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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一切后,张伟发现他们家将军不见了。

挺大一小伙子,总不至于丢了吧。

然而在森林里喊了几声,惊走了一大片的鸟雀,还是没有发现白泽的踪迹。

“完了,将军不会真走丢了吧。”

张伟一拍脑门儿。

“不是去河边了?咱们去河边找找,大家先回去,等我们找到将军了,再跟上。”

王二牛想起张伟先前哄白泽说的话,连忙提醒道。

其他的将士们,扛着财宝箱子,把被抢来的女人也叫上一起。

知道将士们不是要杀了她们这群弱女子,一个两个的,就也不想着逃路。

毕竟森林里可能会有野兽,就算不被人抓回去,碰到野兽也是九死一生。

还不如跟他们回去。

寻着水声,张伟和王二牛一起跑到水边,远远的就看到一人在水里扑腾着。

王二牛视力不错,定睛一看,那人不是白泽又是谁。

“哎哟,我的将军耶~怎么这大冷天的,跑河里去啊,这看着也没啥鱼。”

张伟扑通一下,也跟着跳下水,他得把他们家将军给拉上来。

挺大一小伙子,身体不咋好就算了,还不喜欢吃苦药汤子。

他都不敢想,这要真感冒了,得多难哄着他吃药。

水不深,约摸在他小腹处,张伟走的很快,不一会儿就来到白泽身边。

这才发现白泽不是找死,而是在救人。

在白泽身前,有一晕倒了的女人,只是身下一片红。

他不是傻子,自然认出这是血。

“这女人怀孕了?”

“先把她带回去,这姑娘不像是代国人,估计是被抢来的。”

这条大河也是代国的水源,沿着右侧一直走,就能去到代国。

只是如今即将步入寒冬,这女子衣着单薄怀着孕却要在河水里把孩子打掉,着实可怜了些。

白泽面色沉重,他好似闻到了女子身上有淡淡的羊膻味。

顿时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可那想法实在是太过令人难受,若是真的,这女子又有多可怜?

白泽不敢,不愿去想。

见他心情不是很好,张伟懂事的不再说话,两人一同上了岸。

王二牛虽说有点疑惑,但也没多问。

一路上沉默着,直到回了根据地。

队伍里的军医过来给女子医治,得知她刚流产,又浸泡了许久的冷水。

判定她将来可能于子嗣上有些艰难,听张伟说是从代国救回来的,心里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们来自另一个时空,在那里虽然百姓们过的苦,但好在他们有叶将军一家,保卫着国家,让他们不曾遭受战乱之苦。

对大燕怜悯,却又庆幸自己没有遭受这些苦难。

“大夫您先给这位姑娘开些药,咱们这儿有的,就先用上,若是没有,也没办法了。”

白泽把这女子带回来后,就安置在自己的房间里。

此次他们抢劫代国的部队,确实拿了些好东西。

现在正是论功行赏的时候,他作为队伍中的领导人,不该留在这里陪着一个可怜人。

只能让张伟先看顾着她。

约摸个把时辰过去,外面的事已经忙完了,白泽端着熬好的药走来。

“张伟先去吃饭吧,我在这里看着就好。”

“主上,咱们为什么不把她放到村民那儿看着,放在您房间算怎么回事啊。”

“代国抢去的女人,大多没有行动能力,这人可以独自去到那条河,想来身份不一般……”

这么一说张伟也明白了。

“将军就是聪明!”

感叹一声,张伟又摸摸肚子,好像还真有点饿,挠挠头尴尬一笑,出去了。

“姑娘醒了?”

自从和张伟说话,白泽就发现这女人的呼吸声好像变了。

不经意的打量几眼,果然发现她已经醒来,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装作没醒。

但现在没人了,他自是要问问女人的来历的。

见他如此笃定,婉宁也不好再装作没醒。

只是这人衣着打扮有些奇怪,不像代国人,也不像他们大燕的。

“公子是大昭人?”

女子刚刚流产,脸色苍白的吓人,穿着单薄的白色衣衫,看着像是个女鬼。

“在下认为姑娘在询问他人来历之前,应该先自报家门才是!”

眼前之人比之萧恒还要俊美几分,虽穿着铠甲,却更像个书生,或是京城里的世家子弟。

若是婉宁还是当初的公主,可能也会喜欢他这样的男子吧。

听白泽的话,婉宁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我是大燕的质子,婉宁!”

“大燕的质子?质子不该是……”

“不该是男子么?公子有此疑问也是正常,我父皇子嗣不多,刚好只多了我这一个。”

她语气悲伤,却没有一滴眼泪,想来是在代国这些时日早就已经流干了。

“抱歉,提及你的伤心事。”

“既然我告知了公子身世,不如公子也与我说说,这里是哪里?”

婉宁摸着自己已经平坦了的小腹。

这个不该存在的孽种,终于是掉了。

“先喝药吧,女子若是伤了身子,怕是很难能养好。”

接过白泽递来温热适宜药,看着黑漆漆的,婉宁却觉得它应该会很甜。

在大燕,她便和哥哥相依为命,哥哥待很好,这一点无可指摘。

可她被送来代国当质子,却也是因为哥哥战败了。

自己变成今日这模样,也是因为他。

她是个缺爱的人,如今白泽只是对她好上一分。

婉宁便想多些,再多些。

不知怎的,眼眶有些酸涩,她端着汤药,凑到面前,微微抿了一口。

眼泪便顺着脸颊,流淌到药碗里。

“怎么了,可是这药太苦了?”

“没有,我从来没喝过这么甜的药呢。”

“甜的?”

白泽方才盛药时,不小心滴了一滴在手上,他还尝了一口呢。

苦的很,这姑娘味觉有些不正常吧。

婉宁没过多解释,再次把药碗递到嘴边,一口饮尽了。

苦涩的药在口中蔓延,她却只觉得这药汤子甜滋滋的。

“喝完了?”

“嗯,多谢公子!”

白泽把空了的药碗收走,不久又再次返回。

“忘了还没同姑娘说,在下姓白,单名一个泽字。”

婉宁知道白泽长得好看,可他对着自己笑,还是让婉宁愣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