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会拥有如此强大的气势?
克洛低下头,恭敬的喊道:“会长。”
会长?
贪执和懈怠一同震惊。
对方难道是异轨会的会长?
贪执捂住肚子,靠,偏偏是这个时候。
他想做什么,但是,现在一动浑身都在痛,重伤的身体已经无法令他去使用诡异能力了。
否则,他释放诡异的那一刻,就是他被诡异反噬的时候。
懈怠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他们只能警惕的看着沈狱,退到病的身边。
毕竟他们这种情况,万一打起来,那就是两个顺手就能补了的小兵。
如果还不识时务的话,那就是蠢了。
病挠了挠脸侧,他看向了一旁的克洛和克尔。
“这人你看上了啊?”
病很干脆,直接带着贪执和懈怠离开,“那,你自便。”
贪执和懈怠有些疑惑不解,但这种情况,他们也说不上话,只能跟着病离开。
直到他们离开了宴会大厅。
贪执回头看了一眼。
“病干部,我们就这么走了?”
懈怠倒是想着什么。
病抱着手,“不然你想怎样,跟他打起来,然后一个滑铲送出两个人头吗?”
“不是三个人吗?”
“呵呵,我不傻,我会跑。”
“干部,你说的话也太损你身为干部的面子了吧?”
“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
“有时候面子还是更重要一点。”
贪执嘟嘟囔囔的说,他有点不服气,不过也是正常,毕竟他并不清楚异轨会的会长究竟有多强。
当然,或许有些了解,但没亲眼见过,体会不出来。
懈怠看了一眼病干部。
他感觉,病干部虽然一直在和贪执说话,但是,那个神态,好像有些心不在焉。
说起来,首领与干部,在天灾待的时间都够长,那么,病干部之前会不会认识这个会长?
“病干部,您之前认识那个异轨会的会长吗?”
懈怠还是问了出来。
病像是没听到一样,把话题岔开:“我们去副本里找其它的诡器。”
“而且,这个副本被异轨会发现了,难保他们不会对这个世界下手,我们必须要赶在他们之前把这个世界收入囊中。”
一听到异轨会可能也在打这个副本的主意。
两人顿时精神一震。
懈怠也没那么好奇,自己的干部认不认识敌对方的会长了。
“唉,那个克尔身上有好几个诡器,可惜没拿过来。”
“庄园里还有别的,特别是克尔男爵的房间。”
“走。”
懈怠和贪执两人立刻去寻找克洛的艺术品。
这一下,还真让他们找齐了十个,甚至还多出好几个。
不过,在他们找齐之后。
他们认为,天灾这一次还是有点亏。
比起这么几件诡器,明显是可以制作诡器的克尔男爵本人,更加珍贵一点。
虽然他们这一次来,为的是这个副本里的世界。
这个世界时代还在中世纪的年代,环境污染不严重。
更加重要的是,这个世界有诡异能量!
诡异也存在。
呆的时间越久,他们就越满意这个世界。
如果能用来作为他们天灾的基地。
基本条件是已经合格了。
可惜,现在有异轨会横插一脚,多了许多不确定性。
懈怠找完了所有在庄园里能找出来的有着诡异波动的物品。
他去找病。
结果却在花园的一个池子边看到站在那儿的病。
病干部背着手。
一个人站在那儿,看起来十分落寞。
沈狱心想,我这姿势摆的怎么样?是不是非常有那种高手的孤寂感?
如果这个时候说一句,不过是些许风霜,效果是不是更好?
算了算了,别演过头了。
“干部。”懈怠拖着一身伤,走到病身后。
病:“身上的伤怎么样?还撑的住吗?”
“还好,这点小伤,养几天就能好了。”
两人说完后,又沉默了下来。
懈怠看向病,欲言又止。
贪执这个家伙收集完艺术品,就撑不住身上的伤,去休息去了。
这个世界还算安全,副本boss现在也在异轨会的会长手上。
虽然是敌对方。
不过,在收容诡异这件事上,异轨会确实做的很不错。
“病干部,我加入天灾的时间虽然不算很长,但也不算很短。”
“自从我加入组织时,我们就与异轨会是敌对的关系。”
“底下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接到命令让他们怎么做便怎么做。”
“我们破坏了不少异轨会的行动,他们随后的反击,也让我们损失了不少人手。”
“一来二往,我们与异轨会的仇恨变得更加深刻。”
已经到了即便没有上面的命令。
底下那些人,看到了契诡师,便会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要杀了对面。
就算打不过,也要破坏对方的行为,恶心一下对方。
懈怠:“现在我想了想,我竟然还不知道我们是怎么与异轨会交恶的。”
“我有点好奇,如果这是什么绝密的信息,那我以后便不会去打探这些事。”
病叹了一口气。
“其实这算不上是多么绝密的消息,只不过,首领他不想提罢了。”
“连带着我们这些人,也不太想说。”
“当时,我还不是干部,那个时候天灾刚建立没有多久。”
病的声音逐渐变得飘渺起来,把懈怠带入了过去的那个时间。
“我们的世界,原本与这个蓝星差不多,或许是平行世界吧。”
“那个世界便是地星。”
原本世界的发展就是那些,人类的内斗,各个国家为了资源与利益而彼此交锋。
有些国家,为了能胜利,不择手段,开始投入病毒,打算用病毒来击垮敌方。
一开始,只是一场蔓延全球的病,很快就研究出治疗这种病的药物。
所有人都以为,这场混乱已经平息。
但是,全球各地的怪事却频频发生。
无缘无故失踪的人增加。
许多人或惨死在家里,又或是惨死在外面。
死亡的现场过于血腥残忍。
甚至大部分连全尸都留不下来。
“我们一开始以为,这是敌人的手段。”
“后来才知道,那是一场劫难的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