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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不要我了?我还有好多东西没跟你学呢!”张任一时急了,“这只是一时妙手偶得而已!”

“公义,妙手偶得?好词啊!不过,这破阵子也说明了你的志向,不在庙堂之上,而在边疆守护着!我的经学大道却不是在军中使用的!”

“老师,我要帮公义说两句!”国渊推开门走进来,朝郑玄一拱手:“老师,昨晚我们还在讨论,威硕和公佑如同当年苏张,辩才无双,鸿豫行法家之道,孟德和公义统兵征战沙场,老师所教如诸子百家,鬼谷一门,教出经学大家、法家、兵家、纵横家!我们师从老师,却繁衍出诸多大道,何乐不可?更何况兵家之道也会在庙堂之上,比如姜尚、乐田、比如当代段公,你之所教影响百家,何乐不为?”

“哈哈哈哈!倒是老师小气了!”郑玄爽朗一笑,“子尼所说甚是,鬼谷一门乃是传奇,老师远远不如,走吧!我们去书堂。”

书堂里,刘琰、胡根和郗虑早就到了,郑玄带着子尼,张任进入,郑玄坐到上首位置,然后看着子尼和张任入座,“昨日,陛下传一词入书院,召唤我带两弟子去雒阳,为此词做曲!各位看看此词,公义将你手里的词传阅给大家。”

张任胀红着脸将手里的竹简交给子尼,子尼看完传给刘琰,刘琰传下去,大家看完一遍,赞叹不已。

“此词乃绝着,当代无人能比拟!”郑玄笑着说。

“是啊!气势磅礴,能想想到作者当时那种豪放,老师能问一下此词的名字吗?何人如此狂放!最后一句一语道尽了拳拳的赤子之心!”

“此词为破阵子,这就是我们要做的曲目,到时候会汇集天下才子,蔡伯喈也会带着文姬和犬子益恩一起参与,至于何人所着晚点再议!此次去京城,公义必须要去的,你们四人可以去一个人,何人适合?”

“老师,孟德不在此处,论诗词歌赋,孟德才是最厉害的!”

“孟德已经在京城了,不用考虑了!”

“老师,作曲赋我不太懂,我就不去了!”张任很为难的说道,破阵子可是李世民带队所着,前世都已经失传了,自己哪能知道?就算想要盗用,自己也无能为力,毕竟自己几乎五音不全。

“这词是你所着,你怎么能不去?”郑玄开诚布公道。

子尼、刘琰、胡根、郗虑马上转过头来吃惊,不敢相信的看着张任,“这是公义做的。”

“嗯,听说当时是喝多了酒,随口念出的,当时他还在舞枪!”郑玄笑着说。

“早知道昨天让他也喝酒、舞枪就好了!”胡根反应很快。

“我真的不大懂作曲赋,而且陛下让我隐瞒,不要引入注意,我不大适合去!”张任脸红着说,但心里却想着,“真是好机会,我是不是可以去找找白家了!”

“那好吧!这次我带子尼和威硕去!子尼在你们四人中诗词歌赋最好,而威硕一直说他留守太多,这次回皇宫看看。”

“是!”众人答道。

“公义你一次一次惊讶到我们了!”胡根说道。

“你真让我们吃惊,原来我以为我才高八斗,现在我才知道,我就是后面两个字:巴豆(八斗)!”刘琰苦着脸说。

“就这样吧,公佑带着鸿豫和公义留守,子尼和威硕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出发!”郑玄决定道。

等郑玄带着子尼、威硕上了马车,胡根对着张任说,“你这好词,就该再请我们再吃一顿川红花芬,庆祝一下!”

“好,但我要出去一下,回来请你们吃饭,会比老师早回来的。”张任赶紧就溜,到马厩牵好自己的马,赶快出门,朝陈仓城而去。

午日当空,不消片刻,张任下马,将马拴住,进入一所客栈,进入客栈最好的包间,看到床上的赵先,赵先看到张任进来,立刻要坐起身子。

“赵兄,别客气,你好好躺着,小弟有个问题要询问!”张任立刻制止赵先起身的动作。

“公义,你与我有救命之恩,但说无妨!”赵先依然慢腾腾的坐起来。

“我听说,武安君白起的白家依然存在世间,很是好奇,霸王进入关中,火烧咸阳三个月,烧杀掳掠,怎么会放过白起之后呢?何况六国贵族仅仅燕齐与白起没有仇恨,特别是楚国,那白起可是一把火烧掉了楚国王室的祖坟,霸王乃楚国人,怎么会放过白起后人呢?”

“公义,告诉你一个实情,我是赵王迁之后,我赵国王族就没真正恨过白起!也没怪罪过赵括。”赵先见张任很是惊奇,摆了摆手,然后说下去,“长平之战,赵国胜,赵国也会杀光秦国参战士卒,毕竟打到那份上,谁也收容不下对方的降兵,放回去等于白打!不放,粮食供应不上,所谓仇恨只是百姓而已,王室没有多少仇恨,毕竟都是一样的。我祖上赵王迁临死前曾评白起‘国士无双’,一力承担所有责任,而不是将责任放在国君身上,一代战神背负千古骂名,但对于君王来说这是最好的臣子,承担所有责任和风险,也就没法尾大不掉,甚至造反都不会成功的。至于后人有嘉评的廉颇,先祖赵王迁的评价却是‘沽名钓誉,爱惜羽毛’!”

“如何说起?”张任很不明白,这廉颇可是四大名将,为赵国南征北战,立过无数大功,从小那将相和就深印心中,而作为将相和的主角,廉颇也早以硬汉外形在张任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样子。

“廉颇守上党之初,王龁带同等秦军对峙,连输三阵之后廉颇退守丹水以东,以上党天险拒之!”

“防守战术,这不是正确的战法吗?”张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