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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仔细地看了看易中海的表情,那眼神犹如鹰隼般锐利,试图从中洞察出任何一丝破绽或线索。

随后他又透过门缝瞧了瞧屋外,见自己父母那熟悉而又略显担忧的身影都在外面,仿佛是在给他无声的支持,可他心里清楚,此刻自己正站在风口浪尖之上。

易中海以为许大茂这是开始慌了,即将露出马脚,心里暗自欣喜,觉得自己的计谋快要得逞。

他心中暗自思量,这许大茂平日里就诡计多端,如今这事儿,十有八九就是他干的,只要自己稍加施压,他必定会乖乖认罪。

易中海在这四合院中一向以沉稳、有威望着称,他可容不得这院里有人如此胆大妄为,伤害他人性命。

而且他与傻柱之间的情谊,也让他决心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然而,许大茂却并未按照易中海的设计直接承认,而是一脸震惊地反问道:“一大爷?您说什么?我怎么就又成骗子了,您在说什么啊?我伤害傻柱?昨天我跟傻柱,还有您这几位德高望重的大爷喝了顿酒,从前的事儿就再也不说了,天大的仇也化解了,从此以后,傻柱就是我兄弟,我怎么可能伤害他?是昨天发生什么事儿了吗?傻柱怎么了?”

他的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无辜,许大茂声音微微颤抖,仿佛对这突如其来的指责感到万分冤屈,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晃动,像是遭受了巨大的惊吓。

为了让自己的表演更加逼真,许大茂还刻意用手揉了揉眼睛,似乎是在努力不让泪水流出来,可实际上,他的内心却在急速地盘算着对策。

易中海眉头一皱,心中暗忖这许大茂果然狡猾,竟如此能装。

他冷哼一声,说道:“大茂,你就别在这儿演戏了。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那傻柱被狗咬得惨不忍睹,尤其是命根子都被咬掉半截,而这一切发生在你们喝酒之后,你敢说和你毫无关系?”

易中海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向许大茂,试图将他的伪装击碎。

他向前迈了一小步,微微仰起头,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注视着许大茂,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就别挣扎了,乖乖认罪吧。”

许大茂瞪大了眼睛,脸上的震惊之色更甚,他双手不停地挥舞着,急切地辩解道:“一大爷,天地良心啊!我昨天真的是诚心和傻柱和好。我喝得烂醉如泥,连自己怎么回家的都不太清楚,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再说了,我哪有那本事,我哪有那本事去指使野狗伤人?这事儿肯定跟我没啥关系了啊。”

许大茂像触电一般猛地从床上弹起,可能是因为起身的动作过于急促和迅猛,他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一个趔趄向前扑去,眼看着就要与坚硬的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好在他眼疾手快,连忙伸出双手撑住床沿,踉踉跄跄地接连迈出好几步,这才勉强稳住身形。

站稳之后,许大茂满脸委屈又急切地对着一大爷喊道:“一大爷,您怎么能光凭着这毫无根据的胡乱猜测,就一口咬定是我做下的这事呢?这也太不公平了!”

他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焦虑和不安。

“不行,我得赶快过去瞧瞧傻柱那边到底是啥情况,咋会突然之间出这么一档子事儿呢?天地良心呐,我可是真真正正啥都不晓得啊!”

许大茂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惊慌失措。

话还没说完,他便迫不及待地想要翻身下床。

然而此刻的许大茂显然已经慌了神儿,手脚都不听使唤似的。

只见他刚一抬腿,脚就险些被床边随意摆放的鞋子给绊住,身子又是一阵摇晃。

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真是个心急火燎、不知所措的人。

许大茂顾不上整理自己的仪态,手忙脚乱地在屋子里翻找着衣服。他的目光四处扫视,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傻柱啊傻柱,你可得平平安安的,千万别出啥事啊……”

易中海见状,心中一动,他想看看许大茂到底要耍什么花样,于是侧身让开了道路,说道:“行啊,大茂,你要去看傻柱,我也不拦着你。不过,你最好能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

易中海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许大茂,像是要把他看穿一般。

他双手抱在胸前,表情严肃,那眼神中既有怀疑,又有一丝期待,他期待许大茂能在慌乱中露出马脚。

许大茂一边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一边回应道:“一大爷,我真的是冤枉的,我去了医院,傻柱要是清醒着,肯定能给我作证。”

他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扣子也差点扣错,那皱巴巴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更显得他此刻的狼狈与不安。

看着许大茂无辜的样子,易中海这下真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心中原本笃定的怀疑此刻出现了一丝动摇,难道真如许大茂所言,傻柱被咬只是个意外?真不是他蓄意为之?

易中海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在心里反复权衡着各种可能性。

他想起昨天喝酒时,许大茂和傻柱之间看似确实有了和解的迹象,可这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又怎么能不让人怀疑呢?

