朝着外面走去,
“鳄鱼、影子,别想那么多,先吃点东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吃饱喝足再说。”,
“对,吃饱再说”,影子也附和着点点头,接着开口说道:“就凭我们三个人的身手,这些服务员还挡不住我们”,
听到影子的话,鳄鱼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呵呵,对哦,我怎么把我们的身手忘记了,吃饭”,
凌晨零点,船舱异常安静,时针分针重合于数字 12 的位置,秒针还在继续“嘀嗒、嘀嗒”地跳动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鳄鱼、影子、何少爷还没回来,肯定是出事了,我们现在去隔壁何少爷的房间看看”,说完,我站起身,朝着隔壁走去,
我轻轻推开舱门,昏暗的灯光在寂静的过道里,随着船体的摇摆,摆动着,投下一片片诡谲的阴影。四周安静得可怕,只有我和鳄鱼、影子的脚步声,
“荣子,不对劲,那么多人去哪里了?而且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影子焦急的说,
“别胡思乱想,那么晚了,应该都睡觉了,先看看何少爷在不在房间里”,说着,我轻轻推开何少爷的房间门“吱呀”一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心也随之猛颤。
屋内,灯光微弱且闪烁不定,床铺十分整洁,房间里空无一人,何少爷和他的十几个随从,竟踪迹全无,
“何少爷不会出什么事吧?”,鳄鱼眉头紧锁的问,
我轻轻摇头:“不会,他可是赌王的儿子,没人敢动他,走,我们去甲板上看看”,
我和鳄鱼、影子走出何少爷的房间,一路朝着甲板走去,一路上碰到几个游客,他们都兴奋的向着我打招呼,
三人来到甲板,我快速的扫视一圈甲板,一个人都没有,更别说何少爷的踪影,
突然,一阵寒风吹来,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味,让我的心跳陡然加快。我下意识地停下脚步,警觉地环顾着四周,却发现没有任何异样,但那种强烈的不安却如影随形,仿佛有一双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窥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哈哈哈………”一阵大笑声突然传来,打破了甲板午夜的安静,紧接着的是,几十个身穿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男子,还有几十个外国佬,迅速地从四面八方涌现出来,眨眼间就将我们紧紧地包围在了中间。
我和鳄鱼、影子听到声音后,几乎同时转过身来。只见维尼斯正迈着自信的步伐,朝我们走来。他身旁一左一右分别站着朱子清和朱子豪。
在他们身后,还紧紧跟随着十几个身材魁梧、神情严肃的保镖。这些保镖步履整齐划一,给人以强烈的压迫感,有几个还是老外,
“哈哈哈………李荣,没想到吧,你们已经落入了我的精心布置的圈套,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朱子清脸上挂着一抹阴险狡诈的笑容,阴阳怪气地说道。
“呵呵”,我淡淡的笑了笑:“朱子清,像你说的,我们是同门师兄弟,你告诉我吗?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说完,我对着鳄鱼点点头,鳄鱼心领神会的把手伸进口袋,轻轻按了一下录音笔开关,
“哈哈哈”,朱子清大笑一声,然后一脸狰狞的说:“为了什么?你说我为了什么?你断我家财路的时候不问问为什么,现在问题倒是多了起来”,
“朱子清师姐,我断了你家的财路?我什么时候断了你家的财路?你倒是说清楚啊,”,
“李荣,反正你也是个要死的人了,我就和你说说吧,王云峰一家人一直都是我家的傀儡,帮我家贩毒,就是因为你………”,朱子清说到这里,猛的抬起手直直的指着我,接着愤怒的说道:
“就是因为你,把王云峰一家给灭了,让我家损失惨重,还好意思问为什么?我就应该把你千刀万剐”,
“哈哈哈!”我忍不住发出了一阵爽朗的大笑声,
“朱子清啊朱子清,难道你就不觉得你们这一大家子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吗?一群毒贩,还好意思指责我…………”,
说到这里,我猛地止住了笑声,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怒不可遏的神色,双目圆睁,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朱子清,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你好好给我想一想,那些因为你家里贩卖的毒品而失去生命人;那些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却因为你家的毒品,而变得支离破碎、家破人亡的人,他们所遭受的痛苦与折磨,都是拜你们家所赐!”,
我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朱子清的心窝,让她无法逃避这残酷的事实。
“够了”,朱子清怒喊一声:“那些人都该死,如果他们不是自己堕弱,怎么会沉迷毒品,如果不是他们自己寻求刺激,怎么会吸毒,都是他们该死”,
听完朱子清这番颠倒黑白、丧心病狂的话,我内心满是愤怒与悲哀。她对自己家族贩毒恶行毫无愧疚悔改之意,反而将责任归咎于受害者,其自私与冷漠令人发指。
毒品摧毁了无数家庭,那些破碎的生活、消逝的生命,都是无法抹去的伤痛,而她却视若无睹,继续在罪恶的深渊里沉沦,只为了那沾满血腥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