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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十年,时封再次踏上灵神岛。

“少主!”看到他,灵龟一族无比激动。

“当日匆匆一别,如今少主终于安然无恙归来。”大长老也感慨万千,为少主的回归,也为这几年发生的事。

这大陆……已经变天了。

“大长老,大巫,别来无恙。”时封的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看着他们脸上毫不遮掩的喜悦,心中也生出一丝欢喜。

被人真正惦念的感觉总归是不错的。

“小师弟,你终于回来了。”

大长老他们过后,是时封的师姐、师兄,这些都是他的家人。

“嗯,我回来了。”时封上前挨个拥抱,眼里满是笑意。

而他的身后,是一道道或专注或温柔的目光。

这一次,阿封有了家人,有了除他以往的牵挂。

忆欢的目光不经意扫过三人,心中咯噔一下,总感觉接下来的日子会很精彩啊。

究竟是三选一,还是全都要?啧,小师弟的桃花可真多。

关于君晏辞三人的真正关系,知道的也就那么几个人,在世人眼中他们都是独立的个体。

“对了,师父呢?”时封没忘记自己的师父。

欢乐的气氛停顿了一瞬,清澜几人沉默了。

见几人不说话,时封皱眉。

“师父他……外出了。”看他脸色不对,还是清澜这个做大师姐的宽慰他:“小七你也不必担忧,以师父的修为,少有修士能伤他。”

“师父离开多久了?”

“从我们到灵神岛,师父便离开了,什么口信都没有留下。”清澜轻叹,她不知道师父到底去了哪里,但她相信师父一定有不辞而别的理由。

对此,时封也没有再多问,正如大师姐所言,以师父的修为少有修士是其对手。

晚上依旧是盛大的宴会,美其名曰欢迎少主回归。

宴会上,时封也看到了因他而降生的灵龟幼崽,小小一个,正是四五岁孩童的模样。

灵族不比人族,他们的生长速度缓慢,甚至要借助修为灵力才能长大。

不过这也正常,光成年的年龄段,人族就无法和灵族比。

灵族动不动就是百年、几百年、千年才算成年,而人族顶多十八至二十便算成年。

灵龟幼崽叫阿童,此时正用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首座上的少年,听阿爹和阿娘说那便是他们灵龟一族的少主,而他能出生也多亏了少主。

可是少主看着好小哦,比阿童也大不了多少。

对于幼崽阿童而言,少主时封绝对是最面嫩的那一个。

说到年龄,时封又要心梗了,他这是光涨年龄却不涨修为,不涨修为就算了,他还要顶着这十七八岁的脸,很有装嫩的嫌疑啊!

一场宴会,在场的人心情都愉悦,时封还趁机和自己的爱宠好好联络了一番感情。

至于他的爱宠是谁?当然是他的契约兽了,不过小黑不能撸,小金死要面子,最好撸的还是雪球。

毛茸茸的,小小一只,现在都有九条尾巴了。

看着被养的极好的小狐狸,时封不禁心生感叹,难不成顾朝寒比他更会养兽?要不然也不会让雪球十年间便进化成九尾。

不管是不是天赋异禀,用心这一点毋庸置疑。

顾朝寒他……是真的把雪球当成自己的契约兽在养。

月亮高升,宴会才散去。

时封刚沐浴出来,头发上的水汽都尚未烘干,便被一高大的身影牢牢控住。

微不可察的轻叹,时封没有推开,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对顾朝寒的气息没有丁点防备,轻易便能被他近身。

“大晚上不睡觉,你跑我房里做什么?”没有质问,只是一声平淡的疑问。

想到顾朝寒的由来,时封还是心软了,这个人是背负了一切阴暗和痛苦来到这个世上。

对此,时封也无法去责怪君晏辞什么,他所做一切是为了他自己的道,因果轮回,生出这诸多事端。

低沉的轻笑自耳边响起,下一秒时封便察觉自己的耳垂被温湿所包裹。

“……!”时封瞪大双眼,这家伙又不讲武德!

顾朝寒掐准时间,在他冒火时松开了他。

他的手指缠着那湿润的发丝,灵力自指尖游走,不一会带着水气的头发便飘逸的垂下。

时封斜眼瞪他,别以为帮他吹干头发,刚刚的事就能当作没发生。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你出去。”想了想,时封到底是没发作。

“为何要出去?这里也是我的房间。”顾朝寒倒是端的淡然。

“……?”

“你的?”灵神岛已经这么穷了吗?少主还要和人合住?时封的念头歪了歪。

“自然,世人皆知我是你的。”顾朝寒从背后拥住他,头搁在少年的肩上,这个姿势要低着头并不怎么舒服,可顾朝寒却是难的放松,眉宇间都平和了几分。

这些年他一直在不停的杀戮,从他决定走这条路开始,就注定手上沾满鲜血,不是他们死,就是他死。

所以,他不能停下。

但时封的存在是他一开始没算到的,这个人是他的,从始至终都是。

“你是……我的?”时封怔了一下,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顾朝寒到底都做了什么?

时封扶额,头疼。

“嗯,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想想被养的极好的契约兽,时封不计较他造自己的谣,总归他已经回来了,时间能澄清一切。

这其中当然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其中作祟,时封也许发现了,又或者是没发现。

成年人的世界总不能太剥茧抽丝的探究到底,该糊涂的时候糊涂一些不也挺好。

“这里面有几分真我们心知肚明……分房吧。”反正睡一起是不可能的,时封自觉已经退让了许多。

漆黑的房间里,时封的眼皮睁了又睁,闭了又闭,最后实在是忍无可忍,一把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顾朝寒!你不睡觉坐我屋里当雕像吗?”时封低声怒骂。

这个顾朝寒的确没有硬来,但他也没有去睡觉修炼,反而坐在一旁一直看着他,这还让人怎么睡!

那样热烈直白的注视,他就是想忽视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