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夏萱，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解释什么，你自己嫌无聊，要我给你找点事情做，还反过来怪我。”
荣大导演秉承不主动不负责的精神，坚决不肯承认她就是故意这么安排的。
为什么安排顾晓梦去呢？
原因有三。
第一，够有戏剧性。
顾晓梦看见张海杏那张脸的表情，肯定很好玩，以她的个性一定会脑补很多事情。
或许还混进去了奇奇怪怪的东西，替身文学什么的，咳咳，就是不能写的那种。
第二，这是一枚带着刺激性的烟雾弹。
顾晓梦和“李宁玉”联合作案，杀了酒井的得力助手。
乍一看就像小报记者写的爆炸新闻，专业的特工根本不会相信，开什么玩笑，就算她俩都是地下党，也不能这么嚣张吧。
第三，这是强行塞给酒井的诱饵。
不上钩是吧。
荣大导演挥挥手，“伺候酒井课长吃饼”。
撑死你！
“除了佘佩珍之外，你们还杀了别人吗，比如她身边的人？”荣夏萱问她。
顾晓梦没好气地说：“那个张海杏比你还疯，跟你一样阴险，我怕她滥杀无辜，所以是我动的手，我还能杀了谁，这不是你追求的结果吗？”
荣夏萱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就好。”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佘佩珍身边的那个丫头已经去找酒井报信了，顺便说下，她叫杏子，也是酒井的下属兼姘头，同时和佘佩珍有一腿，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是黑龙会培养的忍者。”
顾晓梦被她们这种混乱的关系搞懵了，但是荣夏萱说到这就停了下来，半天没有下文。
然后呢？
“荣小姐想说，这个女人是忍者，精通易容术，所以她一定能认出我们。”张海杏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接下了话头。
顾晓梦吓了一跳，她觉得重点是张海杏到底是什么人吧，怎么跟女鬼似的，说出现就出现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荣夏萱：“民间高手嘛，如果她不会神出鬼没，我还捡不到呢。”
顾晓梦一脸狐疑：“你是为了她的能力，不是为了……”
她的脸？
“当然也是关键点啦，张小姐打探过，佘佩珍今天和杏子在桃源里，所以才安排了这场刺杀。”
顾晓梦大概明白了荣夏萱的打算，让酒井误以为是玉姐动手杀人的，可是她们俩都蒙着脸啊。
就算再大胆也不可能什么防护都不做，大咧咧跑去杀人，真是那样，就得如张海杏所言，把人都杀光了，就不用担心保密的问题。
“刚才不是跟你说了，那个杏子是修习过忍术的高手。”荣夏萱嫌弃她听课不认真。
“修习过忍术又怎么样，她还会透视眼么？”
“不用透视眼，会易容的人，都擅长认人，因为他们要了解每个人的面部特征，才能做到完美扮演——尤其是人的眼睛，这是人脸上最好辨认的部分。”
顾晓梦回忆了一下，她们确实和佘佩珍身边的女人打过照面，难道就这一眼，那个女人就能把她们俩都认出来。
然后告诉酒井，杀死佘佩珍的人，正是顾晓梦和“李宁玉”。
荣夏萱笑眯眯鼓掌：“怎么样，这场戏是不是越来越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