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从桉的脑子里面突然就想起了一件事情。
是云靖第一次的喝醉之后说出口的事情,当时,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现在仔细想了想,好像是有点奇怪。
“小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不知道是不是有关系?”
陆从桉现在也说不准,两件事情当中是不是真的有关系,不过是突然想起来,,有点疑惑。
“陆叔,你说。”
毕竟是陆从桉从云靖那得知的事情,而且还是娄家的家事,他的神情多多少少有点不好意思。
“你听说过郑家的金库吗?”
郑家的金库?
娄厌从小到大最不想听见的姓氏家就是郑了。
就算 郑家真的有什么金库,他也不会在意。
更何况,他根本就不知道。
娄厌疑惑的摇了摇头:“并不知道,这两件事情也有什么关系吗?”
陆从桉的眼神变得深沉起来,声音有点沙哑,音量一下子就变得小声起来。
这件事情,怪不得娄厌不清楚。
应该说,他们小一辈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他年纪上来了,张泰国待 那么多年,又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多多少少听见了些风言风语。
更何况,当年的郑家,并不比娄家差。
可以说,没有郑家,就没有娄家的今天。
“传说,郑家有一处地下金库,不过,只有郑家人知道在哪里,从来都是传给郑家人的。”
郑家到了,郑时曦这一代,只有她一个女儿。
以至于,郑时曦爱上娄老爷子后,会把郑家的一切资源和人脉都介绍给他。
“郑家的金库?”
“嗯,反正传的很邪乎,各种版本都有,甚至说到,郑家的金库建张古墓里面。”
陆从桉是各种版本都听了一个遍。
其中,最邪乎的是云靖说出来的版本。
“我也是偶然从你云姨口中得知,郑家这些年,一直在献祭少女给古墓的主人,以此保佑郑家的基业不倒。“
娄厌听见这些话,觉得很是荒唐。
现在都是我的21世纪了。
怎么还有如此荒唐的事情存在。
东南亚拐卖贩卖妇女儿童的事情,很常见。
毕竟,东南亚的黑暗事业上出了名的。
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可是,用少女去献祭,娄厌很是第一次听说。
脸上露出了十分疑惑,甚至震惊的表情。
觉得郑家很是荒唐。
可是,这是郑家的东西,跟娄家,跟陆家,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我从来就不知道郑家的金库是什么?这是我第一次听说。”
“郑家小姐死后,郑家的一切,自然全部都留给了娄老爷子,就算你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你终究是他的儿子,娄琨怎么可能不在意?”
在娄琨的心里,如果没有娄厌的存在。
他就是唯一的娄家少爷。
娄家和郑家的 一切,全部都是他的。
可是娄厌的出现,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
什么都要跟娄厌分一杯羹。
心里都是贪念的人,别说一人一半了,三分之一他都绝对不会跟娄厌分。
因为在他心里,这一切都是属于他的东西。
“你的意思是娄琨会如此对我,是因为不想我跟他分娄家的财产?”
“这只是我的猜测。”
娄厌呵笑了几声,娄家这些东西,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一分一毫。
他就觉得脏了自己的手。
再说了,早就两年前,娄家的一切都被他瓦解了。
当然,除了最后的那样一处码头。
“他要是开口要,我绝对不会要,背地里搞这些小动作,连自己的父亲都下得去手,简直就是畜牲。”
“你说什么!你父亲是娄琨杀死的!”
陆从桉从娄厌的口中听见了娄老爷子去世的真相,很是震惊。
毕竟,娄琨在泰国当地,可是出了名的大孝子。
居然为了自己的利益去杀死自己的父亲。
真的是颠覆了陆从桉对娄琨的印象。
通过两年前的事情,他知道自己看错了娄琨,可没想到,他心里早就被欲望填满了。
没有了人性。
“嗯,是他联合许朝在我父亲平日里的饮食当中下毒,可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天晚上娄琨会动手。”
娄厌想不明白。
娄琨早就觉得下毒了。
甚至用的毒,很微妙。
平时用量很少,就算最后被毒死了,也根本可查不出来。
这的确是娄琨的风格。
“你看见了?”
娄厌摇头,他并没有亲眼看见。
不过,陆臻希看见了。
“希希看见了,她就在现场。”
陆从桉吓得从沙发上站起来,满脸担心,担心自己的女儿会留下什么阴影。
“希希怎么会在现场!这是怎么回事!”
娄厌得知 时候,也十分的意外。
没想到当时的姜宜能够藏在事情如此久。
“她她也是意外撞见了,只不过当时她误会了,把娄厌当做是我,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娄厌有的时候,真想问问老天爷。
为什么要让他们发生这些事情。
可是,如果那天晚上姜宜没有出现在后花园,没有把自己误会,或许他们就不会在一起了。
冥冥之中,似乎所有事情都有了联系。
陆从桉久久说不出来一个字,他现在有点担心,担心娄琨会继续报复自己的女儿。
毕竟,她可是撞见了娄琨杀人的场面。
当年在废弃工厂的事情,不能再发生第二次了。
“小厌,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娄琨如果只是因为娄家的财产,根本用不着马上杀了 老爷子。”
陆从桉觉得,其中还有什么是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娄厌也认同他说的话。
能让娄琨如此急不可耐就杀死自己夫妻群的原因,一定不只是娄家的财产。
郑家。
郑家在这其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郑家的金库和献祭的少女。
又是怎么回事?
现在他们面前有许多的疑点,不过娄厌相信,这一切疑点,全部都会解开。
娄琨是绝对不能再作恶多端了。
“陆叔,订婚宴既然娄琨发来了请帖,就证明他知道我平安,也明白希希在陆家的事情了,我想,微妙要去赴宴,探底探底他们心里真计划着什么事情。”
敌人已经出现了,他们不能坐以待毙了。
陆从桉心里尽管担心着孩子们的安危,可是娄厌说得有道理。
如果他们躲着不去赴宴,娄琨有得是办法继续纠缠他们。
“行,那天会跟着淮川去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