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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只是小小惩戒,若是下次再让本小姐听到你们学着本小姐的性子对暨兰安行欺辱之事,本小姐一定不会放过你们。这暨兰安,只能是本小姐的玩具,可容不得你们造次!”阮绵绵冷笑。

旁边的暨兰安,眉峰抽动了两下,眼底流转波涛汹涌的暗潮又潜伏了下去。

而阮绵绵终于在药性快要克制不住的边缘拉着暨兰安离去。

索性宫门外还停留着阮家的马车,阮绵绵上了马车后才松了口气:“暨皇子,这次多谢了。”

能安然离宫,还得是暨兰安愿意相帮的份。

“还请阮小姐不要忘记自己答应的事…”暨兰安看着趴在马车内一脸难受的女子,目送她离去。

系统爆炸:她居然说您是她的专属玩具!!!宿主,这个可恶的女人……

“回吧!”暨兰安转头离开。

系统:????您不生气?

“你说,一个愚蠢又恶毒的炮灰女人,为何会能忍受春媚散如此的久?这等毅力可并非寻常人有的。”暨兰安凝眉开口,这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系统也是不解,它试探分析:可能……是真的宁愿七窍流血也不愿意给您碰吧!

暨兰安握紧的拳头,转身离去…

系统:“……”宿主好强的怒火值啊,这可是从未有过的强烈波动!

不敢再发言,默默潜水~

殊不知另外一边马车内的阮绵绵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下方,两抹血条湿漉漉挂在人中位置。

她白眼一番便是晕死了过去。

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闺房之中的床榻之上。

屏风之外是太夫的声音传来:“这……阮大小姐中的是……毒,幸亏送到府中及时刚又吃了老夫开的清火的药才保住了性命,不过……”

“不过什么?”阮老爷子急切的声音传来。

大夫又道:“因为阮小姐忍耐的时间太长,导致了一些后遗症,残留的余毒还在身上里面无法彻底排出,恐危及性命啊!”

“这……怎么会这样?”一道清冽好听的男声响起,满是担忧。

阮绵绵耳朵微动,声音介么好听,怎么从没听过?

糯米在旁边已经哭成了泪人,可是见到阮绵绵已经清醒过来的迹象,立马惊喜的扑到了床边跪下:“小姐,您终于醒了……”

“绵绵!”阮老爷子阮风也是大步走向了前:“你怎么样了?我的乖女儿,你好好的进宫怎么会中毒呢?”

“究竟是谁?竟然给绵绵下这样的毒?其心可诛!”又一道陌生的青年音响起。

阮绵绵好奇心太重了,眼珠子撇到了自家便宜爹爹的身后,顿时眼睛一亮,好俊美的两位男子!

一位身着武将的长袍,皮肤小麦色,五官轮廓立体,正气十足的大帅哥。

另外一位身着蓝色的长袍,皮肤白皙,俨然一副书生气模样,容貌精致的禁欲系大帅哥。

“快!扶……扶我起来!”阮绵绵伸出手,看见帅哥,色心不死。

“妹妹!”谁知两名男子看见她时,急切的上前。

阮绵绵的美梦瞬间破碎,妹妹?

回想一下,她头顶好像除了阮经奇那个草包外,是有两名哥哥。

阮银川,阮潇赫一文一武。

“扶我躺下吧…”阮绵绵刚起身,又闭上了眼睛让糯米扶着她躺了回去。

被忽视的阮风立马担忧询问:“乖女儿,你究竟怎么了?”

“爹,我是不是要死了……”阮绵绵一副摆烂的悲伤模样。

阮风一听,立马老泪众横:“胡说,绵绵才不会有事!”

“不,爹爹,女儿死之前还有一个遗愿,不知道爹爹可否满足。”阮绵绵十分虚弱且真诚的模样。

阮风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你说,爹爹能做到的一定答应你,还有…傻女儿,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那好,女儿想要令旗。”阮绵绵趁病狮子大开口。

阮风:“……”

“你说什么?”阮风以为自己听错了。

阮绵绵叹了一口气,仿佛极为哀伤:“看来爹爹是不愿意了,女儿死不瞑目啊!”

她白眼一翻,舌头一甩,准备去死。

“给给给!”阮风急了:“乖女儿你先坚持住,刘大夫,你快过来看看……”

“爹爹说的可是真?”阮绵绵却是起身一把紧紧抓住阮风的衣袖,不让他离开。

阮风表情十分认真:“傻孩子,就一个令旗而已,你想要随时都可以,只要你安然无恙,爹爹就满足了。”

“是啊妹妹,一个令旗而已,咱们阮家又不靠那玩意儿才有如今的地位。”阮银川也是并不在乎的模样。

旁边的阮潇赫跟着开口:“妹妹的身体比一个令旗可重要的多。”

阮绵绵看着眼前的一家人,心头暖意十足,不得不说十分羡慕。

阮绵绵啊阮绵绵,你有这样好的家人,竟然一点也不懂得珍惜还拖累他们到那种地步。

阮绵绵觉得,她有义务改变阮家所有人的结局。

他们那般的忠义那般的好,不应该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

刘大夫想再次给阮绵绵检查身体,谁知道阮绵绵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我没事,还请刘大夫去准备一套银针过来。”

这余毒,她可以自己清。

阮风看着阮绵绵的模样,急切道:“乖女儿,你这是?”

“爹爹放心,女儿不会有事。女儿曾经在古书上看过这银针可以排骨,说不定刘太夫可以试试。”阮绵绵决定维持自己草包的人设,毕竟一个不学无术的人突然会医术太惹人生疑了。

刘大夫一听,立马从医箱内掏出了自己的银针来:“老头这里有一套用来针灸的银针,不知道阮小姐看过的古书如何记载的可还记得?”

“好像……叫什么太冲穴…还有什么涌泉穴……”阮绵绵一一报上了穴位的名字,然后又哀愁道:“反正试一试就当赌一赌了,也不会比这更差的结果了。”

刘大夫一咬牙,开始拿起银针给阮绵绵扎穴位。

房间内的其他人无不觉得忧心。

“妹妹平日里连大字都不认识几个,竟然还会主动看书学习,看来是真的懂事了。”阮银川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