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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大小姐一天到晚也太喜欢把各种东西捡回家了,就连呆在家里,也会被找上门来。

白清叶露出无奈的眼神,好歹这次是一只真的宠物,大小姐想养就让她养吧,总比到处拐人回来强。

脚下的步子加快,直到看到面对着墙壁汪汪叫的聂鸾荻。

这,这不对吧,白清叶看见在门口的两人,又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等等,不对,大小姐!

门被猛的推开门,白清歌正趴在桌上,缓气呢。

绳子已经被扔到一边了,她对自己的绳结技艺非常有自信,肯定不可能是大小姐自己解开的,联想到外面两个人,案件差不多已经侦破。

“大小姐,您怎么了?”白清叶看出了异样。

白清歌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让后者心脏狠狠一跳。

这让秘书小姐想起了幼时的白清歌,那时候的大小姐还很听话,且纯真,充满孩子气。

一波小小的回忆后,秘书小姐已经被白清歌强行摁在了椅子上。

白清歌伸手把住白清叶,郑重其事道:“清叶姐,我仔细想了想。”

“什么,大小姐?”

白清歌一边整理、比划着绳子一边道:“我思来想去,都觉得我的错不在我一人。

“作为照顾我的清叶姐你,犯下的错误难道不应该更大吗?”

门外竖着两个耳朵听的人,都不可思议的对视了一眼,这不对吧?

但屋里的当事人可不这么想,确实是自己的疏忽大意,才让大小姐‘有机可乘’,所以对于白清歌的控诉,秘书小姐点了点头。

“事后我会领罚。”

“去哪领罚?”白清歌已经开始上手捆了,白清叶也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甚至还很配合。

“您父母曾经留下家法,就放在您的展览厅里。”

白清歌脑子稍微转了一下,什么家法,没印象啊。

展览厅里放的都是她收藏的东西,没见过有陌生的物品啊。

白清歌只是稍微想了想,便抛之脑后了,“那已经不重要了,上一代是上一代的家法,这一代,当然得用这一代的家法。”

“这一代?”秘书小姐很疑惑。

“手抬一下。”白清歌拍了拍白清叶的手臂。

“哦,好。”手被别到了后面,稍微有点不舒服,但至少可以确定,这应该是大小姐的第一次。

“您在干嘛?”

看着一通忙活的白清歌,秘书小姐忍不住出声问道。

“当然是在执行家法了,有什么不妥吗?”

“......不,没有。”白清叶一脸宠溺的无奈。

小心眼的大小姐又闹小性子了,还能怎么样?宠着呗。

半晌,白清歌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原来这绑人不仅是个技术活,还是个力气活。

她突然想起了清叶姐熟悉的捆绑手法,擦汗的动作一顿,目光变得不善,“清叶姐难道经常绑人吗?”

“没有,只是为了更好的实行家法,而进行的必要的练习。”

盯......

看样子没撒谎,清叶姐也不会对自己撒谎就是了。

“啊,清叶姐你先等等,我去去就回来。”

清叶姐一副长者的样子,明明被绑起来的是她,结果反倒像是自己在受罚一样,这样可不能让她消气。

还有便宜爸妈居然留了家法,她倒是得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还让清叶姐私下练习捆绑技巧。

顺便,她实在是有些憋得慌了。

离去的白清歌没有注意到,白清叶那张冷冷清清的脸上,露出了一抹令人动心的微笑。

谁是猎人,谁是猎物,尚未可知。

不久后,坐在轮椅上的白清歌出来了,右手端着一杯热咖啡,手里拿着一条扁薄,约有手臂长的木条子。

“这就是家法啊,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

这玩意儿都没摆在她的展览架上,就像是个杂物一样,随意的放在了柜子上,让她一顿好找。

如果不是板子上刻着家法两个字,她都不能够找到。

谁家家法这么寒酸啊,就一块破木条。

而且她刚刚也试过了,用其他地方打基本没有疼痛感,只能使用最尖端发力,但那也仅仅是,只有一些有限的疼痛感。

她严重怀疑,这是她那便宜爸妈拿来吓唬小孩的。

没准只是随口一说,就被清叶姐当真了。

白清歌抿了一口杯中的咖啡,润了润嘴唇道:“清叶姐,你说,我该打哪儿呢?”

还没等白清叶回答,便继续道:“看不住我,这双眼睛就挺该罚的,你说对吧?”

白清叶微微迟疑了一下,“您说的对。”

白清歌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条白色的丝绸,缠在了白清叶的眼睛上。

视觉被遮住,其余感知几乎被放到了最大,白清叶很不适应这种感觉。

一股幽香婉转在鼻尖,白清叶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没什么异样,但一双绯红的耳朵已经出卖了她现在的心情。

平常还好,她或许还能压制下去,但现在视线被遮住,被附魔过的丝绸摩擦在皮肤的感觉,还能听到大小姐的呼吸声,别说脸上的表情了,心里的情绪都快遮不住了。

“大小姐,您,您拿的什么?”白清叶的嗓音变得有些颤抖。

耳旁传来了白清歌无辜的声音,“就只是一块普通的帕子啊,我随手拿的,清叶姐难道嫌弃这一条吗?那我可以再换一条。”

“没,没有......”

白清歌拍板打断道:“那看来就是喜欢了,那就这样吧,我也懒得再跑一趟。”

“......唔。”

果然,这世界上没有比捉弄人更快乐的事情了,如果有,那就是让平时一个三无的人露出害羞的表情。

“啊~”

白清歌伸了一个懒腰,活动了一下差点散架的骨头。

看了一眼坐立不安的清叶姐,那一副知道有惩罚,但又不知道何时来的紧张样子,给足了她的精神体验。

满条斯理地走到清叶姐房边,从抽屉里拿出要用的东西,近距离之下,就连对方皮肤的细微颤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