从许大茂的表现来看,他的震惊、辩解以及急切地想去医院求证的态度,似乎都不像是装出来的。

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像是一个无辜者的自然反应。

但那野狗精准攻击傻柱命根子的事又太过离奇,若不是有人刻意引导,怎会发生如此巧合之事?

易中海深知许大茂为人狡猾,善于伪装,可眼前的他却又表现得如此无辜与急切,这让易中海有些拿捏不准。

“难道是我错怪他了?”

易中海不禁在心中自问,但随即又摇了摇头,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难道这一次,许大茂真的是放下了仇恨?

许大茂着急忙慌地把衣服往身上套,边穿边焦急地问易中海:“傻柱在哪个医院啊?一大爷,您快告诉我,我得赶紧去看看他,希望傻柱人没事儿吧。”

他的眼神中满是焦虑与关切,那关切似乎是发自内心的,让人难以分辨真假。

易中海眉头紧皱,眼神里带着审视与探究,目不转睛地盯着许大茂,试图从他的神情和举止中捕捉到一丝异样,嘴里缓缓说道:“我也正打算去医院瞧瞧,顺便把一大妈替回来,让她能休息休息。”

易中海心中暗自思忖,这许大茂表现得如此急切,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

他与傻柱积怨已久,突然这般慌张地要去医院,好像非常的真诚。

可他那看似真切的焦急神态,又好像并非全然伪装,难道他真的无辜?

但傻柱出事的时机太过巧合,就在与他喝酒之后。

若说是有人蓄意为之,许大茂的嫌疑无论如何也撇不清。

可他刚刚那番说辞,又头头是道,让人难以辩驳。

易中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继续对许大茂保持高度怀疑,还是应该先去医院看看傻柱的情况再说。

许大茂好不容易把衣服穿好,只是那衣服皱巴巴的,扣子也系得歪歪斜斜,正准备抬脚跟着易中海出门。

然后,许大茂像是突然被什么念头击中,猛地用手一拍脑袋,脸上带着几分惊惶问道:“一大爷,派出所的同志啥时候过来呀?这事儿可不能稀里糊涂的,我得跟他们好好说道说道,把我的冤屈讲清楚。”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满是恐惧与不安,那不安像是潮水般汹涌,几乎要将他淹没。

易中海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与不自在,他轻咳了一声,眼神不自觉地往旁边躲闪了一下。

然后故作镇定地说道:“派出所那边还得有一会儿才会有消息传过来。咱先别管那些,当务之急是赶紧去医院瞅瞅傻柱现在是个啥状况,这才是最重要的。”

易中海的内心有些慌乱,他知道自己是在诈许大茂,可没想到许大茂会如此直接地追问,

他只能强装镇定,试图掩盖自己的心虚。

他暗暗责怪自己,这一招没有起到预期的效果,反而让自己陷入了被动。

许大茂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忧虑与不安,声音微微发颤,带着一丝哭腔说道:“一大爷,我这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就怕被人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了。虽说我和傻柱以前确实有不少磕磕绊绊、恩恩怨怨,可我昨天是真心实意地想跟他把过去的事儿都翻篇儿,好好地把酒言欢,重归于好啊。我都计划好了,以后和他在这院里相互帮衬着,哪能想到会出这种事儿呢。”

他的话语像是连珠炮般从嘴里吐出,那激动的情绪仿佛要将他自己燃烧起来。

许大茂用手抹了一把脸,似乎是在擦去并不存在的泪水,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易中海一边和许大茂往外走,一边神色凝重地说道:“大茂啊,你到底有没有被冤枉,等去了医院,看看傻柱的情况,再听听他怎么说,自然就清楚了。你也别自己在这儿瞎担心,要是你真的是清白无辜的,那谁也不能把这黑锅硬扣在你头上,法律和公理都不会答应。”

易中海的声音虽然沉稳,但内心却充满了疑虑,他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

他看着许大茂的背影,心中暗自思索,这一路上,许大茂会不会露出什么马脚呢?或者他真的会如他所说,只是去关心傻柱?

许大茂就知道,这易中海不是啥好玩意,竟然还诈自己,幸好自己机灵。

许大茂心中暗自腹诽,这老东西,还想用这吓唬人的手段让我就范,也不看看我许大茂是何许人也。

我在这大院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岂能被你这点小伎俩轻易蒙骗。

他以为我会像那些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一样,被他三言两语就吓得屁滚尿流,乖乖认罪?简直是笑话。

许大茂昨天那般精心布局,每一个环节都深思熟虑,怎么可能因为他这毫无根据的诈问就自乱阵脚。

他可是许大茂,哪怕心里头有那么一丝忐忑,也绝不会在脸上表露分毫,更不会让他抓住任何把柄。

哼,想让他承认,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现在许大茂就等着看易中海这所谓的 “调查” 能查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到最后,还不是得灰溜溜地承认自己错怪了他。

许大茂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他坚信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只要熬过这一关,就再也没有人会怀疑到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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