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章当属千古第一骈文。”
“若是能够将这个字填上,那将会价值千金。”
“何止千金,用价值连城来形容也不为过。”
“这样的书法作品,古往今来能有几幅?”
“能够被这么多大人物推荐参加这个集会,果然是有两把刷子的。”
“什么叫两把刷子,这一篇文章,就已经足够大多数人学一辈子了。”
现场的文人墨客们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
他们是想不出还有什么更合适的字,只能感叹。
鹿青书等人虽然还在思考,但一时间也想不出。
“看来只有等月白回来问他了。”
“只能这样了。”
“哎?这小子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回来?”
“不知道啊,不会迷路了吧?”
事实上,江月白是没有找到卫生间,他在周围找了许久才找到,因此耽搁了时间。
等他上完卫生间慢悠悠地登上滕王阁时,发现众人都聚集在一块讨论着什么。
“月白回来了!”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所有人望向门口。
江月白被众人盯着有些浑身不自在。
怎么一个个都看着自己?
“月白,你终于来了。”
“来来来,你跟我们说一下,你这篇文章最后一首诗的这里,缺了一字,应该填什么?”鹿青书拉着他来到桌案前指着空白的地方问道。
“缺了一字?我不是写完了吗?”
“写完了?那这里怎么空着?槛外长江…自流?”
“就是空着的。”江月白坦然回答道。
“就是空着的?这有何说法?”众人不解。
“就是空着的?莫非……嘶…莫非是空自流?”池清源先是念叨了几遍,紧接着联想到江月白所说的空,脑袋一下子清醒了起来。
“空?妙,绝妙啊!槛外长江空自流。”
“然也!”江月白点点头。
“空者,空也,甚妙!”
“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感慨万千,尽在这个‘空’字上。”
“不愧是当世奇才,竟能写出如此文章。”
“此处空得妙啊,反而多了一番神秘色彩,奇哉妙哉!”
“……”
众人纷纷惊叹于江月白的才华,和他的留空之处。
正常人谁会想到这是个“空”字呢。
又有谁会在写文章的时候空出一个字?
只有江月白,只有他这样的奇才,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我靠,居然是‘空’字,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空自流,空自流,这意境绝了。”
“我只能说,这就是江月白,这三个字的含金量还在上升。”
“今天这直播算是看对了,用见证历史来形容也不为过。”
“好一个空自流,月白之才如星中皓月,熠熠生辉。”
“这一手空的好啊,我觉得这个字都不用填了,就这么空着好了。”
“确实,只要空着,就会想到这个今天这件事。”
“那以后如果哪里考试考到这题,我也空着行不行。”
“那你自己跟老师解释去吧。”
“……”
屏幕前的龙战等人均兴奋不已。
就好像写出这篇文章的是他们自己一样。
激动程度不亚于任何人。
“这空字真的绝了。”
“是啊,也就月白能想出来了。”
“可惜我们不在现场,不然说什么我都要把这幅字拿下。”
“你拿下干吗?”
“挂在家里多有面啊。”
“你这么说也是。”
“月白这幅字毫不夸张地说,千金难求,也不知道最后会怎么处理。”
滕王阁现场的集会还在继续,众人的热情丝毫未减。
江月白还细细跟众人讲解了这篇文章的故事,以及文中的一些难懂的地方。
大家沉浸在江月白的这篇绝美文章之中,就如同一曲悠扬的古琴,余音绕梁,让人回味无穷。
华丽而不失内涵,深邃而不失温情。
接下来虽然还有人上前展示,但有了江月白的《滕王阁序》在前,看什么都觉得入不了眼。
这个时候,就连那些青年才俊对江月白都是五体投地。
这样的一篇文章出来,任谁看了都只能说一个字:服。
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众人一起前往餐馆,路上还在聊着那篇文章。
正要出去的江月白却被赶来的一个人拦住了。
他就是滕王阁管理处的负责人。
“建文,你怎么来了?”朱怀瑾看到来人问道。
“老师,我是为了那篇文章来的。”李建文回道。
滕王阁作为一处景点,自然是有管理结构的,而李建文便是管理结构的总负责人。
当初选择这个地方作为集会的最终地点,也是由朱怀瑾出面谈妥的。
他自己也在时时刻刻关注这里的消息,当看到江月白的这篇《滕王阁序》时,根本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之情。
马不停蹄地就赶了过来。
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篇文章留在滕王阁。
“月白,找你的。”
“你好你好,我叫李建文,是滕王阁管理处的负责人。”
看到朱怀瑾朝他点头,江月白礼貌地回应:“李叔你好。”
“是这样的,就是你刚刚写的那一篇文章能不能把它留在这里。”李建文态度非常诚恳。
“这个,你要问他们了。”江月白指着章伯瑜等人说道。
在他看来,这种活动,自己写的东西肯定是由主办方处理的,就像上次楹联大赛一样。
“哎~”鹿青书叫住了,“这是你写的文章,怎么处理由你做主。”
江月白想的确实没错,但他写的实在太好了,现场每一个不想要的,怎么处理也是个问题。
不如交给江月白自己决定。
李建文听后又看向江月白,那眼神中满满的诚意。
“那就赠与李叔了。”江月白倒是无所谓。
“不不不,不是给我,是给滕王阁,我准备将其装裱起来挂在滕王阁内,供以后的游客欣赏。”李建文并非是为了自己,而是觉得这样的文章就应该配上滕王阁才行。
“行,那李叔你安排就行。”
“好嘞,谢谢你,月白。”李建文握着江月白的手连连致谢。
“建文,还没吃饭吧,走跟我们一起吃点。”
“可以吗?”
“这还用说吗?走走走。”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